又是降温,降温,降温!
政府又说了:遛狗必须短途,出去,peepee,进来!
我问麻麻:可以短途玩几个球吗?
麻麻总算是好人,短途的球扔了几个。
下巴下面的胡子都结冰了!
我自从吃素食之后,身材苗条了很多,配合运动减肥,效果大大的!
我问麻麻:你今天看电视,还是码字?
麻麻说:边看电视边码字。
既然是这样,那我就边陪麻麻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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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声“叶曈”把我叫得心脏一阵紧缩,眼前浮起一层雾气来。过去这段时间里那些所有不被心疼的委屈,在这一刻全部涌上来,让我恨不得哇哇大哭一场。
沈吟久走到我面前来蹲下,用他的大手把我膝盖上的双手包裹了起来,用力握紧。我看着他白净修长的手指一根根围绕着我的,刚刚好把我的手整个儿包住。他的手心干燥温暖,只有指尖有那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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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晓松换了一种方法进去水木日月的空间里抓文件,好半天后说:“照片的像素太小了,整个文件才56k,没办法放大。明天,我帮你想想别的办法。”
我说:“不麻烦了,有这张照片就已经足够。谢谢你!”
我起身走去洗手间,扑了一些冷水在我的脸上,再做了几次深呼吸,平复平复情绪。
刚才看到他那块手表的时候,我简直就是惊慌失措,脑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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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多伦多大雪,刚才妈来电话,家里的电话电视网络全部断了。
如果晚上还是无法修复的话,下一章的更新我只能放到明天早上到公司以后再更了。
特此告知一下,以免大家白白等到很晚。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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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出来,我知道陆澎不能不管他的日本小糯米,于是主动提出:“你负责画桥,我帮你把车子弄回去。”
他想了一下,说:“你喝了酒,别骑,推回去帮我停在老地方就行。”
我说:“行,钥匙我扔你抽屉里去。”
我告别他们后推了没几步,柳叶菲菲追上来跟我并肩,问我:“明天你几点的课?”
“11点,”我说:“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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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野画桥脸上的表情,让我禁不住眉心一跳,我问她:“就因为他过生日,所以你从日本赶过来?”
她转头来看看我,用力点点头:“对。”
我们三个相互看看,都无语,挺尴尬地站着。
我吞了口口水,说:“我们在附近的饭店给他庆祝,你也一起来吧?”
“我不知道你们今天有聚会,”画桥看了陆澎一眼,问:“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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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澎的嘴唇压上我的时候,我的脑子一片空白,瞪大了眼睛盯着他看。
他抬眼对上了我的眼睛和我对视了一会儿,眼神一闪,很快就垂下了眼睑。然后,他笑着狠狠地啄了我的嘴唇一下,发出特别夸张特别响的声音。我整个人从床上弹跳起来,用手背去擦我的嘴,推开他说:“你干什么?!”
陆澎笑眯眯地看着我,说:“奖励你的辛苦劳动嘛!大功告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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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认为,一个人的谈吐能折射出他的内心。
水木日月从一开头就给我隐约的好感,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下来,好感慢慢地累积成了一层薄薄的喜欢。他说话的态度,让我想起沈吟久,对谁都那么包容和理解。我觉得他骨子里有着勇敢和善良,每次出去打仗,他对我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让我来。”
人毕竟是感情的动物,无论多么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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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我真挺喜欢水木日月这个群的。
他们都不矫柔造作,说话直来直去的特别实在。群聊的时候,他们喜欢用消极的态度来说一些颓废的字眼,看着挺自暴自弃的调调。可是这些自暴自弃背后,却是实实在在的拼搏。这年头,谁都过得不容易,尤其是我们这个年龄段的,大部分都被夹在学校和社会之间的窄缝里艰难地喘息,想要拼一个出人头地。
我在群里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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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澎和我握着手,若有所思地相互看着。
他直截了当地问我:“叶子你喜欢我么?”
我毫不犹豫地点点头:“当然,这还用得着问?”
陆澎咧开大嘴笑得十分得意,好一会儿之后,他突然正色说:“还是算了吧,你当我没说。以后,咱们还是老样子。”
我看了他一会儿,重重地点点头。
我想,我们都不是胆小懦弱,只是太看重我们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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