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注意到季芃芃,是因为她老是悄悄地看我。
她是个实力派的中场,个子虽然娇小眼里却没有盲点,喂球也总能喂到让人最舒服的位置。每次我得分,她都会对我笑。她笑起来很好看,露出右边一个小小的虎牙。
江健说他一看到季芃芃笑,就觉得腿软。我非常认同,别说腿了,当她给我眼波流转的那种笑容时,我全身都发软。我看出来她喜欢的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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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在我和肖恩定下永不欺骗的协议时,心里都已经做好了分手的准备。可是,我们还是深爱对方的,紧紧相拥的那刻感觉我们一定能排除万难,天长地久下去。
肖恩给我放了一缸热水,让我好好泡泡,放松放松。他把我上次留下来的小黄鸭温度计放进我的水里给我玩。我闭着眼睛泡了好一会儿,都快睡着了。
我听到肖恩开门进来,睁开眼,他已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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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谷朵真喝多了,两瓶红酒差不多都是她喝的。脸色特别红,眼睛里也都是血丝。我看她语无伦次的样子实在是心疼,于是直接按掉了她的电话,让她去沙发上坐着。她歪在一角,看着我不说话,眼泪却扑簌簌地掉下来。
我问她:“你想喝点茶吗?”
她摇摇头,说:“芃芃,你还是早点想办法去北京吧,两人分开实在太危险了。尤其是你们都年轻,变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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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朵过生日那天,正好是周日,她向我提出想要自己在家里做饭吃。我们买了不少她喜欢吃的菜,两瓶她喜欢的红酒,照着网上的菜谱弄了一桌子的菜,看起来还挺像样的。
谷朵似乎心情不是太好,也许跨过了25岁,她开始觉得青春年华已经所剩无多。我看她不停地在喝酒,按住她的杯子问:“阿朵,你是不是有心事啊?”
谷朵说:“芃芃你说肖恩的父母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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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周六的晚上,谷朵打电话叫我去近江海鲜大排档,说她拿了一笔不小的提成,请我吃生蚝。
我们俩叫了几瓶啤酒,买了好几盘生蚝,聊天聊得挺开心的。没坐多久,我们就发现隔壁那桌的三个年轻男人一直在盯着我们看,尤其是盯着谷朵看。她脱了外衣后,里面的衬衫领口低了些,看着有点诱人。
我不太听得懂杭州话,但是谷朵能听懂,脸色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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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恩这么一说,我心里立刻就舍不得他了。
老实说,在我们两人之间,肖恩从一开始就是没信心的那个。我以前总不太明白,学校里喜欢他的女生不算少,一般都是他被人围着,他应该对自己很有信心才对。可随着我们交往的逐渐加深,我慢慢地开始了解他的那颗敏感娇嫩的心有多容易受伤。
他自己也承认,太一般的女孩子他看不上,不一般的那些,他又没有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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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肖恩家的经历,是我有生以来最难堪的一次。
他的父母虽然客气,但是却极度冷漠。无论我怎么解释,他们一直在说,高攀不上我们这样的人家,让我就别屈尊了。他妈妈说,肖恩是管不住我的,他们不希望以后他在家里做不了主。在他们那里,男人就该说了算,轮不到女人讲话。
肖恩抓住我的手,对他们说:“你们讲这些,有什么意思呢?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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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脸一下子就涨红了,差点哭出来。
肖恩看看我,说:“芃芃你这样干嘛?又不是跟别人,是跟我!咱们俩以后就是夫妻,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我妈咬住嘴唇看着我,恨不得用眼神在我脸上剜出洞来。忍了好一会儿后,她和我爸交换个眼色,最终还是没有说话。他们都明白,现在的任何一点压力,都有可能让肖恩找到机会带我走。他们最不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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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恩一直缠着我不放,最后起来吃饭的时候,我的湾仔码头都糊了。肖恩只能自己吃,给我重新下了一碗。
他一边拨拉着馄饨,一边说:“你回去后在家里等着,我去拿户口本,然后咱们就领证去。”
我搁下勺子,笑着问他:“这么着急啊?难道说我怀孕了?”
肖恩冲我眨巴了几下眼睛,恍然大悟般地说:“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应该先让你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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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谭思懿的字迹,我的眼圈立刻就红了。
我本能地扭过头去看四周,机场里人山人海的,哪里能看见他的身影。美国阿姨显然很喜欢这种类型的“惊喜”,觉得参与其中也给她自己带来不少的欢乐,一直对着我笑眯眯的。
我谢过她,背着我的书包往安检的方向走。我尝试着拨叫了谭思懿的手机,毫不意外地直接就接通了他的语音信箱。提示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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