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有些豪放,喜歡把交談説成胡侃,瞎扯,其實心裏想和人談點讀書,談點詩詞。無奈很少中國人喜歡那東西。我是學理工的。人在環境下浸潤,不能說不被腌製。中國人説中國話,而中國話現在是越來越粗糙。糙得日本人都嘲笑中國人的中文。
兩年多以前的武漢封城,全中國的聲音就是“加油”,嘛意思?四川話叫扎起,雄起(過去我覺得有點色,後來聼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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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年開啓,我終於決定西洋化了。除了吃喝。“長江黃河”,大魚大肉,一直都在我的肚子裏(正常情況下我的心和學問都在肚子裏),在美國我用腦子想事,囘母國我就用肚子想事。胃是不是就是肚子?老了好,時間多得用不了。除了吃睡,就是娛樂。我現在娛樂上已經全面西化了。作家馮驥才說:中國文化現在越來越粗鄙,我同意。影視我幾乎全部看西洋影視,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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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命説長不長,説短也不短。日子過得好,會覺得時間過得特別快,害怕小命短,經常覺得小命也許説沒就沒了。跟我們有過的青春一樣,連背影都看不着了。我十六年前就把在大雁塔底下找人畫的遺像挂在我的床頭。當年做了開胸手術,體會了一把生不如死m胸前留下一條疤。黑乎乎赫呼呼很嚇人,在健身房光身的時候,常有人喵我一眼,有些同樣開過胸的人也會來和我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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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羅斯打烏克蘭,以強凌弱,光天化日,明目張膽。美國已經不像三十多點年前伊拉克吞并科威特時那麽正義感了。世界危機,白等祈禱。如果是正在台灣訪問的西點軍校畢業的碰配傲儅總統,不知道會不會領導北約和俄羅斯硬碰硬。對待普京這種核訛詐的鬥鷄眼,如果一聽到核武器就腿肚子轉筋,那普京就真大病神精。
一九四五年八月美國總統杜魯門(TRUMAN)無知無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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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認字生涯在文革十年裏。正規認字教育我只接受到三年。我爸雖説是教語文的,但他不教我,我基礎太差。一個大學老司(師),囊個教小學生。我爸在外邊書教的不錯,在家得吧嘚誤人誤自家子弟(我中學數學很好)。老人家留給我一句話:遇到不認識的字,一定要查字典。我爸給我説過很多話,我就記住了這一句。
中國字太煩,認字跟吃饃饃一樣,得一個一個地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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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世界上有兩個瘋子,一個在俄羅斯,一個在中國;一個叫普京,一個叫璽金瓶;一個當政二十年,一個當政十年;一個對外發動戰爭;一個嗖垡(sofar)刀口向内,把中國囯内弄得風聲鶴唳鷄飛狗跳。倆人一個操行,都喜歡螃蟹走道,都想當大帝,想給世界製造製造災難。
這些日子,俄羅斯真打了,普京給璽肥子做樣。導彈橫飛,戰車奔馳,俄羅斯變成了二戰裏的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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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0一一年找了熟人介紹,我轉到了一個不錯的家庭醫生。光光的頭,亮亮的眼,參加過打伊拉克的戰爭,瘸了一條腿。他爲我開了”藍特撕“牌的胰島素,每個月我只需付$50。幾個月後,我的空腹血糖就從二百五掉到了一百五。人生難得二百五,但是血壓血糖都該向下遠離二百五。這都是十年前的事了。?我過了兩三年的歡喜日子,因爲我覺得胰島素能控制住血糖?血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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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裏說的流氓不是“洞房床頭學黨章,學完黨章耍流氓”的那種流氓。流氓結哪門子婚?我説的是玩“革命的兩手”的革命流氓。革命不知道是好詞還是坏詞?做了定語就能把天大的壞事變成官宣的好事。“革命”兩字,我不知道出處,是生活作風上有些流氓如明星吳秀波言“不就是想多睡幾個女人麽”的孫中山叫開的嘛?蔣介石曾經很流氓,耄是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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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然看到一張我敬重的大師陳寅恪的全家福。五個人的眼神都是乾净平靜且明亮,讓我很感動。照片大概是上世紀四十年代拍的,因爲陳寅恪的大女兒陳流求是一九二九年出生的。照相館的照相從上世紀四十年代到六十年代居然沒有什麽變化。現在在中國人裏找眼神,很難找到這種眼神了。鬥爭黨折騰黨,東折折西騰騰,居然都七十多年了。中國真堅韌。“獨立之精神,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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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給國際象棋(Chess.com)交了$29的年費,成了黃金會員,好處是下完一盤棋有高人給復盤,好像是機器人,指出關鍵棋的招法。機器人和真人的一個區別是,機器人每次都說一樣的開場白。
今日高科技,神通互聯網開創打造的是一個學習的好時代。關鍵是執著,説話要滄桑變化。不要像中國的瓜慫元首一樣,反反復復地說耄時代的屁話(空洞無物的沒有概念沒有邏輯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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