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找了個中國象棋人工智能下開了象棋,沒想到下出很多記憶。人工智能會自己學習,天天增高,但是進步不快,不過也已經贏過我兩盤棋了。老了怕癡呆,下棋很好玩。勇氣加智慧,暴力加溫柔。要掌握好尺度,不可心機梗塞。
跟人工只能下棋的好處是,它不着急,你走它就走;你不走,它不催你。和我下棋的這個人工智能,有點像厲害國的瓜慫元首,走棋不走最好[
阅读全文]
陝西人把頭叫鎝(SA,這個字多音多意)。陝西人喜歡用“頭被驢給踢了”來說那些牛逼愚昧固執的人。陝西人喜歡吃油潑辣子BIANGBIANG面,這面肯定比武漢熱擀麵筋道,陝西有“麵條像褲帶,鍋盔象鍋蓋”的傳説。西安人已經在封城災難裏掙扎一個星期了。
陝西人的標準樣就是張藝謀那個樣子,陳凱歌稱張叫兵馬俑。陝西人豪邁:在西安隨便抓一把泥土,就能抓[
阅读全文]
半年多不在網上下圍棋了,人工智能帶給圍棋天翻地覆的變化,腦子還行,但是病怏怏的心臟受不了了。老了,日子要多元化多樣化。中國的事是越來越沒神魔好關心的了,文化越來越粗鄙,人性越來越蠻橫。中國影視劇已經完全不能看了。光是那些臭鮮肉和清一色的膠原蛋白臉就把人能惡心死。每天看一部美國電影。英語又進步。飯菜還是在精心製作,感謝太太的一生相伴[
阅读全文]
一人一生一條命。十六年前,我生平第一次做手術,胸口被鋸開差不多一尺,血管旁修了三條旁路(BYPASS)。那次手術疼(血管痙攣)讓我知道了“生不如死”;不過死去活來以後,還是覺得生比死強。我當時説了一句很哲理的話:假如人能在自己的墳前站上十分鈡,一定就學會了生活,知道了生命。我最早寫的一篇網文叫《中國走進了量子社會》。有一位澳大利亞的三[
阅读全文]
一家人最要緊的是不記仇。小時候懂不了”打是親,罵是愛“的深刻道理,僅憑我爸把我弄到這個世界上來晃蕩幾十年,并且在漫長的日子裏只自殺一回且救活以後再不自殺,我就該感恩終生。這世界多好玩呀。唯有討飯,要錢不好玩。這不好玩的兩件事我都沒有過。也沒有經過兵荒馬亂,推個小車,小車上坐個懷裏抱個娃胖媳婦。
一九七0年是我爸和我關係最好的一[
阅读全文]
書架上有一張我沒結婚前的家的一張全家福的黑白照片,邊緣已蒼黃。大約是一九六二年拍的,那年“困難時期”殺青,我哥上了初中。五個人的造型擺得不錯。我坐正中,我爸我媽坐我的兩邊。他們在我小屁股下好像墊了點啥。五個人的眼睛都特別乾净:不想大富大貴,只想日子慢慢成長。尤其是我,戴個我媽親手打的紅色毛綫兔子帽。萌。
三十七年前的聖誕,我[
阅读全文]
西安是我的老家。我在那裏出生並長到二十二,才出家到外地上大學,我姐才得以調回西安照顧媽。一晃四十四年過去。我媽三年前仙逝,我沒了家。唯一的牽挂,是我在這個世界上有血緣關係的姐姐。小時候,我哥在外邊罩著我,我姐在家裏對我好。西安封城了,據説規模和兩年前的武漢差不多。西安的人民遭難了,也不知道前不久給璽元首唱《社會主義好》的張嘉譯和閆[
阅读全文]
我是一個念舊的人。舊日的時光舊日的人。新和舊都不一定是好,只是一種念想,一點情懷(含有某種感情的心境)。這幾年我的三波老朋友從中國到我在美國小鎮的家來看我。大家聽説我的病很要命。“老朋友再見,老朋友再見,老朋友再見吧再見”。南斯拉夫早就沒了,歌還在。我這幾波好朋友,有我小時的髮小。小學就在一起混,曾經一起運籌過“解放全人類[
阅读全文]
“人生長恨水長東”,那是皇帝說過去。現在中國璽元首説:東升西降。中國秋水往西流。“一江春水”往哪流?都説寫文章要開門見山,見水不行嗎?“汴水流,泗水流,流到瓜洲古渡頭”。我想説“吃飯和睡覺”。吃飯,當然包括吃菜,也包括吃肉。我愛。從年輕到現在,大半生都樂此不疲。在中國的三十年,嘴巴很受罪,沒得吃還不准說。一個不[
阅读全文]
活在美國,吃很重要,沒有雜七雜八的人來人往,只有老兩口的淡定入座。年輕時是人生路上一起拼搏的戰友,老了是互相送著上醫院的飲食男女。“月起於東海之上,徘徊在斗牛之間”,日每天出東方。日月星辰時光裏,飲食男女一頓飯。東西南北常回顧,陰陽八卦一通侃。侃的情投意合就一邊吃一邊侃,侃得高興就接著侃,但凡有點“話不投機半句多”時,就[
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