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離開西安四十二年,感覺這座古城變化最大的地方就是大雁塔方塊。小時候看大雁塔覺得特別高,高塔圍在一個方塊墻裏,外邊一圈馬路,路邊是農田。現在,改革開放四十年,農民早已不種田。姓社姓資不論辯,全體人民掙美元。有了美元,買糧食比種糧食划算得多。
兩年前我在大雁塔旁邊的賓館住了一個星期,每天早上沿著大雁塔轉圈,呼吸還算新鮮的空氣,遐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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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安人對外說古城好吃,十有八九會説“羊肉泡饃”。傳説文革前北京有座大飯舘,進門一幅大匾,遍說中國四面八方名吃,西北方就是“羊肉泡饃”。
我都不記得我吃過多少次這中國西北方的好吃。一個老碗(老即大,大如頭),手掰半生半熟的坨坨饃成玉米粒大小左右送進後厨,用熬一夜的羊骨高湯大火煮,放几片煮好的羊肉,和些粉絲。半湯半饃一老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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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裏上中學叫“復課閙革命”,其實就是坐進教室學扯淡。“革命不是請客吃飯”,是拉閑篇,是說胡話;是耍蠻,是扯淡。“耄主席的話我最愛聼,耄主席的書我最愛讀”,全世界只有耄主席的淡扯得最好。“學生,以學爲主,兼學別樣”。什麽是別樣?上課起立:萬壽無疆,永遠健康。當時中國兩巨頭:一頭胖臉紅光滿面,一頭瘦臉黯黃煞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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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安是我的生長城。我生在西安,長在西安到二十一。本來,十八嵗的哥哥就應該上大學,但是中國大王耄親自發動親自領導死了才算完事的文化大革命,耽誤了億萬人求學年華。我只是億萬人中的一個人。新中國人被迫“兩害相較取其輕”想事。被耽誤了人生最寶貴的十年上學歲月,好些人喊叫“青春無悔”,我腸子悔青。新人生人生好比撞大運,有人撞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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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人分兩種:一種知恩圖報;一種恩將仇報。這恩將仇報的人,也分兩種:一種是良心被母狗吃了;一種是心根本就不是肉做的。《第一滴血》裏的狗屁警長維爾的心就是狗屎做的。蘭博受他百般欺負,萬般羞辱,把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都沒殺他,可見蘭博多善良。他是不是應該反思?然而他不知道給上邊編了什麽臺詞,撒什麽謊,居然調來野戰軍在山裏圍剿蘭博。好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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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二喜歡的美國男影星是史特龍(STAILLONG),他的全名很眼暈。我已经不太能想起快四十年前看美国电影《第一滴血》时心里有过的震撼:电影可以拍得这麼好看!壮汉可以這麽汉!英雄可以这样雄!当时我大学刚毕业,因为怕党给分个媳妇而没有去总参三部,自愿到个小大学教书。新中国新過三十年仍在瞎子摸鱼,新中国的人生依然神鬼莫测,平凡百姓只能两害相较取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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迈客.道格拉斯的戏路不很宽,以演道貌岸然假正经(《本能》BASICINSTIct)人,和偷情汉见长(《保安》(Sentinel))。关了门脱了衣服光了膀子一个样子,提起裤子梳好头走在街上是另一个样。非常像中共正在反对的体制内的“人人都是”的两面人。
迈客.道格拉斯是好演员,他能轻松地在人的两面间轻松切换,不娇柔,不做作。他军校出身,坐如钟,站如松,行如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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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如流水。流得快。眨眼距离我坐在美国电影院看的第一场电影,已经是三十二年多了。生命已经两半。有时候觉得幸福,有两种文化;有时候觉得悲哀,一种文化都没有。
中国太闹腾,美国太安静。岁月闹好,人生静好。
记得那场电影的名字叫《致命诱惑》(fatalattrction)。男猪脚的演员名字叫麦客。倒割拉撕(machaeldouglas)。
电影的主题主题是“路边的野花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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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风雄起正检验一尊硬度。
谁也想不到2020会是这个样子。
武汉肺炎真汉子。起于武汉,被一尊亲自指挥亲自部署。元月三日他就知道这病毒威力无穷,但是,也许由于无知,也许由于牛逼,他不作声(算不算隐匿)还号召大家欢欢喜喜过庚子年。
一月二十三日,九头鸟城宣布戒严,有病没病一锅烩,举世震惊,“可防可控”。三个星期,五百万带毒武汉人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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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象里“不惜一切代价”是中国当下喜元首最爱说的一句话。今年庚子年,中国打了“武汉保卫战”,北京防堵战,世界闭关战,这又开始了“香港攻防战”。穷兵黩武,四面出击,八面招风,十面埋伏,“脱光光的皇帝”真厉害。如果全世界在喜进瓶的这种疯狂举动下给趴下了,这个世界可就真没有指望了。幸亏有还算理性的当今世界军力第一但又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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