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乌鸦,在北京城的废墟上空盘旋着,凄厉地叫着。当它们发现遍地食物,便欢快地落下,分食着开始腐烂的鼠、兔、鸡、猫、人的尸体。几年后,中国出现了数万恶鸟,长着兔头、鸡身、鼠足。有人说这是《山海经》中记载的某些怪物的遗种,也有人说它们是受了某种放射性污染后的变种。虽说存在的时间不长,但足以为害一方。有人看到过这样的情景:天上飞着,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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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气渐消,王恭厂一带出现两个巨坑。到处断壁残垣,瓦砾堆积。遍地死者枕籍,僵尸层迭,伤者无数。死伤男女都是赤身裸体,寸丝不挂。许多人在废墟和死尸中寻找着亲人,悲呼声、痛哭声、咒骂声充盈于天地之间。耿夫人连日来茶饭不思,头发不梳,手脸不洗,衣衫不整,一改平日整洁娴静的形象。耿世昌被人救出,所幸没伤到骨头。耿夫人为儿子包扎好伤,一面催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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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绕着钓鱼岛这块弹丸之地,上演了连续闹剧。其中,本应唱主角的台湾地位最为尴尬,简直可以说是屈辱,争夺各方都没将他放在眼里,直当他不存在。台湾人想淌这趟浑水都插不进脚。我很替台湾悲哀,毕竟国际纷争是靠实力说话的。表面看起来,日本占据了主动,连环脚飞踢不停,实际上有点弄巧成拙,让原来只能远远观望的中国大陆终于找到理由得以堂皇地进入钓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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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的西山,一片青翠,沐浴着初升的阳光。牛羊成群,安详吃草。放牧人伸个懒腰,在青石板上舒服地躺下眯眼看天,湛蓝的天空纤尘不染。忽然,从山背后涌起大团云气,毫光闪烁,伴随着雷鸣般的声音。云气翻滚,迅速遮蔽了晴空丽日。天色骤暗,放牧人一跃而起,紧张地大声吆喝纷纷乱跑的牛羊。许多人仰头看天,脸呈惊怖状。狂风爆发,树木弯腰乱抖,河水波涛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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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初六清晨,火神庙的几个道士正在清扫院子,忽闻悠扬的丝竹乐声自殿内传出。几个人停止挥动扫把,听得出神。一人惊奇地问:“师兄,殿内无人,何来乐声?”一人害怕地说:“一大早的,该不是鬼吧?”另一人斥责道:“朗朗乾坤,哪儿来的鬼怪!这是仙乐,快快礼拜敬聆!”几个人拜倒在地,口称:“弟子无知,不知大仙降临。还请大仙明训,我等保证竭诚供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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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初六早上,天五空晴朗,风和日丽,鸟语花香。街上行人悠闲,小猫小狗追逐嬉闹,兔子在啃胡萝卜,鸡在寻虫,鸽子群呼哨着盘旋在北京上空。一切都显示着今天是个好天气,一切都显示出与以往并无不同。和天气相反,耿直的心情比前几日更加灰暗沉重。他知道,在这世上的日子不多了。期限一到,就像彻悟大师说的“在劫难逃”。耿直走过象房,看到里面有人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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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民间有自然神崇拜的习俗,所以陕北自元代起出现了一个“神木”县。木既称神,大概雨露湖河的滋润就不是维持生命的必需了。不知是否与此有关,县境内的湖河名字有点难听:窟野河、红碱淖、秃尾河。年轻时,我曾经沿着秃尾河徒步旅行,一路上人烟树木稀少的荒凉景象很容易让人想起火星。那时我可以理解折家人(佘太君娘家的原型)生长在此(紧邻的府谷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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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节夜晚,餐桌旁只有老两口。耿家没有了往日的欢笑、热闹,气氛沉闷。夫人面对诱人的红枣粽子,没有一点动筷子的意思。她看看餐桌旁原属于儿子、儿媳和孙子的座位,唠叨起来:“儿子、孙子去昌平有俩月了,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回来?那位小姐家人可又来过两趟了。”耿直夹了一块粽子,蘸了蜂蜜,刚到嘴边,又放回碟子里。他看着老妻说:“怎么回来?你以为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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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儿孙,耿直不敢稍懈,立即马不停蹄,四处奔走,展开了毫无希望的调查。他按照徐光启的指点,在大内翻阅了《永乐大典》。其中收录的《拾遗记》中有“宛渠人”。据记载,他们住在海上,来往用一种可沉于海底的螺舟,速度惊人,能日游万里。他们有许多神奇宝物,比如能用一个米粒大小的东西照亮一间大房子。两千年前秦始皇曾接见过他们,说起天地初开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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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世昌在家读书,儿子在描红,母亲、妻子在做针线活。耿直从外面进入家中,面显愁容。夫人送茶,问:“今儿怎么回来这么早?”耿直:“身上觉得倦怠,想歇息一下。”夫人着急地:“那里不舒服?要不要请个郎中?”耿直:“没什么,只是这几天有点累。”夫人:“那就早点歇了吧,可别熬夜写东西啦。老了,不服不行。”耿世昌听到动静,过来请安。院里进来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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