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胡记者刚跨出总编办公室门口,一扫左右无人,甩了一下齐耳短发,那张文雅矜持的笑脸立刻换成咬牙切齿的怒容。转换的速度之快,比著名的川剧变脸术更加神乎其技,令人瞠目结舌。什么事儿呀,报纸销路下降,那是你们上层办报方针的问题。把责任推到我们无权无势的小记者头上,公平吗?用得着了,说我们是“无冕之王”;用不着了,就成各种落后反动势力的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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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陆流行一句话:有什么别有病。真能如此,自然再好不过。然而不幸的是恰恰相反,人生中缺什么都不会缺少病,一辈子连头疼脑热都没得过的恐怕只有神仙和妖精。生活在战火连绵的春秋时代,孔子把疾病和战争放到同等地位,“子之所慎:斋、战、疾。”重视到戒惧的程度。我想那是他充分认识到疾病的危害,对人类生活的严重影响。普通人得病,除了自己难受,顶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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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古代失传的许多东西可以在周边国家中找到原型,比如要了解古琴,那就去奈良的正仓院,一定让你满意。再如日本的煎茶与茶道让我们看到唐宋传统的遗风。刚到美国时,在一些华人和东南亚人开的超市里,见到许多添加了各种佐料的茶,如姜茶、橘子茶、苦瓜茶、枣茶、果茶、及搀入一些中药(如人参、当归、薄荷)的茶。添加的目的,是为了防病健体。我一时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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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各地的八卦新闻,每每少不了美女豪门的话题,有钱有势或有资格贪腐者必泡过若干小妞。在中国这几乎成为贪官的随身证件显著标志,每揭露一个,身后都是成班成排的美女戳着,成连的也不罕见。没有这种后宫史,不好这口的,反而显得另类,别说媒体顿时失了兴趣,连一般百姓也要说浪费了资源,白担了虚名,不值,没劲。我有点困惑,究竟是贪婪专横刺激了性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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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对世界各地一般民众的吸引力并不复杂,首先不外乎工作机会多,收入合理,社会稳定,生活舒适,自然环境宜人,教育水准高;其次才是民主自由之类,本没有什么好说的。但是如果要说她对社会主义者和共产党人的吸引力,可能许多人会笑了。不过,且慢,这不是那些在危急时刻想到的唯一活路是投奔美国大使馆,出走美国,也不是中国各级官吏争先恐后送子女到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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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聚会,仨一群,俩一伙,或轻声细语,或慷慨激昂,或惊呼连连,或笑声阵阵。话题广泛:子女、职场、养生、八卦、经济、政治,最后总是回归“舌尖上的中国”,乃至故土的一切。色香味俱全,材料呢,早已不是小时候习惯的了,保不齐“饶你奸似鬼,喝了老娘洗脚水”,配料超级丰富,五星级店开在十字坡。
朋友中有的承认,这是从未有过的盛世,同时也面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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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票投给谁,这是我到美国后产生的选举纠结。之所以纠结,是基于我对政治家有一种深刻的不信任感。选举前,为了打动人心,加深选民的印象,政治家们都会提交一份迎合民意的漂亮政纲。历史经验告诉我们,政治家的承诺都是靠不住的,一旦当选,不是转移视线,或被束之高阁,就是大打折扣。但是,我们仍然只能以政纲为主要投票依据。这是选民的无奈。政纲一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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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人习惯把人生概括为四个字:生老病死。认为这是自然规律,也是人生常态。悲观者的眼里,这四个字都饱含着痛苦煎熬。你看,连生也少不了疼痛、血污与啼哭,遑论其他。而乐观者看来,母亲在生时是痛并快乐着,老是丰富学识经验的积累,死是人生“大休息”,最不招人待见的病则是别有情趣的特殊体验。明末清初,杭州音韵学者毛先舒,体弱多病,家人朋友经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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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八
狐子沟,
考古队员们拿着工具,看着王弘毅。
王弘毅对田、李等人说:进去后,谁也不准碰炕上的人!
田队长大声说:都记住王老师的话,小心着点儿!
众人应着,开始挖掘。
突然,一人叫到:这儿有一个东西。
王弘毅急忙赶过去,田队长小心翼翼从土里捧出一个包裹着塑料布的东西,打开塑料布,里面是个锈迹斑斑的盒子。
王弘毅脸色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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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三王弘毅像疯了一样飞跑着。惊散了半树鸟,一群羊。他几乎没有停歇,跑到狐子沟。
扑倒在石洞前,放声大哭:前辈呀,请允许我叫你们石匠哥哥、月月姐,我羡慕你们能够倾心相爱,永远厮守。我也是认真的,诚心实意的。我相信苏影也是这样。但是我们却不能在一起!我难受哇,无处说,只能向你们倾诉。相爱的人分开是为了防止互相伤害,而伤害在分开之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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