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的自然条件,春夏间极易形成龙卷风,是世界上龙卷风的高发区,素有“龙卷风之乡”的可怕称号。近年,不知是否与全球气候变化有关,抑或其他什么原因,龙卷风在美国有愈刮愈猛之势。今年春季,一个多月,美国南部和中西部地区就发生了大小数百次龙卷风。据公布的统计数字显示,4月的最后一周,美国南部地区共经历了362次龙卷风,其中4月27日8时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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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年看国内电视节目,常听有人底气十足地痛斥“穷鬼”“穷光蛋”“乡巴佬”。这些本已被人避讳忌用的丑陋陈腐词汇,大有焕发青春的趋势。赖有网络自由,我们又听到某局长大人疾声厉色地宣布:“领导就得骑马坐轿,老百姓想要公平,臭不要脸!”这种缺少教养的泼妇骂街式用语,登堂矣,上厅矣,竟在二十一世纪!也许这是人们赞许的当代品质之一,追求自我,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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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去之前,说到桂林,我首先会想到那犹如浓淡墨笔晕染出的梦幻图画山水。去了之后,再说桂林,我倒更愿意聊聊不同的感受和风景以外的事情。四月天,桂林进入雨季。在我们到达之前,刚下过几天雨。漓江碧绿,清可见底,没有其他地方常见漂浮的垃圾。光洁的鹅卵石、摇曳的水草,历历可数,然而几乎看不到鱼虾,大概应了“水至清则无鱼”这句话吧。于是我对到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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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依古丽扭头一看,那些灰毛畜牲果然又逼近到只有二十几步远了。它们嘴上的鲜血在落日余晖中仍然看得十分清楚。那是妈妈的血呀!阿依古丽的心一阵绞痛,几乎站立不住。妈妈为了给我和孩子争取一线生存的机会,为了让我写完控诉,只身阻挡十几只饿狼,这只有最爱我的妈妈才能做到!妈妈,我的好妈妈,青天、戈壁、石头、小草都将永远记住你!我不能让你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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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依古丽定了定神,拉着母亲改道疾走。母亲急促地说:孩子,你要把今天的事写下来。万一……也好留下惩办坏人的证据。受到母亲沉着冷静的感染,阿依古丽的头脑清醒多了,她从兜里掏出日记本和钢笔。当看到前面几页时,她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痛苦地缩成一团,眼泪夺眶而出。世事难料,前几天还在憧憬着与丈夫的欢聚,甚至昨晚仍在计划如何安排未来的家庭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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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依古丽用红纱巾把儿子绑在背上,急匆匆地沿着汽车碾过的痕迹走在前面。母亲差不多是一路小跑着跟在后面。看着头发花白、气喘吁吁的母亲,阿依古丽一阵心酸和内疚。母亲老了,在她六十多年的劳苦生涯中,几乎没有享过几天福。幼年丧母,一个人带大了三个弟妹。中年丧夫,又是一个人咬牙供养着三个儿女。凡是认识她的人没有不敬佩的,说她自尊自强,堪称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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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大戈壁滩上气温很高,驾驶室里像蒸笼一样。司机停下车,脱了背心、长裤,只穿一条花裤衩。他一边脱,一边招呼阿依古丽:嘿,你们也把衣服脱了吧。天太热,大家同车共济,随便点吧。阿依古丽尽管热得浑身冒汗,内衣已经湿透了,紧贴在身上,但她连领扣也不敢解。她给儿子脱了件上衣。司机又说:车厢太小,三人挤着更热,你们必须有一人到后车厢去。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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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后,妻儿睡得正熟。我迫不及待地坐到写字台旁,从黑漆盒里取出笔记本。正像梁三省说的,前面几页字体娟秀,写得十分工整,记下了一个青年女教师得奖的欢乐和对在假期中与丈夫团聚的憧憬。后面则字迹潦草,越来越乱,常常是跳跃式思维,有时一句话只有两三个字,其它都用……来省略。让人充分感受到环境的险恶、情况的紧急和阿依古丽超凡的坚强意志。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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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了那么多非常人所能忍受的苦难,我的心被无穷尽的痛苦蹂躏得麻木了。我以为人世间的任何一个悲剧再也不能刺激它。谁知在见了一位朋友,接过一本笔记之后,我的心又开始振颤了。飞溅的鲜血,绝望的眼睛,凄厉的哭喊,一直在我眼前晃动,在我耳边鸣响。……电话铃急促地响着,我刚把话筒放到耳边,一个陌生的、沙哑的声音急不可待地命令道:快来我家,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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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故的罗继祖先生是吉林大学历史系教授。我与他素未谋面,并不相识。然而,关于他的一件事,自耳闻后,三十年来,常常在我眼前闪现。那是一个令人心酸的镜头,一幅让人冷到骨髓里的画面:在一群不怀好意的年轻人包围中,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中年人,被勒令随着与狞笑一同发出的口令表演原地踏步。中年人机械地摆动手臂,木偶似地抬腿落脚,不停地重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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