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加西的女学生 槟郎 阿拉伯长袍裹着的少女 洁白得如银河里的仙子 绚丽的花头巾贴着的面庞 好似春日里绽放的艳阳 顶着水罐在战火硝烟里穿梭 可曾想到第二故乡的槟郎 利比亚的东部都市班加西 地中海边的璀璨的明珠 那是你在南京留学时的思念 那是我因你情怀而热烈的神往 如今战火在那片圣地上肆虐 你痛苦地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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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春花开了
槟郎
似乎是对我恰时的启示
寒风中的抖擞的黝枝
突然在我彳亍无绪的低头中
缀满了金黄色欲望的花朵
水池边,神秘的脉动向我袭来
在寒冬后面春天在悄悄开放
但我已走不出过去的季节
迎春花化为灿烂的团锦
在涟漪的水面上弄姿
憔悴的脸佝偻的腰身向它俯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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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灵曾被你敲响 槟郎 你无语而去了吗 巫山的神呀 我的心灵曾被你敲响 开出欣喜的花朵 昨夜的风昨夜的月 再没有了昨夜的你 而森林里仍留着你的残迹 偶然的邂逅 回忆起正如一场梦幻 我从人世中逃出 寻找死亡的洞穴埋藏自己 你神奇地出现了 带着神山云雨的气息 使我陶醉中麻木 如刚出生的宁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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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动物农场来信 槟郎 我亲爱的朋友!你在祖国南京过得好吗?我真想念你呀,槟郎兄。出国就是不一样,大开了眼界。不过话说回来,当初读研究生的时候,你的成绩远比我好,但因为只是出身平民阶层,不像我有在拼爹时代的优势,当你急着把自己推销到一个小师范学院挣钱谋生的时候,我却负笈西去,到大西洋上的英伦留学。自从我到英国留学定居,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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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槟郎老师文章的随感
燕子
老师写的诗歌意蕴幽深,想来,人生也是经过磨难的洗礼才有着如今的光彩卓越。我就想起了,经常对自己说的那一句——不经一番寒彻骨,哪得梅花扑鼻香。有的时候,我也喜欢写一些随笔,算作是对逝去的年华一种怀念吧!朋友嘲笑说,整天没事无病呻吟呢!我一笑,你哪知道我的世界里曾经下过红雨,飘过蓝雪呢?!
人一辈子,风华正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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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诗人金倜
槟郎
金倜比我大五岁,应该称为我的兄长。我们没有见过面,但我已相当地熟悉他。网上浏览过他的博客,看过他的照片,手头有他的诗集,还了解了一些关于他的见诸文字之外的情况。我对他的关注,要归功于我的一个美丽聪慧的学生。
上学期,我业余受请到外面的一所大学带课,在森林茂盛的校园里深交了一个学生。她是我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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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念我那巢湖故乡 槟郎 我的故乡是巢湖,那是欧亚大陆东部的水乡与丘陵交错的地区,位于中国安徽省的中部,江淮之间的南部。这里土地肥沃,民风淳朴。我在1968年初夏出生在这片土地上的一个小山村,到1995年我去外省读研究生,算是正式离开了故乡。从此只有偶尔的回乡探亲,实际上,自从父母过世,我便很少回去了。最近几年在异乡的艰难谋生,我没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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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诗:诗人槟郎之墓(转帖)作者虔谦人类历史,十年巨变;一千年,一千年里世界沧桑。然而总有些东西是不变的,不变的东西中,寂寞是一样。诗人的人生和命运,折射着他所处的那个时空的命运,那个时空里人们的忧伤和苦难。虽然物质的东西难抵岁月的侵蚀,诗人一份倔强的孤魂似乎凝聚不散。灵魂和浪漫互为家园,孤寂、压抑了千年之后,诗人的灵魂终于在遇知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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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三十的思绪 槟郎 在远方的炮竹声中醒来 这不是故乡的风俗呀 那里的今天上午是安静而忙碌的 我那巢湖岸边山村的春节啊 是我人生中最美好而现在 最怀念的中国传统民俗的节日 窗外一排葱绿的香樟挺立 遮挡了春寒里光秃的落叶褐枝 园子里的与我对望的鲁迅树 蓬松地撑着圆锥形的绿意 这是与我书房窗口对望的精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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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场上的放鹅女
槟郎
三十年前的雪花
在巢湖大地上飞舞
湖边山村的谷场上的两个孩子
在冰天雪地里放牧着群鹅
鹅儿在草堆下觅食碎稻
一对少年在堆草中互相暖和
他们看着银片群蜂般
地团集,灰蒙蒙的天空下
雪漏出小溪潺潺流淌
乡野上的玉树琼枝在风中抖动
小麦油菜雪窠里伸出油绿
女孩穿着胶皮靴扎着红头巾
花外褂将臃肿的棉袄紧裹
一双裸露的小手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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