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度为导师的槟郎
11文秘孙雅 说来惭愧,大学四年间,作为学生我和槟郎老师的交情大抵并不算多。四年只上过他的一门“旅游文学”选修课,还因病未全程上完。结识也是因为我们为第一批“导师制”的中途而废的试验品,而我,恰巧有幸成为了他的一名“弟子”。
入学之初,校方拉郎配般地为我们指定导师,然后导师和学生在规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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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怪的导师槟郎
11文秘王碧颖 他说:“人总会逝去,许多东西都会流失,只有文字能永恒地留在这世上。你们一年年一届届地毕业,多留下点文字的记忆吧,唯有这些字眼看着总是个念想。”正是这段话让我突然打破了长久以来的懒散,在一个深夜开始敲下这些符号。
同学们喜欢称他为“槟郎”,也是他的笔名,总让人与那种令人口舌发麻的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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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李槟老师
11级文秘陈鹏霞 之所以叫李槟,没有称他更响亮的笔名槟郎,是因为我想还原我印象中最真实的李槟老师,最真实的,那些年我们一起经历的事。
和李老师算是挺有缘的吧,大一入学之初,学校心血来潮,拿我们11级的小盆友当试验品,说是要实施什么导师制。目的是让导师指导学生学习和生活,以帮助学生树立远大理想,实现自身的全面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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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元宵节夜
槟郎
天上的圆月遮没
星星,亮如白昼的花灯、
熙熙攘攘的观光人群,
最美的是我身边的
贴心人。她的纤纤玉手
紧拉着我,缓步
拥在元宵节夜的街心。
那年的书生还年轻,
女郎刚刚耀亮他的天空。
第二故乡的秦淮河畔,
斜倚栏杆,窈窕的倩影,
心脏砰砰跳个不停,
我猴急地赶那约会的时分,
月更亮,灯火正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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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桥公园纪实
槟郎
车水马龙向我涌来,
又从我脚下急淌而去,
各种声音隆隆不止,
在著名的南京长江大桥上。
钢铁长龙,银河卧波,
好一条跨江的交通大动脉。
生活了20年的都市,
无数次乘车从桥上经过,
却不曾有真正意义的游览。
新逢第一个免费开放日,
跳下从南京站上的69路巴士,
终于走进大桥公园的大门。
抬眼是高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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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墙梅花
槟郎
新学期终于开学了,
度完寒假的同学回来了,
春寒料峭,并不萧瑟,
傲霜的梅花正在绽放。
欢迎,归队的师生,
红梅报春,校园的喜庆。
漫长的假期,寂寞
中的盼望终于冲出终点,
我又久违在小树林。
教学楼外,校园南墙边,
窈窕梅枝密集的花朵,
热烈地欢迎故人。
我的圣花,我的老友,
绽放在江南名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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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树下的小姑娘
槟郎
谁人与我同行?
那次梅花树下踏雪。
冻得红肿肿的小脸,
对我甜甜地笑;
一双皲裂的小手,
缩在我的合掌里取暖。
肥大破棉衣里的你,
哆嗦着说不冷,
坚定地做我的跟屁虫。
离开家屋和火坛,
大胶靴踩响在山林,
茫茫的飞雪罩遍全身。
山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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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间行路
槟郎
风雨交加的黑夜,
战战兢兢地赶着长路。
脚步在泥泞里深陷,
树影如群魔般狂摆乱舞,
命定目标却毫不含糊。
天的泪水淋湿全身,
响彻万千生灵的怨诉声,
冤魂如闪电般地显形。
心中蜂拥起无数的幻象,
恐怖嚼着哀痛的灵魂。
想唱歌发不出调音,
大声呐喊没有人谛听,
周围分明有无数的人影。
急切地期待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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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援果敢华人
槟郎
家园被肆意抢掠,
文化被肆意践踏,
生命被肆意虐杀……
哀哉,我中华同胞!
缅甸法西斯军国主义,
诅咒你不得好死!
为了民族尊严,
不愿臣虏于侵凌;
遁避于边境之蛮荒,
延续高贵的血脉。
明末清初的中华血泪,
开始了果敢的痛史。
大明皇朝的末代帝君,
命丧奸臣的逼死坡,
忠烈的国之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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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花台的梅花
槟郎
白梅如雪,红梅如霞,
绿梅如晶莹的翡翠,
在这细雨的年节,
在这江南霾都的一角,
寂寞地为我绽放。
不去高价的梅花山,
也避开那尘嚣。
只在城南的雨花台,
那冷僻的东北岗,
暗香沁暖我的孤寂。
寒风中的虬枝伸展,
孤傲的花朵璀璨。
剖身的杨邦乂的铁心,
灭十族的方孝孺的傲骨,
都征象在这片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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