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从明天开始不会再有告别了。今天是最后一天。尘埃落定。
公司只是卖命的地方,也许会有一两个朋友,大多数之于我只是一起工作。我想他
们对我也同样看。今后在超市之类的地方遇见,最多也就是点头说说天气,不可能
比在公司里说的更多。
突然收到许多半熟不熟的人的信,说着许多动情的话,告诉大家今天是他们的最后
一天,看到许多人在握手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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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游戏,同样问她7+4。她伸出七个手指头,说我得用脚啊。她正坐在饭桌的高椅子上,脚在桌子底下,看不见。我开导她,你不一定非数脚指头,可以在纸上划四道,就可以了。于是我在纸上用铅笔划了四道。她开始数,1,2,3,4,5,6,7。数完七个手指头,又去数纸上的铅笔道,8,9,10,11。女儿不用数脚指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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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国工作,开会。在美国工作,也开会。在中国开会,十个有十个打瞌睡。在美国开会,十个有九个打瞌睡。突然有个感触。开会特象我女儿上幼儿园,把你送进去,吃的有了,喝的,有了,睡得,有了。说得不好听,特象一群猪赶进了高级猪圈。饱食终日,无所用心。论吃喝,中国比美国热闹,啤酒白酒可劲灌,还得是美女,否则不喝。特堕落。美国高雅,每天坐在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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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会十以上加法了早晨我们两个游戏。我在纸上写题目,让她写答案。比如写CA,让她在后面加上T。算术我就写些十以内的加法,让她在等号后面写答案。做了几页纸,我问她,你想做几加几。她想了一下说,十加十。我就在纸上写:10+10=她已经知道两支手加起来是十个手指,就伸出两支手来。然后说,没有了。我说,你还有脚指头呢。她就开始数,1,2,3,4,5,6,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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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计划圣诞去圣地亚哥,没赶上飞机,在机场困了一整天。早晨九点到机场,晚上
九点上的飞机。这是在机场抓派的女儿。穷,没有自己的STUDIO,机场是最好的SUDI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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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了趟专机从芝加哥回家。CHECKIN的时候,显示晚点,8:15的飞机,延迟到9:15起飞。心里算了一下,这样就要11点降落,12点到家了。到了登机口,显示着九点起飞。心想,还好,比原来说的提前了15分钟。坐下来看CNN。看到8:40,窗外飞机的影子还没看见呢。知道不可能九点起飞了。果真,屏幕上变了,9:45起飞。九点多,终于来了一架飞机,乘客下了飞机,却迟迟不让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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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四十五岁生日那天,在办公室坐了一整天什么也没有干。下班的时候,开车经过密西西比河上的一座桥。我看见了白雪覆盖的河面上的一只鹿。阳光下,那只鹿只是一个黑色的影子,不容我回头看第二眼,就从我的车窗边消逝了。但是那个骄捷而孤独的影子留在我的记忆里。我四十五岁的生日也留在我的记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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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过去了
夏天过去了
秋天过去了曾经在这里坐过的人
走了
曾经在这里哭泣过的人
仍然哭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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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车公庄京味园吃饭,到早了。
姐姐指着马路对面的一座大门,马路对面是北京市委党校,你还记得吗?
原来市委党校在这啊,记得。咱们进去看看利玛窦的墓吧。
利玛窦是谁?
估计现在即使知道利玛窦的,走过这所已经改名行政学院的党校门前,知道大楼后面隐
藏他的灵寝的也不多了。
几乎二十年前,我在北京过着沉闷贫穷的生活。一次单位发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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