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料记载,StanleyPark是温哥华的第一个公园,本地人的最爱之一,外国游客来到温哥华也必定到此一游。公园其实是一个三面环海的小岛,只有一面和温哥华市中心相连,岛上一年四季绿树成荫,鲜花不断,再加上人呵护和管理,更是美不胜收,这个公园还有很多好处,没办法在此一一赘述。而SeaWall呢?阿瑞骄傲地给我讲起来关于SeaWall的传奇故事,而他之所以对这段故事如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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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哥华的一月,雨季。
一天晚上八点多,我接到好友丹的电话。简短的互相问候之后,电话那端的丹沉默了一下,突然哭起来。我很吃惊,忙问:“发生了什么事?”丹哭着说:“凯文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要和我离婚。”
有没有搞错?!他们夫妻在人前一向恩爱,我知道前两天凯文还鞍前马后地陪着丹去看医生,怎么突然间他就“外遇”了呢?会不会是丹犯了女人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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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早晨一睁眼,多少有些吃惊:我竟然看到了太阳!!!雨大概持续下了十几天了吧?回想昨晚十点多我回家的时候,雨还在不急不缓地下着,完全没有预兆说今天是个好天气。上帝的安排真奇妙,这不是,正好是大周末,晴天来了!哼上一句“咱们老百姓今儿个真高兴”,我一骨碌起身,跑到隔壁房间里,摇醒了还在南柯一梦的阿瑞。昨天一到家我就睡了,阿瑞熬到几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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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老爸老妈很忙。忙什么?同学聚会。先是太原五中的同学聚会。要知道我老爸老妈是中学同学,这一次一帮奔七十了的老同学们从天南海北聚在一起,在每个人的白发和皱纹中寻找从前青葱岁月的点滴,那场面有多热闹、多感人,我用脚趾头都想得出来。接下来,是老爸山西大学的同学聚会,所以那天我在电话里调侃老妈:“这回怎样?你这医学院的有没有和人家山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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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个星期,我的中国邻居从四川回来,送给我一份礼物-一盒儿礼品粽子,以感谢我在他们回国期间,帮他们拿了六个月的信件。这一盒里,共有六只粽子,小巧精致,基本一口一个,养眼多过养胃。结果是,不吃还好,这一吃反而勾起了我吃粽子的念想儿,超乎寻常地思念起从前家里做的红枣儿粽子来。想着染了粽叶的香味的米,和米中间那颗甜甜的红枣,我的口水都要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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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秉承牧师在上周末来温哥华布道,其中讲到了“人到底是什么?”这个问题,我感慨良多,忍不住想和朋友们分享,所以将所做笔记整理了一下,并加上了自己的一些认识。其实称这一篇是原创有些牵强附会,不过,我猜想像我这样认真地把他布道的精华和自己的感想打出来的恐怕只有我一个,希望冯博士不介意我的所做。
冯博士在70年代末上大学之初,曾被系主任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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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故事发生在中国四川的一个农村。村里有一个叫李俊峰的二十一岁的年轻人,在离家出走十四年之后,通过一个“寻亲网站”终于找回了家人,回到了家乡。
峻峰小的时候既聪明又调皮,是家里三个孩子之中最小的一个。在他四五岁的时候,他的父亲因病去世了,于是,他的妈妈,一位农村妇女,从此不得不将独自养育三个孩子,偿还丈夫看病欠下的重债的担子挑在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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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以来,我一直想找个大家熟悉的词来形容我们这一群自动选择了离开中国,来到异国他乡的移民,尤其是技术移民们。我知道以前有人管出国的人叫“洋插队”,但我觉得这个名字用在我们身上并不合适。我出生在文革期间,我家的很多亲戚都曾经上过山,下过乡。我自己的老爸作为中学教师,甚至亲自给一群中学生带队,到附近郊县农村插了一年的队。插队,是按照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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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城的“人到中年”和“跨国婚姻”两个论坛是我平时最喜欢逛得地方,这两个坛子在母亲节时都推出了活动,让大家谈一谈自己和母亲的故事。我经常过来看一看,读一读,仔细想想,却不知如何来写我自己的母亲。我知道我的母亲很爱我,为我付出很多;我也知道她正直,善良,聪明,美丽,勤劳;可是由于她对我曾经格外的严厉,也因为她的坏脾气,让我对她很久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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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年底,温哥华房市降至低点,在朋友的鼓励之下,我和阿瑞这两个没有经济头脑和投资头脑的人也眼一闭,心一横加入了“房奴”的大军。但现在回头看来,这个决定是我这一辈子里最英明的决策之一。
这是一个townhomecondo,据说国内称之为“阅式楼”,一共五层,一、二层是一户人家,三层是一户,四、五层是一户。整幢楼围成一个缺一横的“口”字,我们的房子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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