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读大学三,四年级时,学校分了专业,我被录取进入国际法系,毕业后也留在了国际法系当老师。系里有三位老师一直对我厚爱有加,对我后来的事业走向起了一定作用。
第一位是教我国际公法的老师,也是系主任。
他是一位1949年入党的老知识分子,好像出身旧上海的世家。在80年代初就是当时少有的几位被聘为副教授的。我还没大学毕业,他就让我参与他的教材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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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时间在我姐家,每隔几天在她家花园里采鲜花插瓶。回了纽约没有这些真正草花,我带了一些回来做成了干花插瓶:
纽约街头卖花的不少,大多是玫瑰,我并不太喜欢。偶尔为之,新鲜的插几天就不行了,我就倒挂在书架上风干做成干花,倒也不错,房间里有股特别的好闻的味道:
等着上面这个正在阴干的黄花干透了,我就剪枝和下面这个老的干花插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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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纽约没忍住,今天傍晚出街扫货,去了东59街附近。大概没人能明白是怎么回事,美国经济肯定不好,这附近的好几家店,比如H&M,Victoria'sSecrete等都撤租关门了,Gap也关着门,但货物还在。还有不少贴着“Spaceforrent"的牌子。经过BedBath&Beyond,也是货架空空。我喜欢的物品都缺货。但为什么股市持续上扬?!绝对是空心汤团。
无印良品是我喜欢的店,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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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底在我姐生日之前,她夫妇俩特地开车来纽约接了我和她女儿当天来回到了她家。她女儿过完国庆节就自己坐大巴回了纽约,我都不知道她的计划。我则一直拖了下来,不想麻烦姐再专门为我开一个来回送我回去。可无奈我查了大巴服务,因为马里兰疫情还蛮严重,在纽约州隔离14天的名单上,不少大巴都停止或减少了班次。我则滞留于此,天天享受美食。我们一家都是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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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东京奥运会因疫情被推迟举行。据说这烟火不能放太久,就在无预警之下,以富士山为背景,绚烂绽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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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6月底来姐姐家过暑假至今,居家令仍在执行中,一天24小时有23个小时关在家里。我远远不如我姐,我姐夫自律,他俩每天坚持有一到一个半小时的锻炼,我姐跳芭蕾,我姐夫各种器械运动。他们运动时,我则躺倒小睡。等他们运动完了,我也起来,和他们一起分享西瓜。我们每两天报销一个西瓜,每天都不能断。一个夏天下来,在西瓜上花了不少银子。
每隔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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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老电影,怀念过去的时光。那时的生活并不比现在好,无论是物质的还是精神的,但那是抹不去的我们生命中的一部分。
因为网友的一篇转发文章,我搜索了台湾导演侯孝贤的电影,只有“悲情城市”在网上有完整版。他的早期电影如“恋恋风尘“等只有片段。
网友转发的文章链接:https://bbs.wenxuecity.com/bbs/memory/1379040.html
“悲情城市“是在台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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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中离开上海的那天中午,特地打的赶到在华山路上的“云和面”馆,就为这一口:
鳝丝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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