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毕业那会,小点的石斑鱼也就块把钱一斤。我连工资带补贴有八十多,隔三差五的吃吃还是不成问题的。
酸笋用的是苦竹笋。这笋带苦味,要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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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刚成为人的时候,所有发热发光的物事:太阳,月亮,星星,闪电,火山等等,都是神一样的存在。火和光对于人类的意识产生,心智开发至关重要。不难想象,学会用火的人心中的那份狂喜,那份自豪:我跟神一样,我是万物灵长!
赶紧回来,还说小时候的事情,这扬长避短的道理我当然懂。那时还没有电,用的煤油灯。煤油灯有大小,小灯的灯芯就是一根棉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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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广州某医学院工作的时候,曾因掌骨骨折接受植骨手术,因臂丛阻滞麻醉没做好,疼得不行,就改了以吗啡类药物为主的静脉麻醉。
吗啡其实也不能完全止住手术的疼痛,但它产生的难以名状的欣快感以及美妙的幻听幻视占据了大脑的感受。我仍能清楚感知手术医生摆弄我的掌骨,但却对那种本来难以忍受的“刻骨”疼痛根本不在乎。
吗啡为什么能产生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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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BloodFather》。男主和哥们讨论这两个词的区别,男主坚持说没有区别。哥们急了:我这大拇指捅你的屁眼,(大小)合适(fit)但却不妥(notappropriate)。男主一愣,接着两人哈哈大笑。
上升到理论:前者是可能性,后者是合理/合法/正义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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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年前,人还是猴子,在森林里爬树摘果子为生。那时,土地肥沃,阳光充足,果树们一个个是心宽体胖,亭亭如盖,累累的果实压得树枝低垂。有一天,一个聪明猴子突发奇想:“这果枝离地就那么点,我这一站起来不就够着了吗?犯不着整天爬上爬下,跳来跳去啊”。这一下非同小可,“占猴子N分之一的人类从此站起来了”。当时的人那叫一爽,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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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为龙世界,天是鹤家乡。
——邓石如五言草书联
老家曾有很多鹤。
不是书上说的纯白的仙鹤,它们背部的羽毛是褐色的,喜欢三五成群的在稻田里寻青蛙或小鱼小虾吃,远远看去,是错落有致的褐色斑点,所以当地人给它们一个不太文雅的名字:牛屎鹤。不过当它们成群结队地从你头顶飞过时,你看到的是洁白的翅膀和身子,而且它们飞的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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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读书。读到“秋风生渭水,落叶满长安。”觉得一下子老了不止三十岁,竟尔惆怅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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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彪车因路坑被阻。问填坑“何部?”答:“老子是林彪的四野。”林立对:“老子是四野的林彪。”(转自CXYZ)
没喝酒:我是北京的。
喝了酒:北京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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