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审判,有同情薄的,有巴不得薄下监狱的,就是没有一个拥护政府的.到此案爆出,老共政权在百姓心中的合法性已经近似于零,实在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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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手握权柄的层次中,对此当然比你我看得清.下面几年是这些势力为自己在下一个政权(决不是小小胡那一班啦)中争一席之地重新组合和争斗的时候.
薄得以在审判中出现,让公众看见他挺得住,没有倒,这就是最大的胜利.拿检方开涮,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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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设性建议:网上是个小社会,你要有发言权必须对社会有贡献。
各个坛口,众人感兴趣的题目不一样。你要是老说不相干或犯众怒的话就得做公益赔偿。
所以建议:
每人重新开张,发五千老头票,为鼓励言论,发贴免费,跟帖收一元给帖主。另外设立奖惩制度,你要喜欢某帖,可以选"奖",从自己帐上转5元給人家,或者选"惩",从帖主帐上挖5元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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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主与房客之步步为营
一西语小子,上月月底说有困难给他减了几十。今个找他要这个月的。家伙没钱跟我犯赖,说已经交过了,还动不动说要找政府(他不是拿救济的,但有其他人是)。
挂了电话,心生一计,开拨另一房客,告诉他那小子跟我捣乱,要告政府了,你们也都不能住了。。。
交涉结果,月底付这个月的钱,NoB--LS--Ttotheci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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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的最后一个周末
下山把最后一家送到机场。回来开着电瓶车一栋一栋地把木屋的床铺收了,房间打扫了,小孩子丢下的玩具收拾了。水放了,门窗关好了。
回到主屋,看见妻站在门廊上,把围裙随手搭在栏杆上。狗狗趴在她脚边。
"都收拾完了。"
"都收拾完了。"
一阵风起,周围的松树沙沙响。
"天晚了,外面冷,进去了。"
"又剩咱们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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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以前,在一个比较远的地方上班,每天要在乡间路上开挺长一段路。经常看见各种动物倒毙于途。比较多的是这个土拨鼠。
跟个当地的朋友提起,她说,你有没有注意,经常看见的是两个土拨鼠死在地上,隔的不远?因为Theymarryforlife.其中有一个发生了事故,另一个在家的等不见,出来找,找着了又舍不得离开,直到又来了一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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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性尽量广泛地去获取配偶,这只是在理想的完全无组织的人群里才可能实现的。在人类有了组织的社会以来,这种任意的性关系几乎从来都是被当作”不和谐因素"而限制的。
为什么?因为人谋生需要的生产条件和工具从来是稀缺的和不易补充和代替的。为了生存和繁衍,必须保护这些稀有资源稳定地被拥有。男人随便撒播种子,并不能保证自己的后代能够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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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个草履虫级的邓文嫡的故事
有一阵在找BABYSITTER。因为有做饭的需要觉得找个华人比较方便。找中介,发现有个年方三八的徐娘在找工作,住得不远(不开玩笑,确实是年方三八)。
外人到家的事,自然不可掉以轻心。本地主祖传的调查能力是十分强大地!
调查结果,该人大概是在国内离异,带着个十来岁的孩子,到国外找了个五十来岁的白人。没过两年,房子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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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杀人系列(3):发生在北大的杀人案
前次有前辈指出我说的有误,因此这次讲个发生在北大的案子。
看着眼下国内科研经费满地横流的景象,大家很难想象,有一段时间大学教师的生活曾经颇为窘迫。搞"二一一"之前的九十年代中,北大不是最穷的系,哪个月开了四百,大家就烧高香了--我说的是至少副高以上,刚进门的小不拉子还轮不上。过年过节,"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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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讲吓人的故事:发生在清华的杀人案(2)
距离第一个故事十多年过去了。那时候很多学生拼命考上了大学,然后面临的是完全不一样的环境,没有人从睁开眼到闭上眼都有人盯着做这做那。所以颇有些孩子东混西混突然有一天发现混不下去了。
这一位(哪个系的想不起来了)学期结束挂了不少,应该是留级吧。其实学校也不想留太多,绝大部分还是补考通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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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故事比较久远,知道的人不多啦。
那还是工农兵学员的年代。在一个女生的宿舍楼(搞不好又是六号楼?反正那时女生楼一共没几个)。晚上的时候,只有两个人在房间里。其一坐在床上读书,另一个不知在干什么。读着读着,这第二个凑过来坐在旁边了。学生甲没大注意,只听见悉悉索索的只当是在织毛衣。织着织着不好了,一条绳子嗖的勒到脖子上了!
这甲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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