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写到这儿,就不得不先讲讲我母亲和我外公外婆一家。
外公一家,当时是给外资工作的“买办”,但只是挣一笔优厚一些的工资,并不像现在想像的耀武扬威。家里几个男孩子肯念书的是一定尽力供的,但女孩子供到初中就不管了。所以母亲在中学就去给人做家教,加上书念得好能挣到奖学金,所以自己供自己上了大学。
这时候共产党在大学里的组织已经发展得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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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过了税,来补这个故事。
有一天有个房客打电话过来,说我这有张奇怪的票子,你是不是过来看一看。这个人是个给大的管理公司做房子维修的,冬天活少被裁了,所以找间便宜的房间住着。很干净,很讲道理的人。我下了班过去,他从个小信封里拿出张软皮皮的票子说,你看看,这个东西我摸着不对劲。我一看,是个一百的票子,非常旧的样子,摸着毛茸茸的。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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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一堆外媒,每天拐弯抹角地“据说”一些没确实根据,不走正宗新闻报道路子的消息,然后在长途贩运到国内。
这说明什么问题?我认为这个小创意是由一个政工的的文人班底搞出来的,想出这点子的人大概很得意,很兴奋,这个路子比较浪漫,但是不严谨,话说的多了,就漏洞毕现。反观如果这是国安们翻十几年的旧账本抖搂出来的,分量会重的多,而且是一套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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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很多人怕买老房子。一是心里作用,总是想住新的。二是怕修。
我对新房子不感冒。树小房新画不古,没有大树庇荫,风水不好。
今天讲这个故事,是给那些不太熟悉住房维护的朋友看一看,十年里面会发生什么事。
我这个房子住了正好十年多一点。在此之前,在另一个房子里住的那些年里已经积累了一些经验了。
大概的状况,二层的Colonial,FullBasement(walkou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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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前几天想写这一段,被某位老兄抢了个先。
某个家伙来看我的房子。说好了该交钱搬进来的,结果没出现。打电话找过去,说:“我在纽约呢,我妈死了。”我打发了他几句挂了。过几天他又出现了,交了钱搬进来。
下个月又到了,该交钱的日子又没人了。电话打过去,说第二天。第二天再找,说:“我妈死了,我得去florida。”我心说你妈的轮回的也太快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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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主悲,买个房子变成灰。
地主愁,卧房撺出个大臭虫。
地主喜,日常花费全付迄。
地主乐,一门心思往上做。
薛蟠云:
女儿悲,嫁个男人是乌龟。
女儿愁,绣房撺出个大马猴。
女儿喜,洞房花烛朝慵起。
女儿乐,一根xx往里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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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主悲,客多来询无空闺。
地主愁,悔教无赖住我楼。
地主喜,对帐收银不禁美。
地主乐,秋后更上一层楼
宝二爷的原诗:
女儿悲,青春已大守空闺。
女儿愁,悔教夫婿觅封侯。
女儿喜,对镜晨妆颜色美。
女儿乐,秋千架上春衫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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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这个群体,传统上在社会上有个比较固定的印象,虽然收入不算高(与同等学历在工业界比,特别是低级教职),但是地位在那摆着。而且由于教授治校的体制,在各种机构和学术团体中的参与,这是蹲Cubic的公司员工没法比的。
曾经有一个笑话,说招一个ASSISPROF和招一个货车司机,工资差不多,费得劲大得去了。筛选出来的这一小部分人,绝大部分是有进取心,自律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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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说女儿要富养,这回真让我体验了一会。
话说去年开学的时候,忙得不可开交,马上就没什么空了。这时附近一所学校管国际学生的一个女的打电话过来,问有没有空。我一了解,原来是一个刚从亚洲某国来念大一的女孩,学校排不上宿舍,又举目无亲,所以学校的人在帮着张罗。
我跟她说,我这个地方没有专门给女生的,我知道有另一家有个女儿也上这学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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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都在楼上睡了。狗狗蜷在脚边打呼。泡一壶热茶,在灯下做针线。
房都租出去了,税都交了,剩下的存银行了。
草剪了,肥上了,雨槽的叶子清理了。
明天开始收下月的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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