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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要想折磨一下十八九岁的青春男女,就让他们住在一栋楼里,并且设定若干纪律,让他们互闻其声而不得近其身,让他们有怀春的条件又没有行春的可能。80年代末期的3号楼,就有那样的效果。可幸和不幸的是,我就住在这个楼里,在2层的尽头,一个9人的大间。所谓大间,是指人多,不是屋大。我个小住上铺,还不幸碰到一个没有扶手护栏的上铺,记忆中滚下过三[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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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年代末,农大有个有名的杂草学教授。穿的破旧,骑着一辆大车,穿行在东北旺的大田之中。我觉得这个教授有点逗,就选了他的杂草学。第一堂课是下定义。什么是杂草?
老头说:长错了地方的草。小麦长在韭菜里,小麦就是杂草。韭菜长在小麦里,韭菜就是杂草。这个定义高,有点相对论的精髓。由此我坚持上了好几节杂草学,直到根茎叶花果,到了微观科学,[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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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8年的底端,我领着十来个农大学生在北京城分发刚创刊的每周评论。像苍蝇一样从里圈转到外圈,从二环杀到三环,最后夜幕降临时分,众人汇聚在平安大道的一个小餐馆。
代刚像黑帮大哥一样问:都吃点什么?“肉”,众人有气无力东倒西歪。那个晚上的记忆是如此深刻:做饭的师傅赶不上吃饭的师傅。上来一个盘子,呼啦一下就光了;又上来一个,呼啦又见了底[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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