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是本年度诺贝尔奖的最后一项:经济学奖只授予一位经济学家,那便是芝加哥大学的RichardThaler教授。芝加哥的建筑学派可能比较分散,芝加哥的经济学派则专指芝加哥大学。RichardThaler还不是超级名牌大学毕业的,应该说他的文凭来自不错的学校:本科,CaseWesternReserve;PhD,URochester。诺贝尔奖得主朱棣文当年不能像哥哥那样读东部的父母眼中的名牌,只有去Rochester,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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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们在挪威首都奥斯陆步行了近六英里,我们沿着海边经歌剧院一直走到市政厅,然后是奥斯陆大学的法学院、皇宫和议会,最后回旅馆。先看诺贝尔和平中心(NobelPeaceCenter)的外景,打听到里面的解说需40分钟,我们时间有限只好作罢。参观费用为100挪威克朗,这与我以前参观的斯特哥尔摩的诺贝尔博物馆的门票相当。赚钱是硬道理,没有钱哪来的和平?
真正的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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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Vegas的死难者致哀,我们六月份就在那街头,晚上也看了音乐喷泉表演。我深知美国宪法修正案的意义,但是这种机关枪是应该禁止的,大家看看我去年在密苏里乡下参观枪展时的镜头所录,那老美是兴致勃勃地摆弄着自动武器。虽然我是主张有限度地控制枪枝的,尤其是强力的杀伤性武器,全民禁枪在美国基本上是不可能的。这涉及美国宪法修正案的第二条,禁枪是要重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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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晨诺贝尔医学奖授予三位研究睡眠生物钟的分子机理的科学家,全部是土生土长的美国人,他们的所有经历除了一位在爱丁堡大学做过博后外,教育和研究背景都在美国完成。我们不太鼓励学生去欧洲读书完成学位,也是基于美国在科学上的领先地位现在更加明显,害怕错过与美国同伴缔结友谊的关键时期。我特地说土生土长的原因是因为有次美国的诺贝尔奖得主中,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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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从挪威经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转机返美,拥有4.5小时的时间。打听到从机场坐快速火车(ArlandaExpress)只需要约20分钟进城,这样有时间允许我们去斯德哥尔摩。这是我第二次造访这座北欧的文化名城,太太没来过瑞典,我们重点去了该市的市政厅(CityHall),从中心火车站步行15分钟左右,去时正在下雨。二年前我看到的这里则是晴空万里,海港十分迷人。在北欧旅行,发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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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丹麦、挪威和瑞典的二周多的旅行,终于回到美国中西部的家,挪威人说英文再好,也沒有美利坚航空机长的快速和浑厚的美语听得舒服。从离开挪威Bergen(卑尔根)旅馆到飞机在圣路易斯降落,算算时间花了19个小时。去欧洲最困难的是去程的时差倒换,因为晚上或下午花7-8小时从美国飞过去(芝加哥或东海岸),到那里又是一个白天,完全不能睡觉,有次我们在苏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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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在丹麦火车上的随景,我们从哥本哈根去丹麦最北端与挪威遥望的海边小镇Hirtshals。我尝试以实验科学家的习惯解释此图:最右侧拍到太太的很少部分的黑头发,我在这里透露点小秘密,岁月带来的颜色被人工修饰过,但是仍然是地地道道的中国本色,这正好是照片里的三位金发女郎的随机对照。一个镜头中的丹麦女性,年龄各异但是全部金发,比例之高你可以想象。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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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趁在丹麦开会之机,我们终于有机会去盼望已久的挪威,去欣赏那里迷人的海湾和布道石,还有奥斯陆和西部海港城市Bergen,我们现在挪威第三天。
在几乎是丹麦最北部的城市Hirtshals,我们住在城里的HotelHirtshals。凉台即风景,这平静的北海曾经是世界大战的激战水面。
早上离开前与店主聊上了,他主动问我是否为中国人,从这点看他已经与北欧人不一样了,北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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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mmyKimmel脱口秀前不久在洛杉矶的好莱坞询问美国人北朝鲜在哪里,问了九位行人,没有一位答对的。这次新闻报道北朝鲜拥有氢弹后,Kimmel的工作人员,又在洛杉矶街头采访。在记者的善意诱导下,几乎每位接受采访的美国人都祝贺北朝鲜的氢弹引爆成功,认为这是一个励志的故事,完全没有地缘政治的背景知识。我们的孩子就是在美国接受的这样的对人友善的教育,看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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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尽量避免横向比较俩孩子的学校(耶鲁与华大),但是今天在小的那位能读懂中文前,我乘机吐些华大的槽。这是华大的叫Bear'sDen的学生食堂,据说是华大最大的,零晨二点都开门,食物也是典型的美式快餐。食物和就餐的方式,就是美国一个有些规模的Cafeteria,这点与斯坦福相似,品味上与耶鲁精美的住宿学院和HarryPotter般的古香古色的餐厅见区别太大了,可见最后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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