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角镜头使左侧鬼秘的耶鲁骷髅会都变得张扬起来,照片来自一位耶鲁父亲。
前天常春藤发榜,铺天盖地的“常春藤录取率创新低”的帖子和文章,还真误导很多人。所以我在当天的朋友圈这样留言:“录取率只能是参考,这些数据不能反映今年录取率越低就越难。就像我们招Faculty(教授),每年在全世界值得招的就那么几人,再多申请人也沒有用。名校本科录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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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建平大夫在美国马里兰大学妇产科高级胎儿医学中心给孕妇做检查。
我同班同学许建平是原同济医院的妇产科教授,这是他在我朋友圈的留言:
“我09年3月看到一位女子,就随口瞟了一眼,诊断她患有卵巢肿瘤,壮着胆子问她,她大吃一惊。第二天运气不错还约了一个妇产科老头,2个礼拜后切除一个橄榄球大小的卵巢肿瘤。运气实在好,开刀老头说要不了2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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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照片和文字所描述的是我重回同济的路,在2016年的秋天,预先不惊动任何同学或朋友,以去那里散步的方式,回到我再熟悉不过的校园。我那天决定专走市民之路,乘坐公交转地铁,拒绝以往回去坐的出租车。武汉的公共交通进步非凡,以前我们所经历的战场般的武汉10路或16路公交车,那拥挤到车门都关不上的景观,现在全没有了,长江上桥都好几座,真是换了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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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谈上海人的文章在文学城引来不少留言,高质量的大段留言,受欢迎文章的留言部分也十分精彩,既让博主涨见识也启迪进一步的思考。有位哈佛妈妈讲了令人捧腹的比较北京与上海的个人经历,也这样涉及到湖北人:“湖北人喜欢被称为“九头鸟”,象征着超级智慧,或者心思多。”,那我们就顺水推舟谈谈湖北武汉人。
在我深入聊武汉人之前,分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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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美国学术界和工业界的领袖人物,PhilNeedleman(利多曼)是犹太人。他曾经的实验室聚集了一大批包括我老板在内的犹太受训者,利多曼离开华大时有两个RO1s和一个华大-Monsanto的合作资助,但是想做新药的雄心仍然使他离开华大去了Monsanto。他在演讲中模仿摩西十戒的方式给出他人生的十条感悟,虽然这些体会因为涉及职场经验而科学氛围甚浓,但也有些普通而深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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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早晨离家时,看见Katie躺在客厅的地毯上,没有随我们的脚步到车库门口,我觉得有点奇怪,太太说:“她老了,不行了,需要休息”。我昨晚在高中当辩论裁判,近11点才回家,再看见她时,她已经在这卧房厕所的盒子里(见下面的图1-2),太太说Katie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专为她建了这个盒子。我去抱她,她仍然喜欢在地毯上躺着,没有看见她再走过。而那些在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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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资人AndyBursky为BobSchreiber在圣路易斯华盛顿大学建了一个人类免疫治疗中心,Schreiber刚和诺贝尔奖热门人物JamesAllison分享了一个大奖。前不久该中心举行了一场很不错的大型学术报告会,NCI的新任所长前来捧场。Andy和他的太太均为华大校友,他后来读了哈佛商学院,在华尔街致富。PhilipNeedleman(利多曼)将会讲他的华大故事,利多曼为华大前药理系主任,我刚来时楼下住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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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信传来一篇比较上海与北京的文章,很有意思,作者不详。现在北京借皇城优势,在科学与出国留学方面大有压倒上海的优势,这篇文章则给出不同视角的观点。美国的著名教授写推荐信时,会避免使用横向比较的文字,诸如“他是我培养的前三位最为优秀的”,因为自己弟子中杰出人士太多,怕引起误会。比较不同区域的人更应该是我的忌讳,我有世界各地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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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删除宪法中国家主席的两任限期,走向真实权力的终身制,使邓小平带头的退休制度终结。这真是就像是一个儿戏似的,为自己能够长期在台上不惜修改根本大法,我早就预测到了,但是今晨看到消息时还是相当吃惊,我们当然为祖国的前途担忧。
在这个时候我们不得不佩服美国的那些开国的先父们,特别是ThomasJefferson,他们思想的前瞻性令人肃然起敬。我带学生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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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对耶鲁恋人。
我在想写这篇文章时,太太抱着家里的小黑猫走来,我对着这男猫Fluffy说:“就是要像Fluffy这样,要有男子汉的气概,做点小坏事”。与家中的女伴猫Katie相比,Fluffy就是一个玩皮的男孩。每天见到我们的归来,他便往地上一躺,露出他的小白肚皮;我扫地时,他有个习惯就是趁你不注意到那成堆的脏物中打滚。另外,两猫玩耍打架时,他可没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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