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玉把下巴伸进了自己打的绳套里头,又回头看了一眼那燃烧的红烛,它摇曳着,象她这几年过的日子,飘飘悠悠,恍恍惚惚,象浮萍,又象梦一场。她的嘴角不禁翘起一丝冷笑,娇俏,妖娆的笑,有幸妈妈把她生得这么好,也无非就是一尊会活动的花瓶。
突然,窗户里卷进一股风,那一片摇曳的红消失了。
就这样消失了,她多么想把它重新点燃。
她的眼里划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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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玉正在洗手,显然是刚做完了饭。厨房台面上收拾得很整洁,好像没有做过饭一样。菜板刀子铲子没有象往常一样组成阵仗散落在那里,白色的大理石台面泛着欢乐的光。
温玉看到老米回来,赶紧擦了手,脱了围裙,笑嘻嘻地迎了上来,接了老米的包,“累了吧?要不要先冲个澡?”
老米想把头摇得象拨浪鼓,可是头竟也摇得无力。他只是到厨房洗手。水在手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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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一辈子来什么福啊?连自己的后代都不能有,而且自己的老婆恐怕是和别人怀了孕。
老米在书房里的椅子上坐了半天,发现天已经擦黑了,这时才记起母亲病了,吐得厉害,不想吃饭,已经是五天前的事儿了,自己竟然忘了问问老母亲好些没有,实在是不孝。
“妈,您好点儿没?”老米拨通了越洋电话。
他妈有气无力地说,“福儿,妈好多了,不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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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工程师看了看温玉,又看了看表,“哦,不早了,我们是该回家了。”
温玉看了老米一眼,老米走意已决,于是面目有些尴尬地对婉怡说,“那我们走了,婉怡姐多保重。”
走在回家的路上,老米没有说话,“噌噌噌”地走在前面,把温玉甩在身后几米远。
温玉跟在后面,看着老公老米的后脑勺,老米的后脑勺已经露出了圆白,那是没有头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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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身上的潜质,在最危急的时刻会显现出来,一大部分,甚至是全部。
真真身上的勇气让Susan啧啧不已,更让婉怡吃惊不小,她没有想到女儿会这样勇敢,理智,她这样的素质已经超过了妈妈,让她这做妈妈的惭愧不已。婉怡托腮沉思,自己这前半生,已经折在意气用事里,她所追求的浪漫,过起日子来,也不过是太不实际的幻想,幸亏女儿没有象了她。
现在看来,她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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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san在电话里说,“我知道你有什么想说,但没想到是这么让人觉得卑鄙的事。你觉得你先要跟Jessica谈,还是我来谈?我来谈没有任何问题,但是Jessica会不会觉得由她妈妈来告诉她好一些呢?”
婉怡说,“您说得对!我必须先跟她沟通一下。”
下午真真打网球回来,照例去洗澡,洗完澡后婉怡给女儿倒了一杯橘汁儿,拉女儿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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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搜得很仔细,在家里上上下下,犄角旮旯里花了一个多小时。婉怡在此间精神恍惚,范思仁背上的伤痕,她没有见到过。
警察最后双手戴着手套,呈了一个鞭子上来,送到婉怡眼前,“Doyourecognizethis?”(你认识这个吗?“
婉怡吃惊地看着那鞭子,问在哪里找到的,警察说地下室,婉怡说,“showme,please!”(请让我看看是从哪里找到的?)
“你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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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婉怡挨了丈夫的打,这属于(domesticviolience)家庭暴力,所以范思仁被警察带走以后,(socialworker)社会工作者Susan就介入了,她的责任是早期介入,保护受害者,帮助制定使受害者精神上经济上独立的方案。
Susan看上去有五十多岁的样子,身材微胖,一脸真诚却又难免有职业的笑容,她进门跟婉怡说了“Hi”,递过了她的名片。婉怡坚持要给她倒一杯茶,然后两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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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门铃突然响了,范思仁的手停了下来,心里的魔鬼开始惶恐起来,慌里慌张地给婉怡擦鼻子上的血,企图掩盖他这罪恶的行为和无耻的行径。
前门大概是真真开的,反正卧室的门被咚咚地敲着,有人喊话,“我们是警察,你已经被包围了!把门打开!”
卧室里,范思仁恶狠狠地对婉怡说,“你敢说出真相,我打死你和真真!”
“你敢?范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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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灵的妈妈有时会来婉怡家接灵灵,灵灵的妈妈叫赵凝,人长得还算细致,小鼻子小眼儿的,就是和婉怡风格迥异,说话稍有些粗声大气,今天质问灵灵,“你的衣服怎么脏成这个样子?没有人管你吗?”明天又质问范思仁,“你给孩子吃了什么?昨天晚上回去拉肚子了!”总是不能安安静静地说话,好象所有的人都欠着她的债。
赵凝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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