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涛,我为你妈妈难过。小忆轻轻地说。
文涛把头靠到后座上,闭上了眼睛,长长地叹了口气,说,这么多年我一直没有原谅她,可是现在我不能原谅自己。她把我养大,我把她撇开不理,一撇就撇了十二年。十二年哪,四千多个日日夜夜!我都不能想象我妈是怎么度过的?我妈说我心狠,我是真的心狠。我光觉得她欠我太多,没想到实际上是我欠她太多。我对她不管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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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机场,文涛飞快地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他的脚步匆匆,迈动着长长的腿,象个少年一样慌里慌张,以至于好几次要撞了别人,他不管,他只要见到小忆和涛涛。他说过不让小忆来接他的,因为她还带着两个孩子。
可是小忆已经等在那里了。她长发飘飘,整整齐齐地披在肩后,她穿着白色的修身裤,裤腿及踝,上身穿着白底小红花小蓝花的上衣,塞在裤子里,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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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郑一鹏坐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这时他想起了蓝小忆,想起了蓝小忆对文涛执着的爱,他不禁站起,走到韩玲玲跟前,从后面抱住了韩玲玲的腰,韩玲玲的腰部还象以前一样有弹性,韩玲玲此时已忍不住不争气地发出了哭声,郑一鹏想想也是,自己这么多年不怎么着家,韩玲玲得有多少委屈呀?干脆不吭一声地抱着韩玲玲,让她上气不接下气地哭个够。
韩玲玲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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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星期五,activityfree,我心血来潮想做刀削面,面和好了(面要和的硬一点),刚开始削的时候儿子问妈妈在干什么,我说妈妈要做刀削面,话一出口突然想起儿子动手能力强,悟性也不差,就问儿子你想不想试一试,儿子说好呀就开始削,我告诉他手要放在面下面,不要削了手,削面时不要pushtoohard,我又叫他去把面揉了揉,然后他就开始削,手法确实轻揉了一些。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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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除了带人来教小忆画画,其他时间很少来,小忆心里还有些空落落的,院子里少了郑一鹏,好像少了一百个人一样。
郑一鹏有时也会抽空带涛涛出去玩。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有一天,小忆去旅馆看郑一鹏,他正在吃饭,饭是从饭店里定的,小忆走了近,看了看,有点儿看不下去了,叔叔,这过油肉炒得油乎乎还可以理解,这油菜怎么烧得油乎乎的,你血压高,血脂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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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郑一鹏问。
其实我想过,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我不能总在您这里吃白食,而且现在事情的复杂已经超出了我的预料。
这孩子,胡说八道起来了,你不是吃白食,我是按小时付费,只不过我是高额聘请你。
您真的是聘请我吗?我始终觉得您这是施舍。
蓝小忆,我真的是在聘请你!你有你的能力!我不会高薪聘请每个人的,现在不会,以前也没有过。你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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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零三年的国庆节的一天中午,这时涛涛已满了一岁,郑一鹏突然跑了回来,说想吃蓝小忆做的蒜苔炒肉,想吃的不行不行的就跑回来了,似乎等不到晚上似地。郑一鹏进了门,照例他看蓝小忆的目光让她有点儿脸红,蓝小忆刚想张口嘲笑他这么急急地跑回来,象赶集似地,突然,一个女人一头冲到这院子里。
此时院子里花开得正茂。菊花,牡丹竞相想讨主人的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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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文涛的妈妈韩玲玲最终被转到单间,还是他爸爸托了关系,没办法,中国人多,病人也多。转到单间以后,韩文涛就可以单独陪着妈妈,妈妈也能睡好觉了。
病房里有一张陪床,他每天就吃住在病房里,晚上让爸爸回去休息,他值夜班,他跑前跑后,他含着泪给妈妈做按摩,给妈妈洗脸,洗脚,剪指甲,不知疲倦,似乎这样能把失去的时间弥补回来一样。
哥哥也从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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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苗真是不愁长,涛涛长起来飞快,蓝小忆在生完涛涛后觉得自己也长大了不少,或者可以这样说,她和涛涛一块儿成长,涛涛教会了她如何做一个耐心的妈妈,涛涛会舞动着小胳膊小腿和她大声哭,吸引她的注意力,他嘹亮的哭声就象韩文涛在呼唤她一样,有时她会觉得韩文涛就在她身边,他们两个一定紧紧地偎在一起,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塑造出的美丽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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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别这样,小忆,你大叔不缺钱,你大叔能花几个钱?我只穿自己喜欢的衣服,名牌,名牌能值几个钱哪?我该买的东西都买了,我儿子又不要我的钱,所以,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小忆笑着挠挠头说,老郑,您这馅饼还真是砸在我的头上了。砸得我好疼哦。
郑一鹏轻敲了一下小忆的脑瓜子,傻丫头,别得意了!照顾好自己个儿,把孩子好好生下来是正事儿!
小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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