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全一听,狠狠地瞪着村长的三角脸,心想,你妈的,你还能不能说出比这更恶心的话?
“唉!”根全气得使劲儿跺了一下脚,折出了院子,你妈的!咋遇上这么个老畜生!老天爷咋不长眼呢,还偏偏得(让)这么个混蛋当了这么多年的村长来祸害百姓?
根全一路脸红脖子粗地把那恶心的村长骂了一路,回到家,凤喜问咱柱子户口到底能不能上?根全气呼呼地说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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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儿,有我在,他还能把你咋样!我跟着你!你装得高兴点儿,咱不要把柱子的满月过砸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为了给咱柱子上户口,我都跟那狗日的说过多少回了?每回他都说是没时间。他是把这事儿一拖再拖,现在就更不能得罪他啦。”根全一边说一边拉着凤喜往屋里走。
“爹,娘,啥事儿?”
两个人站住,一看是春儿,根全笑了笑说,“没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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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儿开始担心,“爹,这满月咋过呀?”
“早上臊子面,中午上席,六个热菜,六个凉菜,一个都不能少。”
“爹,那得花多少钱呀?咱家又没钱。”
“春儿,你别担心,爹去你叔叔婶婶家借一些儿,凑一凑。”
“爹,咱能不能不要大办,就自己家吃点儿好吃的,庆祝下就行啦?咱是给自己生娃,又不是给全村人生娃。”
“咱好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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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没问他家里的情况,人好就行。人不本份,再有钱也白搭。你爹倒是说他穷得啥也没有,问过我嫌不嫌他家里穷,我跟他说,只要两个人一条心过日子,日子会越过越红火。”
“两人一条心?”春儿又问了一遍。
“对,就是你对我好,我对你也好,想法也比较一样,一条心得(把)日子过好就行。”凤喜看着春儿,十分肯定地说,“还算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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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回怀孕凤喜的腰变粗了,人说妮子缠腰,看来是没错儿,所以凤喜生了三个丫头。这次凤喜的肚子形状和以前不一样啦,前面象顶着个篮球,腰身没有变粗,从后面看上去不像怀孕的人。村里人都说这次肯定是娃(男孩)啦。
“菩萨呀,您就念在我给你每天烧香的份儿上让凤喜怀个娃吧。”凤喜天天虔诚地为可亲可敬的菩萨烧一炷香,磕三个头。
娘临盆日子将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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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念了一会儿书,头开始疼了,就回来了,有没有热水?我快渴死啦。”
“有,有,还能没有我妮子喝的?”娘赶紧停了拉风箱,提起花暖壶给春儿倒了一碗水,正要往碗里头加红糖呢,被春儿挡住,“娘,我不喜欢喝甜的。”
“这妮子,没听说过不喜欢喝甜的!”凤喜边说边往碗里加了一大勺红糖,春儿看着白白的水变成了好看的暗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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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同时看向十三岁的冲到面前虎虎生风的李春儿,同时都张开了嘴,“小娃子家懂个啥?你钻在玉米地里做啥子?”然后五婶子看见她手里拿着书,脸略沉着,“你这妮子,是不是偷偷地到这儿读坏书来啦?”
李春儿把腰杆挺直了在她俩面前,把书在她俩面前哗哗地抖了抖,理直气壮地说,“你们看清楚了啊,我读的可是正经书!”然后又撅嘴嘟囔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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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八二年的夏天,李春儿坐在地上,膝上放着一本书,手上拿着一杆笔,一边专注地出声读着,一边忙不停在书上写写画画。好几年前,这一望无际的绿油油的玉米地,成了她的最爱。家里兄弟姐妹们多,难得有这么清静安宁又风景独好的地方,让她一心一意地学习。
李春儿上初二,在班里是最好的学生,李春儿的愿望也就是老师的愿望,李春儿的愿望也就是爹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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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治神父出现在汉森的面前,汉森看着神父慈祥的脸,说出了那时见神父时在心底没有说出来的话,“神父,我叫您来,是因为我终生都想忏悔,上次我跟您忏悔,我没有说出我犯的错,现在,我知道这是我最后一次机会了!我杀了人!但是莎莉的出现,唤醒了我的良知,她是个美丽的天使,我禁不住爱上了她。可是,我杀的那个人是莎莉的丈夫,一个善良勇敢的警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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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莉的目光随着汉森的目光看去,看到杰森正看着他们,便轻轻地说,“汉森,你真是个绅士,想得真周到,谢谢你照顾杰森的感受,那,我们就去你那儿吧。你等等,让我把栗子抱上。”栗子在莎莉的怀里沉沉地睡着,象个乖乖的小猫咪。一路上汉森搂抱着莎莉,两人很快就到了汉森的房子里。门一开,汉森就抱住了莎莉的腰,莎莉笑着,“让我把栗子先放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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