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随心一眼,“我叫任菲飞,你呀,长得清纯,很好,现在人们都喜欢清纯的,你就维持原样就行,越清纯越好。你唱歌的音很准,我就把你唱歌的调调改一改就行。你看,是这样的,再甜一点儿。”
任菲飞把《甜蜜蜜》甜甜地给她唱了一遍,唱得随心差一点儿把耳朵捂上。最后随心告诉了自己好几遍,为了挣钱,为了挣钱,才把那歌无比甜蜜地唱了一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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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护士小刘催完款离开后,随心怔怔地盯住墙上看,墙上挂着随心心爱的古筝,还是细心的小影从大老远背来说是给她解闷儿的。这古筝让随心有了主意,以前听人说过有人在歌厅唱歌挣点外快,觉得还有点儿不可思议,现在却轮到她了。
看了看床上的爸爸,随心深吸了一口气,忐忑不安地步出了门。
她知道离医院不远大概有半里路的地方,有一家“卿卿你我”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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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长途汽车,随心站在原地没动,周围的人在她面前来来往往地穿梭;她像一条迷失了方向的小船,任海水把她没有任何方向地冲刷来冲刷去。一时间,她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听不到。她仿佛置身于只有她一个人的沙漠里,一阵风起,吹起了一株干涸的花,那是她曾经和杨浩亲手浇灌和培养的爱情之花,它枯萎凋谢了,它掉在她的头上,把泪滴在她的脸上,它接着又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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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了,随心拿出两块钱硬要塞到杨浩口袋里,杨浩捂住口袋不要。
随心说,“好啦,下次我请你吃吧。”
以后的一切似乎很正常,可是随心总觉得身后有一双眼睛热烘烘地烤着她,而杨浩觉得随心每次走进教室的时候总要朝他瞥一眼,两人的目光交错在一刹那间不留痕迹地迅速完成,又漂亮,又精准。刚刚失去了母亲的随心做梦都没有想到会有一个男孩让她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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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跳得好厉害,他打开了揉成一团的纸,一张上是写了又划掉的:我的妈妈去世了,在我高一开学的前一天;另一张上还是写了又划掉的:自从我妈妈去世后,我就不会再穿白色衣服了,即使我很喜欢白色,我用黑色来纪念我妈妈。两张纸上的字迹都是歪歪扭扭,可见写字的人心情很激动,大概是用颤抖的手写的。
原来是这样子的,她好可怜!纸篓子里还有几张揉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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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的声音无比激动,“真的,太好了!”
随心把手埋在掌心里,心口和脑袋一起揪着疼,撕扯着她单薄的身体,她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呼喊着浩子,浩子,浩子,浩子;一遍又一遍说着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浩子,浩子。。。!
她的眼前出现了那个高大的阳光男孩儿杨浩。
她的眼泪大滴大滴地拍打在她和杨浩的美好往事上,那往事又像一张薄薄的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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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心被这粗气呼地不断地呻吟着,呻吟着,她觉得杨浩把她带到了一个美好狂热的云端----那里,没有寒冷,没有水,只有热焰,只有火,是不断燃烧着的火发着的热焰,把她和杨浩的周身都燃烧起来。她的心灵和杨浩的心灵在对话:
她说,浩子,我渴;
浩子回答,我也渴;
可是浩子,这渴让人很舒服;
是的,浩子说,这渴让我的灵魂不朽,让我疼你爱你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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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浩脸发红,把头转向别处,不敢往随心那个方向瞧。
“浩子,你揭开被子!”随心轻轻地说。
“心,你不是说好留给我们结婚的那一天吗?”杨浩脸红着头也没敢回。
“浩子,我太想你了,我不想等到那一天了!我想明白了,我终究是你的人。你坐过来。”随心半坐了起来。
杨浩坐在了床边,用他的背对着随心说,“你这孩子,葫芦里卖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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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症监护室费用本来就挺高的,这你也知道。你爸这左一个血肿清除术,右一个骨折手术,还要输血,还要输营养药,你算算,这得多少钱呢?我们也不是瞎收费。”
“好吧,我再去交八千块。”
小刘出门,嘴里嘟嘟囔囔地不满了一句,“跟挤牙膏似地!”
随心听到了,也只能叹气,家里爸爸不多的存款已经用完,现在就指望杨浩寄来的这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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