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筝
天上那么多飞着的
为什么都不能叫风筝
一个漂泊在外的男人
如果没有一条线牵着
那就是彻底的流浪
最丑的风筝都有着回家的时候
哪怕另一端已是无尽的虚无
茅草从青绿到枯黄
都想握紧带刀的指头
*所幸
黑猫并没有过马路
拐过一个转角就不见了
一个故事吵醒了女孩
半年的病也不见了
所幸见过了太多的黎明
恶梦即使挂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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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坡上的艾草凌晨过早醒来
此刻想起斜坡上的艾草
刻意或无奈
躺在床上并没开灯
仿佛万物都还在冥想之中
至于斜坡上的艾草
鲜嫩或衰老
都是一些陈旧的小事
再也入不了时代的封面熟悉艾草的父亲
离开斜坡早就散在风里
认得艾草的母亲
也只活在轮椅上的混沌里
艾草关我何事
只觉得窗门未关
一阵秋风冷冷进来
只会本能把脚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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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个月亮
可以用一个月亮招待我
月光从枝叶的缝隙洒下
秋天一脸欣然
可以用一个月亮引导我
坐在石板凳上风凉凉的
总有意外的插曲不时哼出
也可以用一个月亮挑衅我
谁都愿意把骨子里的团圆
高高挂在海峡之上
不必去揣测野鹅的善良
一个月亮横穿过河滩
有黄金的影子时朦胧时清澈
牵牛花始终是柔软的
可以盘绕上一个月亮的故事阅读全文]
*睡饱了
一只猫的福气
洋溢出来
不得不伸一下懒腰
音乐早就出门了
在山泉之间
享受着自己血脉的欢乐
真心地感恩一顿营养早餐
天空那么蓝
不会掉下任何一丝虚幻的飞翔
*困极了
一只狗能表达出
午后三点的倦意吗
身懒得动
梦总还是喜欢迷迷糊糊地
在此山与彼河之间
蠢蠢地雀跃着
只是无奈打个盹而已
蜷在窗台的花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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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种
喜欢的衣裳
就是自己收获的菠菜
天空之下
谁的注视神一般赐予
自己的命根
就是深埋土里的萝卜
逆着思维的方向
一首首老歌在鞋底下复活
谁的葱油饼就要飘香
*移动的理由
因为有酒在别处
因为别处的餐桌
有煎熟的鱼片
因为有窗在召唤
因为召唤的声音
有猫咪的柔顺
因为有路在指引
马匹火车和飞机
都愿意在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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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绒绒
废纸篓爆炸了
西瓜开始思考了
铜墙铁壁瘙痒了
还有什么可以安慰
与众生同在的叹息
谁还在孤独的角落里
专注撸着一只猫的毛绒绒
当喧嚣的世界渐渐安宁下来
一声喵叫一道甜的夜光
*流浪汉
喝酒就能喝到
高大的桥下
可以喝到一缕夜色
口瞪目呆
流浪汉也要系鞋带
蹲下身去
看冬天破了一个大洞
当世界需要特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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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男人
从山顶赶下来
在最后三十秒
进入了离开湖边的火车
一天的仰望结束了
火车上对坐的中年女子
不断拉扯着短裙
一个戴口罩的男人
已不被任何香水
带偏那玩手机的无聊乐趣
*傻瓜
因为爱你
一个傻瓜
马上就创造了一个西瓜
跟着一群人
一起吃着西瓜
你就开始恨
夏天那狗的狂热
爱情是可以说再见的
甚至可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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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烈酒的人再搞一瓶又何妨
他的玉液他喝
他的烈马他骑
他的草原他的长风
他懂的韵味在生活的弦上
他的金属方式
他的心脏跳出旋律之外
他堆砌的意象他拆除
他吞吐的简朴他重建月亮的麻木与慵懒
都有着时代的光与阴影
喝烈酒的人
没有足够的风暴
在躯体内冲撞和回旋
山河怎么是一半火焰一半海
他坐在罗盘和哲思的椅子上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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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
把深刻写的更加深刻
把戏谑写的更加戏谑
一只天鹅不做
难道九头鸟就愿意
走进一场极端的祭奠
其实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在黑色与白色之间
还是有许多悲剧
还是可以摇摆出诗的最后疯狂
*荣耀
乌鸦所理解的荣耀
或许在黄昏
就能找到一树纯粹的黑
而魔术师丢掉脑袋之后
最美的变幻
就是错乱的时空错乱的颜色
现在是谁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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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匠
父亲不是一个木匠
不会盖房子
也不会打造家具
没有留下他自己的世界
可以让后代参观
二伯父是个木匠
他在死的时候
我都有在守着
他比我父亲走得琐碎
*月半
七月和八月的月半
有着巨大的差别
真想父亲能给我指点一下
现在轮到我想解释一点什么
还有谁愿意听我的啰嗦
当独自对着日历感叹一下
风是那么多余
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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