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川里和四川外的人都知道“少不入川”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还真没有钦定的解释。各种说法都是民间的,属于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比较流行的说法就是四川环境太好,非常宜居,甚是养人,年轻的人来了会安于这个舒适的环境,不思进取,云云。许多年听着听着没有细想,也就这么信了。世上的事不能琢磨,一琢磨就会想多。那一日闲来无事,瞎琢磨,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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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她问他,你为什么写东西?而且写一些别人看不懂的东西。
他说:我就是为了写而生的。写东西不仅成为一种习惯,更是一种上瘾。写什么没有斟酌,写得好不好也没有在意,其间不变的就是写。以前一个人是对着幻想写,后来恋爱了看着恋人写,再后来落单了,对着梦想写,又后来遇到爱了就唱着爱写。每次出行,看着苍天碧海,花草森林,美景丽人,总赞叹造物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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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相见那一刻的对视,
是那飞蛾扑火的不顾一切,
是那种麻酥酥的触电,
是背对着还怦怦的心跳。
爱是想到对方就有的冲动,
是看着每天的太阳都新鲜的感觉,
是两个人探索伊甸园的私密,
是拉钩不松开的牵手,
是彼此的守望。
爱是一杯热水,一壶浊酒,
是常常思念的家常菜,
是用一个身体去融化另一个身体,
是用一颗心去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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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元旦假期即将结束之际,完成了“180天的旅程”。不少读者开玩笑地大呼“被骗”“上当”,照例我要谢谢每一位读过的朋友。
其实陈雍在生活里并不少见,面对着体检的判决,他做出了自己的计划。从这个意义上说,他是个有勇气的人,因为除了耶稣基督,没有人胜过死亡。陈雍明知失败,却要在最后180天里堂吉诃德般战风车搏一把,算是个汉子。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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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雍浑身是汗,心里极度恐惧,因为这个梦太真了。一般来说,做梦醒来最多可以记得起零零星星的梦中情节,如今陈雍却如同真真切切亲历一番似的,对梦中的一切细节都记得那么清晰。这次已经误了去十渡旅游的计划,陈雍恍如隔世般走了回来。他紧抓着雨依的手不放,不时看一眼雨依的表情,生怕是梦中的那个雨依。渐渐地,陈雍的心平静下来,因为他看到了妻子清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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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刘松洋像根木桩般缓缓倒在地上,血溅了陈雍满脸。他看着雨依痛苦地挣扎着,竟然呆呆地站在那里,没有施救的意思,眼睁睁地看着雨伊断气,陈雍依然麻木地站着,一步也没有动。陈雍不知道这是不是自己要的,已经不想数着日子的他选择了这样的结局。
边上的看客们还在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这一幕,和当年等着吃人血馒头的人群没有什么大的区别。陈雍抬眼扫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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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已经晚上八点,陈雍背着电脑包大步走向这家湘菜馆。门口带位小姐问:“先生一位么?”
“我等的人在里面。”陈雍面带微笑地说,径直往二人走去。这时餐厅就餐的人很多,声音很嘈杂,陈雍的接近并没有引起雨伊和刘松洋的注意,直到陈雍站在了雨伊和刘松洋的对面。他们选择了靠窗的一个火车座,两人并没有面对面地就坐,而是紧挨着坐在一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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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雨伊存在的家是冰冷的,虽然时值三伏天,陈雍感觉冷得不能再冷。空旷的房子,孩子们在楼下小董家里,雨伊不辞而别毫无音信,剩下陈雍一个孤家寡人。看着身边的亲友,一个一个远离自己,陈雍的孤单到了极点。他不想亲自去找雨伊,因为今天雨伊出奇的硬,而且连解释都不给,自己毫无台阶可下。现在自己花钱雇的私人侦探应该已经在紧锣密鼓地搜寻刘松洋和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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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雍还在怔怔地回味着大师的话,这次大师的话比上次说的多,更清楚些。但“你非如来,又岂能掌控命运,不如顺其自然,平静随之。还有,你当竭力避免刀光血影,立志行善。”这些话,陈雍还是不胜理解。自己算是认命的,只是为了这短的不能再短的在地上的时间做些安排,这也不算掌控命运吧?哪有一块在案板上被剁切的鱼肉能被说成是掌控命运?这次大师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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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雍想到来寻找那个在景山公园见到的高僧是有几条原因的。他对高僧话说一半留一半很好奇不解,那位慈眉善目的高僧仿佛把陈雍的心思意念看的一清二楚。的确在高僧留下“一念之间”以后仅仅几个小时,自己就和杰妮越过了那条红线。但从那时开始,事情就更不可预测,现在杰妮忽然冰冷面对自己,简直是不可捉摸。而刘松洋分明和雨依眉来眼去,自己亲眼所见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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