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向老板请了假,说今天和一个重要的朋友有约,没法陪他们晚宴和夜场娱乐了。老板们爽快地答应了。两位老板因为公司运营时而意见相左,但对裕一直都很好很信任。而裕也是重情之人,对他们交代的事尽责而为。
难得不用出去应酬,裕觉得有一点属于自己的时间是这般快乐和自由。他点了客房送餐服务,六点就登录了电脑,等待着倩的出现。他不知道倩出现的准确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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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裕一早就醒了,看着窗外北京CBD的车水马龙,他感觉今天的太阳和往日的不一样。他环视着房间,甚至打开卫生间的门,隐约觉得倩就在这个房间里。裕很兴奋,脸上挂着开了花的笑容,嘴角歪着一丝狂喜。这是很久都不在他脸上出现过的表情。作为男人,裕一贯都秉承“酷”的原则,平时很少开颜露笑。他觉得身高的男人笑起来要不是像“金刚”般的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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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在电话里对倩表白,是两年零六个月来首次这样的表白。他说:“从遇到你以后心里一直很喜欢你,同时也觉得没有可能。因为年龄差了一轮,你有家庭和女儿,一切都是这么完美。但是,我不想一直这样在心里挣扎纠结。我只想告诉你我很恋你。如果是我一厢情愿,如果你过的很开心,就当我什么都没有说。我今后也不会再和你联系了。如果你也喜欢我,如果你生活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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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被一家美国小公司排到北京负责中国业务。频繁拜访各个潜在的客户是必须做的事情,于是他从东北到海南,从西北到连云港,不停地跑动着。说是负责中国区业务,但美国公司的两位创办人几乎就没有离开过中国。他们来了,裕奉命必须陪着,主要在北京活动。
这两位老美对中国的文化美食特别是中国的姑娘超级着谜。每日在工作上花的时间不会超过两个小时,剩下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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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第二天登上了飞美国的飞机,一路上,他的心情很乱,满脑子满心都是与她的这次邂逅和曾经过去的二十四小时中的对话。很满足地想着和她的邂逅。他感谢女孩给他的欢乐,一种全新的感觉。他回忆着:
她的名字叫“倩”。
她说:你是属兔子的啊?我也是哦,兔子和兔子是很友好的。
他当时只是呵呵地笑着。是啊,他和她相差和十二年。他当时真想说:兔子很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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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她走出了酒店,在北京的最繁华的大街上走着。他主动和她贴得很近,却没有接触到她的身体,甚至没有碰到她的小手。他不断地变换着自己的位置,护着她,过马路时,总让自己在离车流最近的位置。他本能地希望保护她。她很可爱,她觉得身旁这个男人很有意思,她希望他可以主动些,来拉住自己的手。她是个对感情要求很高的女孩子,她像在追回已变得遥远的被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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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馆单人房很小,她坐在床沿,他站着,尽量离得很远,小心翼翼地保持着距离,希望她主动或是暗示。
“真是要命!”她心里直叫苦,“他怎么会有那么强的吸引力啊?我从来都不会这样。。。。”她甚至开始后悔让他送到房间。
他的心在狂跳,他太喜欢面前这个女人了。她是他自青春期萌动开始就一直梦想的却不曾遇见的那种女人,艳丽,动人,娇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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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和你一起去看时装展览吗?我从没有看过时装展览,况且我也满喜欢服装的,而且我还想给我太太看看国内有什么衣服买。”他这样说只是为着可以再有机会见到着这个女孩子。火车马上就要到北京站了,十二小时的旅途竟是闪过,他没有更多的时间,不希望就这样分手,不愿就这样说再见。
她突然心里很酸,原来他家庭那么幸福。她不禁嫉妒起那个女人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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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清楚了,只听到火车扎着铁轨的撞击声和换轨道时的尖锐嘶鸣声,还似乎有自己心跳的声音。他和她知道,今晚注定这是个不眠之夜。
两人互道晚安,各自爬上自己的铺位,说不清是准备平息那颗骚动的心还是给自己更大的臆想空间。
她实在害怕那双能够穿透一切的眼睛,整个晚上只敢把背给了他,黑暗中,睁着大眼睛,心狂跳不已,又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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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傍晚,他在上海站乘上了沪京特快火车,她凑巧也赶上了这辆火车,巧的是他和她住在了同一个车厢同一间中铺。
她提着行李到达了铺位,便坐在过道的椅子上看着窗外,那时的她,婚姻摇曳不定,她选择在另一个地方工作,就是为了给彼此空间,随其自然。每个周末回家,只是想看看天真可爱的女儿。
他躺在中铺小憩,前几天刚从国外回到国内,为了自己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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