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黄昏,电视里播放的一条新闻吸引了我的目光。那是一条关于复旦廿多个学生集体跷课,为梁朝伟、刘青云等到复旦宣传影片的明星们当保镖的报导。随着镜头,电视上出现了那个曾留下身影和无数回忆的地方——复旦大礼堂,大礼堂前茵茵如毯的草坪,历史系哲学系楼房,还有典雅的花园洋房式的数学楼——就在这条数学楼边的马路上,屠爸爸曾教育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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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操场,指的是复旦运动场。“大操场”是复旦孩子对它的称呼。那时大操场座落于复旦正校门对过,隔邯郸路与复旦校园相望。校门后面茵茵草坪上,老人家雕象几十年如一日耸立着,抬起胳膊的他,象是每天对操场上的年青人重复着那句话:世界是我们的,也是你们的,但归根结底是你们的。。。。。。复旦大操扬伴随着我们的成长,目睹着复旦地区的变化。它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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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说明一下,所谓“四国大战”并非真的几个国家之间的战争,而是一种棋类游戏,就是四国军棋(或陆战棋)的别称。军旗原本如象棋围棋一样,两人对弈,后来大概感觉多国战争更加热闹好玩的缘故,犹如协约国对同盟国一般,各自拉帮结派找一个“战略伙伴”,就变成了两两对弈的“四国大战”。军旗不似围棋象棋般变化多端计算复杂,所以不会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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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小学时,最幸福的事恐怕就是在上课时间,由学校安排到复旦大礼堂看电影,那时叫“包场”,即专场为我校全体革命师生放演电影。满满一校的师生,也就坐了大礼堂席位的51-52%,可见,所谓全校,人并不算特别多,也就三十多鬼子(教职工),三四百伪军(学生)。记得一天,在校门边的宣传栏的一块黑板上,出现了一个新通知——从字体来看,按惯例,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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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学四年级时,我们搬进了新教室,旧教室则腾给了刚入学的新生。毕竟渡过了三年光阴,所以经过那间旧教室时,总会多看一眼。别看人小,也是有一丝念旧情怀的。一个下午,上完一节课就放羊了。经过旧教室,突然心起,于是和同伴踱到窗前,趴在窗上看年轻的女老师给孩子们上课。窗内的教室里,一年级的一排排小豆包们象小木偶一样,扑闪着木楞楞的眼睛,带着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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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小文中,曾将T建文形容为“我们的伴读生”,其实这个提法不十分准确。因为当时除了T建文,班里还有另外三个情况特殊的学生。和T建文相比,他们算是“职业伴读生”。之所以称为“职业伴读生”,系因为这三个同学从小学到高中,始终如一秉行的的方针是:不交作业、不做试卷、不听讲课。T建文和他们有一个不同点:自小学到高中,T建文的课外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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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建文是我的同班同学,自小学起。T建文是个腼腆的孩子,五官清秀有些象女孩,脑袋不大,说话懦懦唯唯弱声弱气。T建文身体嬴弱,所以免上体育课。当体育课我们在操场上欢蹦乱跳时,T建文总是一个人孤零零的呆在教室里,有时则会站在教室门边看我们玩,显得孤寂落寞。后来有一次聊天他说他开过刀,为了证明是真的,他撩起上衣露出后背,果然见他左后背上有长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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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先念徐向前,这两个名字很少中国人不知道。前者曾是国家主席,后者是十大元帅之一。与这两个名人相比,陈昌浩的知名度低很多,显得黯然失色。但曾几何时,他们三人曾经是共同战斗的战友和同志,而且李先念和徐向前都是陈昌浩的部下。李先念徐向前陈昌浩原本都出自红四方面军。陈昌浩当年是红四方面军的政委,全军第二号领导人物(第一号领导者是张国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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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J是我的玩伴,和我同岁同班,甚至还同座过,他和我都住B区,只不过我住二楼他住一楼。CJ的妈妈很少见到,CJ的爸爸比较严肃,管他很严,有时会揍他,记得一次CJ被揍得嚎哭连连,一边叫爸爸你别打了,一边在屋里逃,从里间窜到外间,又从外间窜到里间,他爹在后面边追边施以老拳,CJ的哭叫声传到对过二楼走廊上,我和母亲站在窗边隔着院子看,母亲在我身后轻声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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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姊妹或姐妹之间相比,兄弟之间的关系有些不同。兄弟之间似乎较少柔软温馨的互动,应是性别的关系,男性之间不习惯于露骨的情感流露。彼此并非冷漠,但对于对方的情感往往心照不宣即可,并不挂在口头上。记得儿时兄弟之间并且常常冲突打架,一点琐碎之事,彼此不相让,不是不可以让,但争强好胜就是不让。然而一旦与外人冲突,动手打起架来,兄弟却会不问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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