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来温哥华时,迷上了horsebackriding。每到郊外游玩,就和一帮游客在导游的带领下,骑着小马在森林里缓行。
我胆小,每回都挑最温顺的小马来骑。我骑着马儿顺着原始森林的小径慢慢行进,不时在浓密的树荫下见到成片盛开的桃红色或者浅红色的野花。此花植株低矮,叶片肥厚,红红的花梗笔直挺立,托着二十几朵五瓣花,花芯是淡黄色的。通常野花是朴素平凡的,此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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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首咏日本山樱的名诗:“昨日雪如花,今日花如雪。山樱如美人,红颜易消歇”。
日本山樱如日本美人,那么韩国山樱就应该似韩国美人了。
有人说:”韩国美人都是整出来的。”韩国的整容技术世界一流,男女明星都爱整容,即使纯天然“氧气美女”李英爱走出来,中年时的样貌与中学时代几乎无异,还是有人怀疑她微整形。
刚刚来温哥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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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十年前,有人在鼓浪屿的沙滩上用七彩贝壳嵌成一行题词,旁边是一束扎着红手绢的雏菊,并在沙上写“我爱你”。舒婷散步经过此地,心潮澎湃,于是诞生了一首名诗“我爱你”。她说,走过这里的人,都染上无名的相思。
其实,我们每个人都可以是化腐朽为神奇的诗人。比如我们家附近有一条寂静的花街,栽了好多棵白妙樱。白妙樱的花是整朵掉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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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哥华的红枝垂樱大多是单瓣桃红色的,以树形似垂柳取胜,而不以花姿取胜。
重瓣的红枝垂樱并不多见,最漂亮的一棵在北本拿比。它的花朵很小,却比单瓣的枝垂樱妩媚撩人。
去年我写了一篇《万条垂下锦丝绦》,形容八重红枝垂樱的美,在文学城上了头版。
故地重游,红枝垂樱依旧笑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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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学校教学楼旁的两棵白妙樱开花了。它算是晚樱系列的。绝大多数的晚樱是花叶同发的。
花儿白的有点清澈见底的感觉,重瓣,似容貌娟好的女子。
它总让我想起妙不可言的缘分。除了世间情缘,还有我们和上帝的缘分。
两年前,Rachel和Fei去参加学校的openhouse,发现一下子来了将近八百个家长,礼堂都挤不下了。而这所教会学校当年的招生名额只有40个。
Rach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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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花中既然有曙樱(Akebono),就应该有余晖(afterglow)樱与之遥相呼应。
比起粉色的曙樱,余晖樱的粉色更加光亮鲜明,仿佛昭示着更加灿烂的晚景。更何况我是在暴雨过后去探它,拍到的花团锦簇上均蘸着晶莹的雨珠,应验了“风雨过后才会拥有美丽的彩虹”这句哲言。奇的是,下了这么大的一场雨,地上却没有几片落红,难怪樱花专家说余晖樱更抗风寒霜冻。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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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六七岁时,爸爸经常去出差。他一走,妈妈便带我回三坊七巷,住在外公外婆家。她说她喜欢旧家的味道。
那时她的旧家空无一人,外公外婆和两个舅舅已经下放到沙县下属的一个农村好几年了。
妈妈家的房子是几百年前大户人家建制的木房,解放后已经残破不堪。两层高的小木房靠着街边,一楼不到十平方米,二楼是阁子间,十分狭窄,成人根本直不起身,只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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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网站上的赏樱指南,去安静的西区小街探高砂樱和御车返樱时,无意间撞到了温哥华极少见的吉野枝垂(sendai-shidare)。它的树形更似喷泉樱。但它是花叶同发的,而喷泉樱开花时枝干则是光秃秃的。吉野枝垂白色的单瓣花比喷泉樱的花朵大,显得更丰腴,所以一下子让我将它和常见的喷泉樱区分开来。
可能因为我是中国人的缘故,白色的梨花让我想起“玉容寂寞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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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车返樱大概是我见到的最奇特的樱花品种了。同一棵花树,一个侧面是大朵大朵的单瓣粉色花,另一个侧面是复瓣花,颜色略深些,似迷你牡丹。它带给人视觉盛宴的同时,又澎湃了诗情。去年今日,我曾经写了一篇日版《越人歌》,讲述樱花仙子与两位年轻日本贵公子的爱慕之情,灵感来自中国古时的《越人歌》。《越人歌》本是一首同志歌,席慕容将它改写成异性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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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写过一篇《丑小鸭的春天》,将高砂樱喻为樱花中的丑小鸭。这篇文章在文学城有相当的点击率。高砂樱的枝干漆黑,扭曲变形,还挂着青苔,奇丑无比。若是没有见到花开,估价许多人会用斧头将它看去。可是春天一到,它的团团艳丽的粉色小花让你想起牡丹的雍容华贵。我个人认为它是最美丽的樱花品种。它的故事告诉我们:越是黯淡无光的时刻,越是要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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