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星星的记忆,似乎已经很久远了。
那时的福州还没有霓虹灯。每到夏日傍晚,我和邻家小姐姐葵在妈妈们的命令下,从厨房里一脸盆一脸盆地往外端水,洒在被阳光晒得发烫的宿舍楼前的小道上。晚饭后,我俩不约而同拿着小板凳和蒲扇到院中乘凉,仰望着夜空数星星。夜空中的星星真多啊,我们视力又好,可以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它们望很久,我学会了如何分辨北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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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美国曙樱代表的是温哥华的樱吹雪,那么日本的樱吹雪是什么呢?
它就是在日本最受欢迎的染井吉野樱,占据了全国80%的樱花数量。它的树形高大,盛开时艳丽壮观。初开的五枚单瓣花是极浅的粉,很快转成白色,几十朵花挤成一团,如挂在枝头的白雪。花事末期,片片花瓣在清风的吹拂下如雪花四散在空中,因而得了“樱吹雪”的美名。
以染井吉野樱为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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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所有品种的樱花,都能营造处“樱吹雪”的效果。
首先,它必须在城市里广泛种植,而且树形高大,树冠舒展成伞状,遮翳了半个天空。这样粉色樱花团满枝头时,才会有“千朵万朵压枝低“扑面而来的美感。
而且,花儿香消玉损时,不是整朵花飘落在地上(某些樱花,如潘多拉樱,shosarcherry,落花时是整片的下坠的),而是花瓣四散开来,飘飞如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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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只有樱粉才知道,潘多拉也可以是樱花的名字。
它是温哥华的罕见品种,最漂亮的四株植在温哥华西区的一户小洋房的前院。樱花的四周种着很多粉色的李花。潘多拉樱树的枝干是向上伸展的,不同于常见樱树的伞型树冠,同李树的树形更为相似。再加上和粉色李花同花期,经过的人,一不小心会认成了李花。其实只要仔细观察花瓣,你会发现樱花的花瓣尖端是有裂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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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温哥华西区最漂亮的百年红枝垂樱(benishidare)。一串串密密麻麻的单瓣桃花色的花朵顺着柔软的枝条迎风起舞,似少女美丽的长发辫。
去年来探它时,通常在大雾弥漫的清晨。我躲在花树下,犹如闯进了仙境。
今年的气候完胜去年,雨水很少,有阳光的日子多了。我终于在晴天见到它盛放的样子,别有一番韵致。
具体赏樱地点:west54thAve.夹WestBouleva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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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为早樱都是粉红色的,白色的樱花(白妙樱,太白樱,海猫樱,大岛樱等)大多开在樱花花季的中晚期。
上网仔细研究了一番,发现温哥华也有开白花的早樱,叫复旦樱Fudan-zakura,是一种稀有品种,整个城市只有两三株。
上个星期天早上,骤雨初歇,明媚的阳光洒向大地。我对赖在床上的先生说:“我出去散步,你看着弟弟。”先生自前晚喝了几口牛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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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赏樱时,发了好几篇关于红枝垂樱的笔记,有的上了文学城的头版,看来喜欢枝垂樱的樱粉不少。
枝垂樱以树形取胜,整棵植株似垂柳,袅袅婷婷。桃红色的花枝如瀑布飞流直下,又似古时挂在闺房门口的绣帘。
温哥华的枝垂樱很多,单瓣的不到两厘米的小花初开时为桃红色,到后期转为粉红,再化为粉白色的花瓣雨,飘落在风中。
混迹其中相貌酷似枝垂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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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的2月23日,我递上辞呈,离开了旧公司,第二天就去新公司报到。我去旧公司归还手提电脑时,从本拿比驱车到温哥华西区,一路上樱李盛开,将城市的天空染成粉红。彼时,微信圈里都在刷“赏樱”的帖子。我忽然发现自己在温哥华这个美丽的城市奔忙了十几年,竟然没有好好的赏过樱花。
于是,我根据网站上的指南,在经常走动的本拿比,温哥华和列治文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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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樱里,最美的是褒奖樱(又称颂春樱)。它代表了我们心中樱花的形象:优雅柔软,花开时一片粉红色的云盖住了伞状的树冠。重瓣花,却不繁复,花朵顺着花枝垂下来,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撩拨着人心。
可惜,她有点生不逢时。在温哥华和李花一起开放,李花的气势是铺天盖地的,吸引了无数眼球。她只是静立在幽静的街道,默默垂着粉红的小脸。从来没有人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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盼望着,盼望着,温哥华最美丽的春天终于到了。朋友开车送孩子上学,发现马路两边绵延几公里的粉色李花,以为是樱花,拍了一组照片发在微信上。我纠正她,她却好奇地问了一句:“如果是李花,为什么夏天不结果子啊?“我一时无语,赶紧上网查了一下:温哥华大片种植的是樱桃李花(cherryplumflower),以观赏性为主,常见的有紫叶李花,黑叶李花和绿叶李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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