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爱竹,另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图文并茂的《竹谱详录》记录了几百种种子,甚至将并非竹类的南天竹也囊括在内:蓝田竹,在处有之,人家喜栽花圃中。本身上生小枝,叶叶相对而颇类竹。春花穗生,色白微红,结子如豌豆,正碧色,至冬色惭变如红宝颗,圆正可爱,腊后始雕。世传以为子碧如玉,取蓝田种玉之义,故名。或云,此本是南天笠国来,自为南天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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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代五言诗里有一句“胡马依北风,越鸟巢南枝”。写诗的人理所当然地认为:胡马来自北方,肯定喜欢雄浑壮阔的戈壁滩,喜欢“天苍苍野茫茫”,喜欢在荒凉的大漠欣赏圆圆的长河落日。
其实,我这匹桀骜不驯的胡马,也向往杏花春雨江南。草长莺飞的日子,我越过塞北的丛峰峻岭,一路风尘仆仆,只为江南水乡的清丽画卷里,有我一抹马蹄的留香。
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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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我母亲说,一百多年前,中国的乡下女人命贱,很多人是没有名字的,我的曾外祖母也不例外。
她出嫁前,父母叫她“依妹”,弟弟叫她“伊姐”。嫁给我曾外祖父后,家里男女老少尊称她为“少奶奶“。
没有自己名字的曾外祖母,生性要强,一言九鼎。她出生于小业主之家,从小迎来送往惯了,虽大字不识,却也落落大方,撑得起大场面。家族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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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不知怎么啦,有种隐隐的挫败感。
两个儿子之间火药味十足,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大宝的嘴特损,坐着我的车去上学,一路不停地挖苦弟弟。弟弟气急攻心,不分拳脚轻重,将哥哥往死里打。我训了他们多次,屡不见效。
从他们三岁半起,我带着他们去最好的家教那儿补英文,并且参加各种课外活动,德智体全面发展,总算把他们送进了私校。老公一向主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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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位年轻人,出生于英国的报业世家,母亲家族是富裕的矿主。年轻人参加过两次世界大战,骁勇善战。
他阳刚的外表下,有着敏感细腻的艺术情怀。他到欧洲和澳洲野外观鸟,收集鸟羽,留下无数篇日志和精美的手绘插图,其中相当一部分的作品是在烽火硝烟的间隙中完成的。后来,他的兴趣转移到日本樱花上,万里迢迢跑到日本和俄罗斯收集奇花异草,颇有心得,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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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典的闽南语歌中,我最喜欢《雪中红》。去K歌时,一旦发现有闽南汉子在场,我都要问一句:“能和我一起唱《雪中红》”吗?
这是一首缠绵的男女声对唱,最感人的一句为“不见中秋又逢冬,只有玫瑰雪中红“。
虽然句句歌词敲打着心扉,稍有常识的人都知道:红色的玫瑰绝不可能开放在皑皑白雪中。
从小生活在南国的我,终于在温哥华过上了年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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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早是注意到了它挂在树枝上的如小番茄般橙黄或红色的果,然后才期待它的开花。
这棵树离我家只有几百米,有四五米高,树冠如盖,绿色的心形叶在八月阳光照耀下十分生动。番茄状的小果子密密麻麻挂在浓密的枝叶间,玲珑可爱。去年八月,我第一次见到番茄长在树上,惊得合不拢嘴,赶紧拍下一组照片给妹妹看。妹妹却怀疑照片是被我PS过的。
我花了好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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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来温哥华的头一年,冬天里下了几场雪,地上的积雪几十厘米厚,市政府的铲雪车也出动了。出生在温暖的中国南方的我看到一片草木萧疏白雪皑皑的世界,心想以后温哥华就是我永远的家了。不知积雪融化大地回春之时,什么是最早报春的花儿呢?
来年二月份,我裹着厚厚的羊毛绒大衣在户外行走。家附近有一段太平洋铁路遗址,残破的铁轨旁边积雪依然未完全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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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看到草地上色彩缤纷的番红花(crocus)时,很多人就意识到春天来了。
其实,某些品种的番红花在去年深秋就开花了,因为个头矮小淹没在草丛中,四周又有夺人眼球的红彤彤的秋果和燃烧的枫叶,没有人注意到它。只有在经过一个灰暗阴冷的冬天,而后几场连绵不绝的大雨后,它们柔弱的身躯如雨后春笋,从坚硬的还带着冰渣的泥土中冒出来,紧接着,一朵朵色泽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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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宝学校走道两边的墙壁上,贴满了各个年级孩子们的作业和作品。大宝偶尔也上榜。我送孩子去上学时,总要在走廊里逗留一段时间,欣赏孩子们的课业成果。
大宝上一年级时,我注意到三年级的男孩们在教室外展示他们制作的海报,主题是“Thestoryofmygreatgrandpa"(我曾祖父的故事),这是socialstudy(社会学习)的一部分。孩子们在海报上贴上曾祖父的照片,并认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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