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前,我们搬了新家。老公买了一盆薄荷幼苗,放在厨房的窗台前。薄荷茎顺着百叶窗往上爬,几乎顶到了天花板。老公为全家下面条的时候,会顺手摘几片新鲜的薄荷叶,放进汤面里,一碗的清香。只是,我们家的薄荷从来不开花,我耐心地等,因为我知道薄荷是一种承载着希望的植物,浓郁翠绿的叶以及独特的气味,可以为我们全家带来平安和幸福。薄荷可以清心,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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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欧洲读MBA时,同小组的豪坤是我的好朋友。他是某大公司的人力资源部经理,三十出头就秃顶了,他老成的外表倒是很符合他的职业身份。我和他一起组队写论文,去了他家几次,和他的太太丝迪娜有过几次近距离的接触。丝迪娜正大着肚子,怀着第二胎。
豪坤和丝迪娜是大学同班,毕业后两三年就结婚了。丝迪娜是一位漂亮能干的瑞典女人,在一家世界级的咨询公司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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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三十岁那年误打误撞进了北美的金融行业。
那时我移民加拿大将近两年,期间跳槽几次。我不愿在小公司窝着,下定决心进一家世界级的大公司。
发了上千份简历,面试了二三十家大大小小的公司,皆铩羽而归。愈挫愈勇的我仍然坚持看报纸上的招聘广告,不停地发简历。该发的都发完后,我注意到世界最有名的一家证券公司在温哥华开了分部,也在报纸上登了招聘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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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爸爸的话
刚刚考上大学时,爸爸和我谈了一次心。他希望我能养成每天锻炼半小时的习惯,至少坚持到大学毕业,这四年打下的身体底子可以支撑我的职业生涯到四十岁。
他拿自己做了个生动的例子:他在北京读大学时天天晨跑半小时,还经常游泳,坚持冲冷水澡,身体练得棒棒的。结婚后家务繁忙,他才停止了锻炼。成家不久,体弱多病的妈妈就怀孕了,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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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愿得一人心
某天在安的工厂督货,我闲着无聊,翻开随身携带的电话簿,无意中看到了胜的办公室电话号码。
大学同窗但凡留在福建省的,大多进了福州和厦门的外贸公司,回泉州的不多。不知什么时候,我把同一所大学的财经系的胜的联系方式也记在小本子上了。
我和胜不同专业,点头之交而已。他是财经系的中长跑健将,泉州人,瘦瘦高高的。他参加校运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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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毕业后我被分配到福州一家空有名头的外贸公司。每天在办公室里偶尔帮同事打打杂,然后就是发呆,不知要干些什么。我们公司没有过硬的拳头产品和供货商,同事们个个八仙过海各显神通,自己找客户和货源,没有人会让我吃白食。我心里焦虑极了,年纪轻轻,总不能无所事事吧?
和我一同进公司的某位大学生去了一趟广交会,马上有了新客户。我的心一动,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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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里走单骑
十八岁的我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厦门老家的一所重点大学。大一那年的清明节,大表哥约上我去祭扫祖墓。任性的我抢了他的男式自行车来骑,一路载着他,春光明媚鸟语花香,嘻嘻哈哈地来到了厦门郊外。
大伯父早已一脸严肃地立在祖墓前,递给我一罐红漆和一支细毛笔,让我将墓碑上的被风雨侵蚀后略显模糊的刻字重新描一遍。我蹲在曾祖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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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年前,我回珠海看未婚夫杨,正式讨论我们的终身大事。杨已经偷偷让妈妈把他多年的积蓄换成加元,准备将来带出去用。他没有特地告诉我自己存了多少钱,但如果我开口问他,他会马上如实相告。我们在一起谈天说地,就是没谈钱的事。快订婚时,我妈妈和杨通了一次电话,郑重告诉他:“我是嫁女儿,不是卖女儿,杨家的彩礼我一分不要。我们辛辛苦苦养大了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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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是我的中学同班,我们一起考进了同一所大学同一个专业,去大学报道时,又被分到了同一宿舍。“我俩真有缘分。”我们几乎同时开口说这句话。玉谈恋爱时咨询过我的意见,我乌鸦嘴说了她不爱听的话,玉很伤心,和我说了很多她的家事她的心事,没有做任何保留。末了,她感叹一句:“原来以为我们这么多年的同学情谊,你是最了解和支持我的,没想到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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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刚刚分到我们公司时,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我很少见过这么美丽高雅的女孩,面若银盆,肤如凝脂,不施任何粉黛,却有说不出的清丽脱俗。她一头浓密的长发,随意扎成一根马尾巴,很自然地垂落在线条优美的肩上。兰的性格很沉静,言语轻柔,眉宇间却有一股英气。也难怪,她的父母都是部队的高级军官,兰从小在军旅长大,见惯了豪迈的橄榄色,自然沾染了军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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