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学同学中有几个是山东人,都是部队军官的孩子。我住在臭老九成堆的大院,和我们隔着一堵院墙的,是福州军区一所和二所。军区里的很多军官都来自山东,他们的孩子也理所当然插班进了附近的重点小学。
我们班大多是臭老九的孩子,福建人居多。这些山东孩子刚来的时候,一开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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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年前的春末,和老公手牵手在父母家附近散步时,我看中了一套房子。那时正在开OpenHouse,我进屋瞟了一眼,发现地下室够大,足可以放进一张乒乓球台。我和老公都是乒乓球发烧友,因乒乓结缘的。能在自家的地下室摆球台,不时较量厮杀一番,岂不是人生一大美事?
一向做事快刀斩乱麻的我马上找了地产经纪,用自己的名字写offer,两天时间就得到了卖方的确认。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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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早,它只是欧洲田间的一种杂草,生命力极强,常生长于农田。农民把它误认为燕麦一类的农作物,没有及时将它除去。它抓住机会,不甘心是草的命,认真做着花的梦。就这样卧薪尝胆,默默积蓄能量,终于有一天,它忍痛绽放,一朵朵碗大的花,红色,粉色,白色的绸缎般的花瓣,秀丽妩媚,无风亦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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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ter打电话约我们全家吃饭时,我吓了一跳。我和他只见过几面,每次见面总是一群人在一起。我连他的籍贯都记错了,一直以为他是莆田人。他特地纠正他们家是福清的,我顺便开了一句玩笑,让他以后请我参加福清同乡会的活动。小伙子戴副眼镜,斯斯文文的,他和他的那群朋友都属于很乖很低调的“富二代”。阅读全文]
Annie在微信上发了一篇短文,回忆刚刚移民加拿大时和儿子一起度过的艰难岁月。Annie是北大中文系才女,我和她一起吃过两次午饭,她的谈吐很优雅,令我“想起人淡如菊”四个字。她更像个女作家,没有咄咄逼人的态势。事实上,她在本地商界有着骄人的业绩,是个十足的女强人。Annie写到她为了支撑起这个家不得不四处奔忙,把孩子扔在家里不管。儿子每天与书为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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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提到辛夷坞的小说,说“原来你还在这里”也很精彩。我一口气把它读完了。辛夷坞在80后的作家中算是响当当的人物了。一部“致青春”后,另外的几部小说也即将被搬上屏幕。如果这部小说也被开拍,和“千山暮雪”一样,是虐恋戏。
二十年前,我们流行苦情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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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朋友约好了在温哥华西区的鸿星喝午茶,在路边停车时,看到了开花的棕榈。这棵棕榈树只有两米多高,立在一私家院落的一角,叶丛间冒出硕大的花苞,花序粗壮,花淡黄而细小,密集如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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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清了虞美人和罂粟的区别后,笔者忽然食指大动,想起传统的波兰罂粟籽蛋糕了。
罂粟籽,又名御米,罂粟的种子,无毒,是一种在世界各地广泛使用的调味品,许多地区也将它当成一种草药来使用。(除制作鸦片的罂粟外,其他罂粟目植物的种子一般不会作为食物用途。)
隋唐时期,罂粟传入中国之后,在甘肃、云南等地种植,罂粟籽,主要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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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幸福的格桑花在藏区,凡是叫不出名字的野花,牧民都亲切地称之为格桑花。格桑在藏语里是“好时光”“幸福”的意思,所以也叫“幸福花”。总以为要在广袤的高原或者偏僻的山林里才能看到成片的野花。今天操小路回家,忽然发现家附近的一片空旷的废弃之地不知何时开满了成片的色彩斑斓的野花。野花以粉色,大红色和红白相间的虞美人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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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宝班上的一位家长给班级所有的家长群发了一条消息:从五月份开始,每星期派一名家长向全班同学介绍自己的职业,算是做义工。
我马上报名了。自从大宝上了天主教会学校后,我几乎每个星期去做一次义工。幼儿班和一年级的孩子年纪尚小,午膳时间需要义工监督和帮忙。而大部分家长白天上班脱不开身,校长助理多次群发邮件,希望有时间有能力的家长给予大力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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