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上午开车送两个小儿去西区上学,再开回Kerrisdale停车场,左手拎着女式包,右肩扛着沉重的电脑包(里面装着厚厚的资料),从地下停车场走出地面时,通常是八点三十分。分行还有一个小时开门,于是我趁着春光明媚,踩着高跟鞋在周围闲逛。Kerrisdale附近的小街绿化很好,我呼吸着清新的带着青草香和花香的空气,还不时能拍到一些奇花异草,心里异常舒畅。每天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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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是在朋友的婚宴上认识玥的。玥是伴娘之一,穿着浅蓝色的微露香肩的长礼服,一米七的高个子,肌肤胜雪,双瞳翦水,顾盼生辉。杰不由得呆了,目不转睛地盯着玥。一旁的女性好友欣看出了杰的心思,找个机会凑到玥的面前,和她攀谈起来。玥告诉欣她是从深圳来的北方人,目前在UBC(UniversityofBritishColumbia)读化工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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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和毅都是十六岁来加拿大留学的小留学生,中学同班,又做了SFU(SimonFraserUniversity)的校友。大学期间,毅的父母来加拿大移民,住在温哥华,娜经常去毅家蹭饭,和毅母感情很好,干脆认毅母做了干妈。毅母偷偷暗示毅追求娜,毅摇摇头说:“没可能。我喜欢鬼妹,娜也喜欢老外。她十六岁时交的第一个男友是老黑呢。”
毅喜欢和白人女孩来往,认为她们独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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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何以笙箫默》是最近刚刚热播的电视剧,尽管网上骂声不断,收视却一路长虹。狗血剧情大约是这样的:
大学时代的赵默笙,对C大法学系大才子何以琛一见倾心,开朗直率的她“死缠烂打”地倒追,与众不同的方式吸引了何以琛的目光,一段纯纯的校园爱情悄悄滋生。然而,何以琛寄养家庭的妹妹何以玫,鼓起勇气向赵默笙宣战。当赵默笙去找何以琛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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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温哥华一早醒来,发现微信里的大学同班群异常热闹,算算时差,此时已是中国的半夜三更。
我匆匆读了同学们的留言,发现某位同学在马航失联客机的乘客名单上发现了一名叫“王春勇”的乘客,生日是1970年4月22日,不由大惊失色。他怀疑那乘客就是我们班的王春勇同学,赶紧挂他手机,手机竟然是空号。
春勇已经好久不上我们班级的qq群和微信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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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傍晚,妹妹从母亲家打电话来。妈妈煮了一大锅的福州风味的鸭汤线面,让我带着小宝去她家吃晚饭。
小宝在家里闷了半天,听到姨妈的电话,欢天喜地跟着我出门。
我们步行两分钟,走到妈妈生活的小区。我突然注意到小区门口的高耸的棚架上,紫藤花瞧瞧地绽放了。本来我不认得紫藤花的,前一阵大学同窗去浙江出差,参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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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送两个小儿去上学,都是按学校的规定,将车子停在西38街和Cartier交汇的地方。四月中旬的一个清晨,我突然开车走神,提早一个街口拐弯,只好从学校的偏门送小儿去教室,意外见到了停车场一棵美丽的花树。
它有四米多高,伫立在红色砖瓦的旧教学楼前,树形秀丽,枝头梢尾是一片深红桃红的花海。紫红的花蕾如一个个小弹珠从翠绿的叶子间调皮地冒出头来,待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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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岁那年的春天,妈妈突然把我送到城郊的姨婆家。我预感到了什么,抱着她的大腿拼命哭,不肯放她走。傍晚时分,妈妈还是趁我不注意偷偷溜走了。我在姨婆家呆了几天,白天无所事事,或发呆,或哭着要妈妈,晚上和几个表姨挤在一张大床上睡觉,被窝里又热又闷,说不出的难受。终于,两个舅舅从乡下赶回福州,把我接走了。阅读全文]
我是在教堂里认识Lucy和Jack的。Lucy五十几岁,面孔黝黑,身材不高,微胖,典型的菲律宾女人的长相。她的白人老公Jack满头银发,高大英俊,戴着一副很斯文的眼镜,说起话来不疾不徐,极有涵养。
夫妻倆很恩爱,热心参与教会的很多事务,脾气好易相处。
刚开始我和Lucy的交流不多,我那时不到三十岁,人生经历浅薄,总觉得和她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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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要到医院做CT检查,老公想开车送她,妈妈坚决不同意,说自己可以坐公交汽车到医院门口,到时妹妹再过来给她当翻译。
妈妈是倔脾气,总是不想麻烦我们,喜欢自己坐公车逛商场和买菜,几句应急英语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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