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笛秋山风月清,谁家巧作断肠声。风飘律吕相和切,
月傍关山几处明。胡骑中宵堪北走,武陵一曲想南征。
故园杨柳今摇落,何得愁中曲尽生。
这首从中国唐朝传到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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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有一种火鸟,它代表着世间永恒的存在。它在火中一次又一次地重生,不死不灭。它在时间的轮回里纵情穿梭,在吟啸着......
转生转生之轮不息旋转,命运之线铭系时空之间。想用久远的时光,去磨钝雄师的爪,焚烧不灭的凤凰,只为获得一朵永生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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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野川樱是我见过的唯一素面朝天的樱花。其它的樱花,都是脉脉含情低着头的,像是在思念谁。只有天野川樱,蛾眉淡扫,盛开的花朵一束束聚在一起,仰视着蓝天。我在高大的树下抬头看它,看得脖子都发酸了,也只能望其项背。它背部的花托很漂亮,是绿色的五角星形。为了将它美丽的笑脸摄入镜头,我不得不登上樱树旁边的一户人家的台阶,踮着脚,拍了一组“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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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是在最好的开花时节遇到,但我终于还是来了。
《温哥华赏樱攻略》提到本市仅有的一棵ChoshuHizakura,在西27街和Ash的交汇处,写着晚春时开花,但没有提到具体的开花时间。我以为为时尚早,一直拖到今天才去探寻,赶到时才发现花事已过了全盛时期,开始凋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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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单瓣的甜樱是源自欧洲的野生樱树,结的是世上最甜美多汁的樱桃。
花开的时候,一树晶莹雪白,风姿绰约,楚楚动人。如果硬是吹毛求疵的话,只能说单层的花似乎单薄了些,如果是重瓣的就更加艳丽更加完美了。
八重甜樱似乎弥补了这个缺憾。因为是复瓣花,它除了拥有单瓣甜樱的皎洁之质,还如满月般丰盈,是甜樱中的&ld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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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山樱在温哥华热热闹闹地开放后,我注意到很多街道的上方,由一片桃红色的关山樱聚成的团团红云之间,会冷不防冒出一棵开满纯白花的树,五片花瓣环绕着淡黄色纤巧的花蕊,飘着淡淡的花香,花期几乎和关山樱同时。
“这一定是梨花了。”开车经过那一树白雪时,我忍不住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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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载着老父去温哥华总院看病,顺着41街走,经过Williow时,不经意地瞥见路边有两棵开满浅浅的粉红色花朵的樱花树,分外秀丽娇美。赏樱将近两个月的我,俨然成了半个专家,几秒钟短暂的一瞥就判断出这是我从未见过的品种。老父要下午两点以后才出院,我趁这几个小时的空档期赶忙跑回分行,见了两个客户,匆匆吃了午饭,估摸着父亲一小时后要出院了,又开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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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家乡福州盛产菊花。每到金秋,福州西湖公园就举办盛大的菊花展,人山人海,无人不道赏菊忙。从小到大,课堂里几乎年年都有“赏菊”的命题作文,写到我发腻,虽然我的赏菊大作不时被老师当作范文,当众朗诵给同学听。
那些菊花,白如雪,红似火,粉似霞,黄如金,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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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花季节将近尾声,有朋友和我开玩笑,让我接着写郁金香。我一查资料,好家伙,全球有8000多个郁金香品种,广泛种植的一百五十多种。如此写下去,这花事要没完没了了。郁金香是世界花后,但凡和它沾点边的,都属于奇葩级带点仙气的。如著名的兰陵美酒,用郁金香加工浸制,带着浓郁的香味,又盛在温润光泽的玉碗里,犹如琥珀般惊艳。难怪大诗人李白写出了“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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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温哥华赏樱攻略》,我到了温哥华西区和列治文几个不同的赏松月樱的地点,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松月樱竟然有两种。一种是极其纯白洁净的,如松冈上一轮静静的满月,带给你祥和安宁。此种松月樱已经过了最佳的花期,呈现疲态,花瓣更加纯白,花芯变得深红,仿佛离去前拼命一搏,让你记住它今生最美的容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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