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寻访英国小说中经常描写的泣菊樱,我在下班途中特地绕到了温哥华东区,来到了《赏樱攻略》上提到的两个地点,结果扑了一场空。穿着高跟鞋的我在硬硬的沥青行人道上来回逡巡了几圈,把脚上的丝袜都磨破了,还是未觅得泣菊樱的芳踪。
我带着失望的心情往回赶,却在本拿比的Willingdon夹Maywood的一栋高层公寓前的小花圃里,见到了两[
阅读全文]
温哥华春天多雨,淅淅沥沥地下了一个多星期,仍未有放晴的迹象。下班后去停车场取车,经过旧时的办公楼,望着楼外在迷蒙烟雨中仍旧吐露芳华的那棵关山樱,忍不住停下来,用手机拍了一张花照。
旧时的办公楼只有两层高,二楼中间的那个办公室是我的。因为靠街边,所有的办公室都配有落地大窗,采光很好。我的办公室是最独特的,因为那是个看得见风景的房间。
[
阅读全文]
但凡歌咏松月的古诗词,都带有幽幽的禅意。如“仙子弄瑶琴,仙山松月深“”竹房谁继生前事,松月空悬过去心“”今宵松月下,门闭想安禅“等。
第一眼见到洁白如雪的松月樱时,我突然觉得漂泊的灵魂得到了些许宁静。白色的樱花见得多了,如大岛樱,白妙樱,太白樱,海猫樱,雪雁樱,喷泉樱,白普贤樱等。这些白色[
阅读全文]
盼望着盼望着,继染井吉野樱和美国曙樱后,温哥华樱花季节的第二个高潮-关山樱(Kanzan)终于浓妆出境了。
关山樱和美国曙樱是温哥华最广泛种植的两个樱树品种,从温东到温西,几乎每相邻的两条街都可以见到它的踪影。尤其是东49街(从Kerr到Granville一段),高大的关山樱作为主要的行道树,绵延几公里,火红的花朵热情地燃烧生命,在晨[
阅读全文]
春雨洗去了冬日的残迹,万物在它的精心浇灌下,渐渐复苏了。百花齐放,绿草无边。春水在山涧里快乐地流淌,鸟儿们轻歌曼舞浅斟低唱。
森林里的小老虎耐不住寂寞,趁着妈妈不注意,偷偷溜出了广袤的丛林,来到了喧闹的温哥华市区。他迎着风飞快地跑啊跑啊,跑得尾巴都掉了,自己却没觉察到。
迎面走来一只臭鼬,看到小老虎怪怪的样子,扑哧一声[
阅读全文]
自从有了微信后,诗仙李太白的大作经常被诙谐的网友引用。千年之前的诗界狂人竟然和“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诸葛亮一样神乎其神,能够在诗歌里藏头掐尾,预测出“马航失联”“文章出轨”以及“黄海波嫖娼”。这些文章常常令我忍俊不禁。我万万没想到,李太白的大名竟然又和樱花品种联系在一起。太白樱((TaiHaku)是樱花中的巨人,花朵直径[
阅读全文]
我的爱人含着热泪,用粉红色的丝线,在我的袖口和衣领上绣出一团团紧紧挨在一起的碗状复瓣花朵。
她是在效仿自己的婆婆,用针线传达一种长长久久的感情。我的母亲每回在儿子出远门前,总要为儿赶制一件新衣,嘴里唠唠叨叨着:“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此时,我的母亲的心情是复杂的,有对儿子的牵挂[
阅读全文]
前言:公元前528年,楚国令尹鄂尹子皙举行舟游盛会。在盛会上,越人歌手对鄂君拥楫而歌。一位懂楚语的越人给子皙翻译道:“今夕何夕兮?搴洲中流,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心几烦而不绝兮,得知王子。山中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子皙被这真诚的歌声所感动,按照楚人的礼节,双手扶了扶越人的双肩,又庄重地把一幅绣[
阅读全文]
颖拍了一组家附近的樱花照,发在微信上,其中一张是盛开着的八重红垂樱(P.pendulaPlenoRosea),是温哥华比较不常见的樱花。我经常流连的温哥华西区栽种的大多是单瓣的粉红色或者白色的垂樱。正当我琢磨着到哪儿去欣赏八重红垂樱时,颖的照片及时出现了。
我赶紧向颖要了大致方向。从来没有方向感严重依赖GPS的我上网查地图,搜出了一个最近的地址&[
阅读全文]
如果不是因为参加朋友的女儿Lily的婚礼,我大概会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不会来到伊丽莎白女皇公园。
从前因为应酬来过这里的四季餐厅吃午餐和晚餐,最大的感觉是很难找停车位。这座占地53万平方米,位于温哥华人口密度颇高的西区的公园吸引了众多市民和观光游客。绝大多数的日子可以用“游人如织”来形容公园里热闹的景象。我是不喜欢凑[
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