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开始在林地里观察植物时,非科班出身的我觉得最好鉴别的是各种莓子、浆果、野花,其次是阔叶树,最难认的是针叶树和蕨类植物。我这个想法似乎没有什么科学依据,但我跟着感觉走,每年给自己设一个目标,从易到难,终于在三年内认清了家附近的针阔叶混交林里的几乎所有的莓子、浆果、野花和阔叶树。我的一位朋友的看法则与我相反,他说针叶树最好认。特别[
阅读全文]
十几年前买了一株一人高的塑料圣诞树,平时放在车库里,节日前挪到客厅,和孩子们在树枝上挂圣诞小装饰品。此塑料树皮实,至今仍完好无损。
孩子们问我,为什么不买一株真的圣诞树回来呢?我答:“懒呗,图省事,再说,少砍一棵树也有利于环保。”
他们接着问:“为什么会有圣诞树这个习俗呢?”
我上网查了一下,发现谁也说不清圣诞树的真正[
阅读全文]
秋日的某个清晨,一位面容姣好的少女跑来问我:“黑棉杨啊,为什么你的心事总是那么沧桑呢?你是林中最早变色的阔叶树之一,可每一片黄叶都锈迹斑斑的,惨不忍睹。我试着在湖畔公园里找一堆灿烂的心形黄叶,摆成一颗大大的‘心’,向远方的男友倾述爱慕之情。东部棉杨(Easterncottonwood)的黄叶光滑明澄,干净得几乎没有一丝瑕疵,无论堆成什么造型都很美[
阅读全文]
十月中旬的某个周日清晨,雨霁初晴,我驾着车来到温哥华西区著名的
红枫大街。赏完红枫后,我四处闲逛,在一株硕大的北方红橡树下发现了
一排鲜艳的蘑菇。
(右图:刚刚长出来的样子,左图:伞面渐渐变成橙红色)
它们似乎是特意等待我的到来,高矮不一地站在那里,如一排小洋伞。
红橙色的“伞帽”呈圆顶状,“伞面”上有白色的圆点,[
阅读全文]
许多脍炙人口的圣经故事被多次搬上了大屏幕,我最喜欢的是《出埃及记》,其中有一段情节是这样的:在埃及被判了死刑的摩西逃往米甸。在那里,他结了婚,为岳父放羊。在米甸呆了大约四十年后,摩西赶着一群羊来到米甸沙漠的西侧,到达西奈半岛的霍拉卜山。摩西注意到灌木丛着火了,但并没有被大火吞噬。上帝在灌木丛中呼唤他,并指示摩西脱下凉鞋,因为他站在[
阅读全文]
(一)你是从未梢离的牵挂十几年前进入银行系统工作时,在一个伊朗人聚居的地区做高级客户经理。几位伊朗同事带我去分行附近的波斯餐馆品尝美食,其中一道叫ZereshkPolow(RicewithBarberries,即小檗饭)的主食吸引了我。伊朗人蒸饭时,会加上一把红色的刺檗(学名Berberisvulgaris)干果,蒸出来的米饭是浅棕色的,配着酸酸甜甜的刺檗,非常开胃。刺檗是小檗科小檗属的植物[
阅读全文]
有一个男人,为了爱妻的一句“好想有一个自己的花园”,卖掉了广州的房子,在四川郊县租了1200亩荒山,用了四年的时间,在山谷里种上一千多种花草。他收集、培植、挽救已然是濒危物种的蜀葵,在山谷里种了600多种蜀葵,从一个植物方面的门外汉,跌跌撞撞慢慢摸索,成为国内第一个研究蜀葵的植物学家,还出版了国内第一部蜀葵专著。记者去采访他们,用了这[
阅读全文]
我小时候是个笨孩子,学什么都很慢,仰头望了无数次星空,却只认得北斗七星。其实最想知道牛郎和织女星长什么样子,却从来没有人教我怎么看。一到暑假,我和邻家小姐姐葵葵最盼望的,莫过于晚饭后的乘凉。我俩在妈妈们的督促下,每天傍晚端着几盆凉水,泼在宿舍楼前的水泥小道上。不一会儿,蒸发了的水汽带走泥土里的热气,几家大人和孩子们拿着蒲扇和小凳子[
阅读全文]
(一)我爱虞美人,也爱致命的诱惑
在藏区,凡是叫不出名字的野花,牧民都亲切地称之为格桑花。格桑在藏语里是“好时光”、“幸福”的意思,所以也叫“幸福花”。
总以为要置身于广袤的高原或者偏僻的山林才能看到成片的野花,去年五月份抄小路回家,竟然发现家附近的一片空旷废弃之地不知何时开满了成片的色彩斑斓的野花。野花以粉色、[
阅读全文]
约瑟夫只读了八年小学,文化程度有限,很少动笔写字。1967年,71岁的他写了生平的唯一一份最为详尽的简历。那时的波兰政府打算为一批参加过1918年波兰大起义(TheGreaterPolanduprisingof1918–1919,也叫Wielkopolskauprising)的老兵颁发国家勋章,他的老战友找到了他,鼓动他写一份从军简历,作为历史记录保留下来。约瑟夫在简历中写道:JozefBroniecki(约瑟夫.布朗涅奇),1896年2[
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