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园艺师朋友于今年的樱花季从微信推了一个消息给我:UBC(卑诗大学)植物园将在四月份的第一个周末推出一小时的MagnoliaTour,由著名的园艺教授DouglasJustice带队讲解,欢迎花粉们踊跃报名。我是个樱花迷,久闻教授大名。他是温哥华最著名的樱花专家,温哥华每年四月份的樱花节的赏樱指南就是他写的。我私底下称他为“樱花教授”,看来他也熟知Magnolia,或许还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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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母亲是个戏迷,从小看了不少闽剧。我上小学时家里买了一台黑白电视机,她每晚霸着戏曲频道,京剧、越剧、昆曲、豫剧等样样不落。我放暑假时陪着她一起看戏,非常喜欢文绉绉韵味绵长的台词,一旦入了戏,也不觉得剧情拖沓了。二十多年前我移民到温哥华时,正值TVB(香港无线电视)的黄金时代。我尤爱粤语古装剧,除了气质古典的关咏荷最适合出演青衣,小家碧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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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古印度偏方本人天生相貌平平,自认为老了就更不美了,可是近来翻看年轻时的照片,发现那时有一种纯真的朝气蓬勃的美。难怪人们常说,“青春无敌”啊。我已过了不惑之年,常被广东老公和两个小儿子“吹捧”为“资深美女”。女为悦己者容,为了家中的一个大男人和两个小男人,一定要努力地养颜和护发。或许是水质不同吧,出国后发现自己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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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住在山楂岭,坡上坡下的各种人工种植的花草树木太多了,再加上步行十分钟即可进入针阔叶混交次生林地,因此我一直没有仔细观察小区地下停车场出口处的那片会落叶的藤。那片藤是开发商种下的,已经长了十几年了。密密麻麻的叶子爬满了两侧的水泥墙面,又绕到上方操场四围的黑色铁栏杆上。小区里春天盛开着曙樱和山楂花,野玫瑰芬芳了一整个夏季,梣树、枫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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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宝写了一篇赞美母亲的文章,并在篇头用铅笔画了一幅妈妈的速写。他特地用彩笔把妈妈的高跟鞋涂成红色的,啊哈,连平时大大咧咧的他都注意到妈妈是个红色控了。打开我的衣帽间,半数以上的服装是红色系列的,大红、玫瑰红、紫红、橙红、粉红……还有红包包、红围巾、红宝石戒指和红色高跟鞋。仔细数数,我好像没怎么穿过酒红色的裙裳。可能觉得颜色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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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浓情化不开自小生活在福建,在那里呆了二十多年,我所经历的秋天是温暖的,绿色的。所谓的万木萧疏、落叶纷飞、过客悲秋等意境只在古诗词里体会过。来到加拿大,忽然发现秋风是最高明的油画家,她神奇的画笔随心一点,一排排树叶就刷刷变色了,有金黄、橘红、火红,甚至还有半透明的黄或者绿,在阳光照射下五彩斑斓。我仿佛生活在童话世界里,那份明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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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银枫与费里曼槭我是通过叶子来识别银枫的,它春夏的绿叶的背面是银色的,故而得名,五裂叶的叶片深裂。如果你仔细观察,就会发现银枫(学名Acersaccharinum)和它的近亲红枫是本土枫树中唯一在春天而不是秋天结翅果的。种子落地后很快就发芽,银枫的生长速度是本土枫里最快的,其次是红枫。因为长得快,高度容忍城市污染,二战后原生于美加东的银枫被大量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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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红枫温哥华市区有一个著名的剑桥街枫叶大道(地址:2610cambridgestreet),其中两个街区的人行道上栽着数百棵高大的枫树。每年从十月份开始,这两个街区从头到尾笼罩在一片红云之中。许多人经过这里,忘记了驱车赶路,直到将这一幅长长的美丽画卷深深印在脑海后,才依依不舍地离去。那层层叠叠的尽情展示着生命激情的红叶来自美加东最流行的树种之一红枫(Ac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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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不久上温哥华市政府的网站查找地税信息,无意间发现了一个树木的大数据库。市区每一条街道上的每一棵行道树都有自己的ID,可以按街区和街名搜索。有了这个数据库,即使撞见一株稀有的公家树(publictree),也不愁找不到名字了。据市政府官员称,温哥华大约有15万棵行道树和35万棵公园树,其中75%为落叶乔木。枫树是最常见的,占了该市树木的25%,其次是樱李树,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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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年前刚刚搬到山楂岭时,发现周围各种各样的野生和人工种植的树木。我这个福建佬是北温带“树盲”,只要见到树梢上挂着红色或橙黄色秋叶的大树,十有八九都以为是枫树。斜坡下有一条刚刚开辟的幽静水泥小路,从那儿步行几百米,过了斑马线,再顺着一段废弃的旧铁轨走五分钟,就来到天车站。我在市中心的证券行工作,为了配合纽约和多伦多股市的开盘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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