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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小鹿 (热门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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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其一生,藤枫(vincemaple)一直在犹豫:自己到底是成为一株树呢,还是一丛灌木?藤枫的造型有点与众不同,往往有几个粗壮的树干,呈现灌木的形态,但这些树干的高度可达十几米,甚至二十米,又像一棵树。有时藤枫的树干特意不直立往高处长,而是弯斜着在地面上蔓延六至十米,一旦接触到土壤,就可能会生根,渐渐形成茂密的灌木丛。藤枫的学名Acercircinatum就是用[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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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在路边捡了几个枫树种子,埋在盆子里,来年春天竟然发芽了。 我对她说:“枫树虽然皮实,还是要注意盆栽土的保水性。枫树并不喜欢干燥的环境,我在山林里见到的枫树大多生于水边。” 母亲在福建老家生活了半个多世纪,出国前很少见过枫树,不识其习性,我特地将自己领悟到的如何养枫的皮毛告诉她。 家附近的次生林地里的道格拉斯枫的数量很少,[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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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温村定居十几年,虽然每年秋天都会去街头和公园欣赏彩叶,却一直没有仔细研究过枫树。加拿大以枫叶出名,枫树太常见了,我写《温哥华奇花异树》系列时,一开始可没打算将满大街比比皆是的枫树写进去的。 三年多前的某个早春清晨,我沿着林缘散步,见到了一串串二十厘米长的浅绿色的小花挂在光秃秃的树枝上,花串上方有几片嫩绿色的掌状叶,细看来像是枫叶[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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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9-22 12:08:29)

许多年前的某个秋日,你踏着阶前的青苔,轻轻叩响了我的柴屝。我已在小小的红泥灶子上热好了新酿的青红酒,只等着和你小酌几杯,一起欣赏院中那棵亭亭玉立的血皮槭。当这株血皮槭还是幼苗的时候,我花了重金雇人将它从海拔一千五百米的高山上挖来,种在小园里。树龄大约六七年时,主干上的树皮开始一层层的剥落,露出里面闪闪发亮古铜色的新嫩树皮,这个特点[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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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前我们搬了新家,前屋主在小院里留下不少花草。后院的篱笆下有一排被狠狠修剪后只余半米高的小灌木,一开始我叫不出名,直到来年初夏一团团伞状的浅粉色小花飘在绿色的枝叶顶端,我才恍然大悟:原来是粉花绣线菊。它不是菊,而是蔷薇科灌木,小小的五瓣花簇成一团团,花蕊比花瓣长,整团花簇看起来有点毛茸茸的感觉。绣线菊(Spiraea)是温村的一种常见园艺[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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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朋友一起去林地观察植物时,他问我:“如果只能拥有一间度假屋,你是喜欢‘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呢,还是隐居在静谧的山间?” 我愣了好几分钟,不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因为我钟情于壮阔蔚蓝的大海,也向往绿意幽深的山林。 第一次见到海时我才五岁。母亲带着我回到父亲的老家厦门,我们在鼓浪屿的沙滩上捡贝壳。母女俩光脚踩着浪花,一边跑一[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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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9-09 10:29:51)

春末顺着林缘散步,不时看到荒地里冒出一簇簇洁白的六瓣花,花蕊比较明显,如一枚圆圆的眼睛。野花的叶子狭长如蒜叶,约二三十厘米长,宽一厘米。整棵植株高不过三十厘米,如果它不开花,我十有八九以为是野蒜。一开始,国产的识花软件告诉我这是葱兰。花型的确有几分兰的神韵,却比娇生惯养的兰花好伺候多了,生在野地里也能茁壮成长。我们家养不来各种兰花[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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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少有人见了我一两面后,认定我是福建人。在大多数中国人的印象中,闽粤人大多身材矮小皮肤黎黑,高颧骨加浓眉大眼。而我白皙的皮肤、丹凤眼和淡淡的南方口音都让他们以为我的老家在江浙一带。 认真追溯起来,很多福建人是中原人的后代。就拿我们家来说吧,爸爸的“傅”姓的始祖为名相傅说,唐末傅姓随中原南下移民潮进入福建。妈妈的“林”姓属[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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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首忧伤的歌是这样唱的:夏日里最后的一朵玫瑰,还在孤独地开放;所有她可爱的伴侣,都已凋谢死亡;再也没有一朵鲜花,陪伴在她的身旁,映照她绯红的脸庞,和她一同叹息悲伤......哼着这首歌时,人们会不会这样想:秋天里的玫瑰丛一定是枯黄一片无比凄凉吧。我喜欢秋日的阳光,它是柔和的温暖的,劲道恰到好处,不似妩媚中略带寒凉的春天的光照,更异于夏日的[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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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8-30 11:15:38)

温村的几位爱花的朋友把我当成了“识花君”,将散步途中遇到的不知名花草拍了照,发到微信里给我鉴别。我发现从福建和广东来的移民普遍不认识各种丁香花。可能这两个省份气候太热,不适合种丁香。我这个福建人自小只能从古诗词中了解丁香。丁香又名百结,这个忧伤的别名注定了此花愁怨的基调。咏丁香的诗词很多,其中对丁香纤弱的体态描绘最贴切的,当属[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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