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缘的阴暗潮湿处撞见了一小片紫色的小花,识花软件告诉我:这是“筋骨草”。一查它的英文名,“Bugleweed”(又叫Ajuga),我终于敢肯定这是一种在北美某些区域归化了的原产于非洲西部、欧洲和西亚的野花。名字中有个“weed”的草本植物,大多性猖獗,很容易泛滥成灾的。因此北美懒人在打造花园时,会面临一个艰难的决定。筋骨草有着不输于紫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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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为在铁轨旁的草地上见到的是荷莲豆(学名:Drymariacordata),连国内的识花软件也是这么告诉我的。每年的六月份是它们长势最茂盛的时刻,一片片青色的心形叶紧挨在一起,随着微风轻轻摇曳,似浮在水面上的团团莲叶。每片叶子中央冒出五六颗米粒大小的青色花蕾,还未绽放,就隐约有楚楚动人的韵致了。它只是一种三四十厘米高的杂草,却有勇气取名为“莲&rd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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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前领着两个小儿去Joy老师家学钢琴,在她的邻居家的小院里发现一株三米多高的花树。每朵深红色的花朵都是半开的,露出淡黄色的花蕊,一副“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害羞模样。花儿密密匝匝地挂在枝头,如晴空里一团团鲜艳的红云。微风拂过,一股暗香在空气中浮动,熏得我的心微醉。此时正值樱花末季,识得温村五十多种樱花的我得意地对儿子说:“这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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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自遥远神秘的西藏,胸膛里装的是巍峨的雪山、广阔的湖滨以及秀丽的草原。我见过世上最美的天空蓝和湖水蓝,那些深深浅浅、或清澈、或丰润的蓝色,是我质朴心胸的基色。每年四月中下旬,我向终年积雪的唐古拉山借来星星点点的雪花,挂在我翠玉般的嫩叶旁,成簇状而发的五瓣小白花,只为向过往的苍鹰、白鹤、黄鸭和沙鸥报告春的喜讯。我身边的湖水清澈见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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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前,如果有人告诉我,菊花可以长在樱树上,我一定会笑他在讲童话。菊花是每个福州人最熟悉的草本植物之一。福州西湖公园每到金秋都会举办盛大的菊花展,游人如织,无人不道赏菊忙。那些菊花,白如雪,红似火,粉似霞,黄如金,还有两三种颜色参杂在一起的,争奇斗艳,美不胜收。我在中小学时已经写了好几回的《赏菊》命题作文,写到词穷。几年前开始赏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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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多么惬意的一幅山林秋景写意,这是中国文人追求的最高理想境界。这境界也能用樱花表达出来。松月樱(Shogetsu)给我的第一印象是:干净幽清。它是佐藤樱(Sato-zakura,即日本乡村樱)的一种,伞状树冠,花梗很长,嫩叶如竹般青翠,一簇簇浅粉色的重瓣花顺着绿色的花枝垂下来,如一条条素练在皎洁的月光下发出柔和的光。啊,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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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前刚刚开始识樱赏樱时,觉得大多数樱花是淡而无味的。属狗的我凭着天生的灵敏嗅觉,只闻到了白妙樱、天野川樱和甜樱的断断续续若有若无的芬芳。某些化妆品牌出过樱花味道的香水,噱头的成份多一些,取自人们对樱花的喜爱以及对优美樱花风格的认同,而不是一比一还原真实的樱花味道。用樱花花瓣来点缀糕点也是同样的道理。樱花花瓣非常纤细,放在食品里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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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关山樱,白普贤象樱(Shiro-fugen)也盛放了。这两种晚樱的花期长过其他品种的樱花,花朵重瓣到爆,象征着樱花季的完美落幕。两种樱花的区别还是蛮大的,关山樱的花团拥挤,颜色深粉,浓烈得让人陶醉。白普贤象樱的每朵花则自在地舒展开来,如一个个圆圆的小雪球挂在枝头,晶莹剔透,美不胜收。与白普贤象樱花期相近的还有松月樱,两者的树形与花型酷似,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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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朋自远方来,问四月底还有成片的樱花可以观赏吗?
我答:温村的第一波樱花热出现在三月份,是曙樱绽放的时刻。四月中下旬正值第二波樱花高潮,花色浓烈的观山樱为樱花季尾声增添了一抹重彩。关山樱和曙樱是温村种植面积最广的两种樱花,从温东到温西,几乎每相邻的两条街都可以见到成排种植的这两种樱花。
每年樱花季的末期,我特地开车经过东49街,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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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花季接近尾声,有朋友和我开玩笑,让我接着写郁金香。
全球有8000多个郁金香品种,广泛种植的一百五十多种。如此写下去,这花事要没完没了。
郁金香是世界花后,但凡和“郁金”两字沾点边的,都属于奇葩级带点仙气的。如著名的兰陵美酒,用郁金香加工浸制,带着浓郁的香味,又盛在温润光泽的玉碗里,犹如琥珀般惊艳。难怪大诗人李白写出了“但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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