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家的前院不大,想种一株樱树,我推荐了八重红枝垂樱。其实也可以栽植身形娇小的泣菊樱(Prunus'Kiku-shidare-zakura,也叫Cheal’sWeepingcherry)的。它是一种垂樱,深粉色的花朵更大,约4厘米宽,花瓣多达一百多片,酷似小菊花。茎更粗,叶齿更粗糙,易感染褐腐病和细菌溃疡病,通常会被这些疾病“毁容”。如果朋友对自己的园艺水平感到自信,不妨挑战一下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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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平敦盛从小读唐诗,最喜欢杜甫的《吹笛》:“吹笛秋山风月清,谁家巧作断肠声。风飘律吕相和切,月傍关山几处明。胡骑中宵堪北走,武陵一曲想南征。故园杨柳今摇落,何得愁中曲尽生”。他和祖父、父亲一样,都是吹笛高手。祖父将一只名叫“青叶”的笛子传给了儿子,又经儿子之手,传给了孙子敦盛。敦盛的笛声悠扬婉转,宛如秋水流过山谷,岸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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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哥华介绍樱花的权威性英文网站出了一点小错误,把“御车返樱”的照片当成长洲绯樱(Choshu-hizakura)贴在网页里,以致于我在两三年前才真正认清了长洲绯樱。它是佐藤樱(Sato-zakura,即日本乡村樱)的一种,伞状树冠,紫红色叶与深粉色的花同发,每朵花宽约4厘米,多为单瓣,偶有额外的花瓣。取名“绯樱”,代表花色比其他的粉色樱花更深,一旦盛开,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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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不喜欢和别人抢车位,因此尽量不去游人如织的公园赏樱。
我不会摆弄笨重的专业相机,平时只用苹果手机拍照,手机功能有限,再加上我是小矮个,给樱花拍清晰写真时,尽量不选太高的樱树。老公体贴地为我买了一个半米高的折叠梯子,有了这个神助攻,站在梯子上的我顿时和姚明一样高,但还是拍不清挂在几米高的花枝上的樱花。
如果不是因为参加朋友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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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哥华最常见的枝垂樱有开白花的喷泉樱和开深粉花的红枝垂樱。还有一种仙台枝垂樱(Sendai-shidare),几乎很少种植于公共场所,迄今为止我只在私家院落发现两株。它是一种矮小的佐藤樱(Sato-zakura),多呈灌木形态,产自仙台。属于晚樱品种,花叶同发,芬芳的五瓣花挂在短而无毛的花梗上。从花期伊始,明绿色的叶子无论在数量上还是气势上,都略胜于星星点点的繁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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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看到盛开的高砂樱(Takasago)时,不由想起丑小鸭的故事,我默诵这个故事的美好结尾:春天的阳光真好,暖融融地照在丑小鸭的身上,使他感到从未有过的舒畅。他扇了扇翅膀,突然就飞上了天空,一直飞进一個大花园里。
三只美丽的天鹅——他曾经那么羡慕过的鸟儿正向他游来,于是他也向他们游去。他在這些高贵的鸟儿面前谦卑地低下头去,卻惊讶地发现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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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妙樱(Shirotae,也叫富士山樱MountFujicherry)代表的是一种奇妙的缘分吧。它是一种广泛种植的白色复瓣晚樱,花叶齐发,叶子是亮绿色的,每朵花的直径约5厘米左右,花瓣约10到20片。花儿初开时略带粉色,很快转为纯白,如绢丝般柔润,故而得名Shirotae(日文“白色的绢丝”)。白妙樱香味浓郁,这在樱花中是极为罕见的。它与我并无前世的约定,却靠着今生的一缕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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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白头鹰(baldeagle),棕色的身子,头和尾巴是白色的,外表威风凛凛。我在美国被奉为“国鸟”,人人叫我神鹰,然而我不认为自己有神奇的力量。有一段时间我几乎在美国区域性灭绝,你却可以在加拿大经常见到我。温哥华每年的11月至次年2月,是观赏白头鹰集体出没的最佳时节。只要你肯冒着寒风,沿着菲沙河边散步,就会看到数千只白头鹰伫立在树梢上。这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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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人不喜欢温哥华绵长的雨季,在他们的眼里,春雨像一个满含幽怨的少妇,无法抑制感伤,又不能痛快淋漓地宣泄,于是淅淅沥沥、绵延不绝地淋湿了一整片天空,让原本无聊的日子愈发慵懒和缺乏生气。我早已习惯了福建老家每年春节过后的黄梅雨季,因此也钟情于温哥华的雨季。这里没有“冷雨敲窗不能听”的落寞,雨中的樱花很美,努力地储存起些许的温和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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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几年来诗仙李白被网友恶搞成“预言帝”,与“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诸葛亮一样的神乎其神。他能够在诗歌里藏头掐尾,预测出千年后的“马航失联”、“文章出轨”以及“黄海波嫖娼”。网传李白作了《腾云》一诗:“马腾驾祥云,航行阔海郡。失于蓬莱阁,踪迹无处寻”。这首藏头诗预言了“马航失踪”,稍有格律常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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