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的女儿四月份举行婚礼,选在伊丽莎白女皇公园办仪式。那里的庆典会馆四周种着一排曙樱,正值花期,粉色的浪漫气息扑面而来。在最美的樱花季许下这辈子最郑重的承诺,是多么难以忘怀的记忆。我和几十位嘉宾坐在樱花树前,阳光从密集的树冠间透下来,在我们面前的地上印出斑驳的光圈。微风吹过,几片花瓣簌簌落下,撒在新娘洁白的婚纱上,愈发衬托出她秀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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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见星星的次数,远比看见月亮的少。关于星星的记忆,似乎已经很久远了。那时的福州还没有霓虹灯。每到夏日傍晚,我和邻家小姐姐在妈妈们的命令下,用一个小脸盆在厨房里装满了水,一盆接一盆地往外端,泼在被阳光晒得发烫的宿舍楼前的小道上。晚饭后,我俩不约而同拿着小板凳和蒲扇到院中乘凉,仰望着夜空数星星。夜空中的星星真多啊,我们视力又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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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年前我只身前往温哥华定居时,遇到了百年不遇的极其漫长的雨季。每天清晨,我撑着伞走十分钟到家附近的天车站,坐半小时的捷运去市中心上班。我是灰心失意的:每日的凄风苦雨,没有家人在身边,没有一个好男人爱我,还要面对动辄对我咆哮的吝啬的中东老板,以及老是板着脸教训我的菲律宾女同事……下了班后,我是一路哭着回到家的……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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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前的一个下着淅沥小雨的清晨,我在分行附近的一条小街上发现了一株开白花的枝垂樱。比起动不动长到三层楼那么高、满树桃红花的红枝垂樱,白花垂樱可谓其貌不扬。与其说它是一棵樱树,不如说它更像一丛灌木。白花枝垂樱通常只有两三米高,棕褐色的枝条如柳枝般下垂,却没有柳树的飘逸俊秀。它的白色风铃状的成簇单瓣小花也不似红枝垂樱的花朵那么密集和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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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开始赏樱时,以为早樱不是桃红就是粉红色的,温哥华常见的白色樱花(如白妙樱,太白樱,海猫樱,大岛樱等)大多出现在樱花季的中晚期。上网仔细研究了一番,发现温哥华也有开白花的早樱:喷泉樱和复旦樱(Fudan-zakura)。喷泉樱越来越常见,复旦樱却是稀有品种,整个城市只有两三株,立于温东某条街道的两侧。复旦樱是于19世纪早期发现的一种日本乡村樱(Japa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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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忙碌的职场妈妈,只能在业务间隙忙里偷闲赏樱花,太远的地方去不了,赏花的区域一般限定在经常走动的本拿比、温哥华和列治文等区域。第一年的cherryscout(温哥华的樱粉的叫法)收获颇丰,我认识了四十多种樱花,发表了几十篇文字粗浅的手记,竟然开始圈粉了。瘦莎樱(shosar)是头一年错过的沧海遗珠,相关的英文网站上介绍它是大温地区罕见的早樱,仅在列治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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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来总喜欢买小花款式的手链犒劳自己,买过玫瑰手链、樱花手链和野花手链等。从品牌店Hills购得的那款樱花手串,是模仿著名时尚品牌潘多拉(Pandora)的樱花首饰造型的,特别让我爱不释手,因为我是骨灰级的樱粉。大概只有樱粉才知道,潘多拉也可以是樱花的名字。它是彼岸樱(Prunus×subhirtella‘Rosea’)与吉野樱((P.yedoensis)的混交早樱品种,于1939年推向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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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温村生活久了,几乎所有的大陆移民都发现了一个现象:温哥华有数万株的李花与樱花作为行道树,却好像没有梅花和桃花。
为了满足国人的梅桃情结,近年来村里的某些华人苗圃开始发售各式梅花和碧桃。
去一位南方朋友家做客,发现院中的一株紫叶美人梅开了。黑褐色的枝条遒劲有力,树干上的道道裂痕有点触目惊心,像是被无情的霜雪多年催残后留下的斑斑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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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哥华的几个早樱品种里,最常见的是惠空樱(whitcomb)和颂春樱(Accolade)。它们明显适应温哥华气候,成活率较高。同样美丽的奥卡梅(Okame)早樱从欧洲被引进加西后,容易染上褐腐病(brownrot)。一旦得病,原本好看的伞状树冠像被“啃”过的,变成难看的大扫帚造型。因此温村种植奥卡梅的人不多,数量以零星计。奥卡梅接在惠空樱之后,比颂春樱略早几天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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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惠空樱后,属于“小彼岸樱”的颂春樱(Accolade,又称褒奖樱)在温哥华街头隆重登场。绝大多数的早樱品种是单瓣花,花朵偏小,而颂春樱的花瓣多达十片,浅粉色花朵的直径大约五公分,属于中型尺码的樱花种类。重瓣花,却不繁复,几朵小花簇生在一起,顺着花枝垂下来,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撩拨着人心。同单瓣的惠空樱相比,我更喜欢内涵厚重的颂春樱。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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