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原本是一颗普通的卫星,反射着太阳的光辉。古人不明白这个道理,对它顶礼膜拜,产生了特殊的感情。月华如练长短不绝,忽悲忽喜如歌如泣,你高兴的时候,它圆圆的挂在天上,温柔地释放出明亮的清辉。有时它和我们的心一样的累,瘦的弯下了腰,如一只孤零零的小船在云海间漂泊,又似一把弯弯的镰刀,不停地辛苦劳作却不能让情感更加丰盈。
歌咏月亮的文人[
阅读全文]
斑点珠宝杂草(spottedjewelweed)是北温带森林里最迟开的野花之一,也几乎是最迟破土而出的一年生野花。
当她的种子在暗黑的土里睡了个够,两片绿色的小芽破土而出时,周围已是芳草萋萋绿树成荫,她在春天的圣殿里根本无足轻重。
更何况她在很多人的眼里,只是一棵普通的杂草。北美有一种说法:森林里凡是毒藤(poisonivy),毒橡木(poisonoak),荨麻和毒漆树(poisonsumac[
阅读全文]
从前住在福州时,妈妈年年往花盆里撒籽种凤仙花,每到夏天,粉色和红色的单瓣或者复瓣花开的好不热闹。临来温哥华定居前,她特地将几包凤仙花籽塞在行李箱,第二年春天撒在新居的前院里。不过她这回种的是白色的单瓣凤仙花,花朵朴素大方,虽不能用来染纤纤指甲少了几分诗意,却更有药用价值。温哥华气候寒凉,似乎不适合白色凤仙花的生长,只开了一季,就再[
阅读全文]
我们原本不打算让小宝学写中文字的,因为我们认为这是个“不可能的任务”。他的控笔能力明显弱于同龄的孩子,别的孩子开始认认真真地写二十六个字母时,他连简单的横线都画不直。学前班的印度女教师想了个好主意,建议我们天天让他撕废报纸,撕成一条条的,以增加他手指的力度和灵活度。这个方法果然有效,几个月后,他终于开始歪歪斜斜地写英文字母了,[
阅读全文]
某位老同事是养兰高手,常常在微信的朋友圈晒自己培植的兰花。我也喜爱兰,每年春节前都会买来几盆盛开的蝴蝶兰摆在家中,小心伺候着,可惜花事结束后不久,整株兰草也就莫名其妙地香消玉损了。一次次的挫败让我们沮丧不已,素喜园艺的老公干脆在家里种上两百多盆各式各样的多肉,从此不再碰兰花了。我对兰花的认识很有限,只知道所谓的名贵高价兰全是炒作出[
阅读全文]
两年前重读《诗经》的某些著名篇章,特地到百度上搜索“薇”,得到的解释是:豆科野豌豆属的一种,学名救荒野豌豆,又叫大巢菜,种子、茎、叶均可食用。
出国前生活在大城市的我很少见到豆花,移居温哥华后发现附近荒地里的野豌豆很多,有好几个品种,花儿很柔很美,属于婉约风。野豌豆的外表弱不禁风,藤蔓纤细得几乎无法直立,只能匍匐在地向四周延[
阅读全文]
每年从春末到秋末,总会在野地里见到一丛丛白色的野菊花,折射着春的柔情,夏的热烈与秋的峥嵘。野菊花粗旷地生长着,洁白如雪,阳光洒在她们朴素又姣好的脸庞上,激起路人无数的爱怜。
那些白色的野菊花叫什么名字呢?某些和我一样好奇的路人偶尔也会冒出这个问题吧?但更多的人也许会偷个懒,干脆叫她们“daisy”(雏菊)好了。
还记得某些经典影片[
阅读全文]
一个人的睡眠质量与遗传基因有很大的关系吧。外公将高睡商传给了母亲,母亲又传给了我,我累的时候,坐在椅子上都能睡着,极少有彻夜难眠的时刻。
尽管在月色如水的夜晚,不时有一些莫名的惆怅涌上心头,偶尔还会被突发的奇想激荡得心情澎湃,但只要到了入睡的时间,我躺在床上闭着眼,心里默默地向上帝祈祷,不过十分钟就能安然入梦。
一旦睡熟了,遥远的[
阅读全文]
有几个朋友特别笃信命理和风水,凡遇上人生的重要关口,总要花重金请大师来算一算。老公是数学类专业的高材生,不信命理风水,而是用概率原理来揭秘这些所谓的“预言家”。比如一枚硬币只有两面,输赢的概率各占50%。要猜一个东西的结果,世界上成千上万个预言家,让他们一人选一个结果,总有一半会预测对。在预测对的一群预言家中,让他们再去预测另一个[
阅读全文]
“彼泽之陂,有蒲与荷。有美一人,伤如之何!寤寐无为,涕泗滂沱!”古老的《诗经》释放出的信息是:在演绎着最美爱情的水边,荷花(莲花)与蒲草(也叫香蒲)是不可或缺的两种植物。鹿湖里的莲花有两种,一种是萍蓬草(yellowpondlily),一种为白莲花。萍蓬草花期较早,它谢了之后,满湖的白莲花散发着甜甜的诗意,一副不胜凉风的娇羞,仿佛在诉说三生相遇的[
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