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朋友读了我写的关于“勿忘我”小花的文章后,热心地指出:我在鹿湖公园草甸上见到的是草甸勿忘我,或叫做水生勿忘我。其科学名称和英文名字应该是:Myosotisscorpioides。他还告诉我:勿忘我也是美国阿拉斯加州的州花,那里的品种叫高山勿忘我(Alpineforget-me-not),生长在海拔较高的山上,叶,花和身躯饱经寒冻沧桑,比生长在南方的勿忘我更多微小的细毛,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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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第一次去瑞典的经历太美好了,趁着学校在圣诞节前放假两周,我又坐着列车来到斯德哥尔摩。
那次正逢百年不遇的暖冬,我离开时挪威尚未下雪,抵达斯德哥尔摩车站时,正值第一场雪后初晴,气候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寒冷。
我再次前往庄严肃穆的皇家城堡,在那里遇到了一位身材修长的瑞典中年男子。城堡中的各种纪念碑和雕像上刻的全是瑞典文,好心的他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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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一起突发事件,“瑞典”突然上了最近的热搜。网站上众说纷纭,我对某些网友的偏颇之词很不以为然,决定将那一段尘封的经历写出来。
二十多年前我去过瑞典两次,期间三次逗留斯德哥尔摩。那时我在挪威读MBA,因为出国前考了GRE,并重新复习了微积分和数理统计这两门大学课程,又自学了线性代数,我对自己的学习能力充满信心,打算硕士毕业后继续留在北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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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前与几位朋友在一家四川菜餐馆小聚时,有人问:“这里有凉拌鱼腥草吗?”老板娘说卖完了,朋友略感失落。我从没有见过鱼腥草,只是从名字上判断该草必有一股很大的腥臭味,和“臭豆腐”一样,闻着臭,吃起来却奇香。今天又要在同一家餐馆小聚,不知朋友会不会再点鱼腥草,好奇的我赶紧在赴约前到百度上恶补鱼腥草知识。浏览过的相关文章大多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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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美人给草本植物起名,凡是后缀有个“wort”的,表明它是一种药草,如St.John’swort(贯叶连翘),Pilewort(小白屈菜),nipplewort(乳头草,稻搓菜属)等。如果后缀是“weed”,代表它是杂草,尽管也有药用价值。最近我才注意到,公路边,森林里以及许多人家花园里常见的旋花叫bindweed,难道它也是一种恶性杂草吗?和许多人一样,我在移民加拿大前不知道“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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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懒人,不喜欢下厨,散步时经常发现野菜,却从不挖回家煮了吃。
朋友苏珊懂得很多种野菜的吃法,和她去北温的次生林地里散步时见到不同的野菜,她比比划划,告诉我不少有趣的事情:羊角芹凉拌着好吃,虎杖的嫩叶可以用来作馅包饺子,微苦的蒲公英叶子有助于降血糖等。她生动的叙述勾起我肚里的馋虫,哈喇子狂流。
我们这些第一代移民纯粹把挖野菜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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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加西海岸的很多野花是以名人来冠名的,比如HerbRobert(罗伯特草),St.John’sWort(圣约翰草),JoePyeWeed(乔派草),SweetWilliam(甜蜜的威廉),Solomon’sseal(所罗门的印章)等。
另一方面,某些野花虽然也用到了人名,却非常大众化,比如creepingJenny(爬行的珍妮)和CreepingCharlie(爬行的查理)。
刚刚来加拿大的新移民起英文名时也非常纠结,想取个好听的朗朗上口的,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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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学四年级的暑假从爸爸单位的图书馆借来了整套的《安徒生童话》,阅读过程中还有个别生字看不懂,靠查字典囫囵吞枣地读完了。有两篇童话让我哭的稀里哗啦的,一篇是《海的女儿》,一篇是《野天鹅》。大概男人们都喜欢“傻白甜”吧,人鱼公主的形象深入人心,却极少有人提起《野天鹅》中的艾丽莎。说的俗气一点,人鱼公主纯粹是自己找罪受,为了一个不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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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应台曾经说过:“贫穷的记忆,在事过境迁之后,像黑白片一样,可能产生一种烟尘朦胧的美感,转化为心酸而甜美的回忆”。我们这些七零后大概是拥有贫困的童年记忆的最后一个世代了。大部分的贫困记忆多与食物相连,凡是童年时尝过的味道,无论历时多久,只要重新遇到,味蕾就会唤醒这部分回忆。猪油渣,豆腐乳,地瓜干,咸菜,腌橄榄,熏鱼,锅边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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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往朋友圈发的几乎全是自拍的花草照片,朋友们调侃我是“植物学家”。确切地说,我有樱花情结和野花情结。每年春天按开花顺序将大温地区的五十多种樱花拍了个遍,同时到森林里拍野花,一直到秋末草木凋零。我喜欢樱花的热烈和灿烂,也喜欢默默绽放的野花。哪怕是平凡而微小的野花,在开花的那一瞬间,都是那么的震撼心灵。小时候懵懂无知,见到野花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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