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有着冬天名字的夏花夏日傍晚外出散步,经常在途中被浓浓的花香吸引着,来到几座破旧的小屋前。只见略微阴暗的墙角或者用铁线缠成的篱笆上趴着几株藤本植物。它们的藤纤细,牵牵连连,撑起一片片青色的叶子。从叶间探出头来的花有点像飘飞的蝴蝶,花瓣精致,向内弯曲。雄蕊伸得老长,似蝴蝶的触角。每一朵花是由两种颜色不同的花瓣组成的,有浅黄浅紫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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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七八月去温哥华岛的维多利亚和纳奈莫(Nanaimo)钓螃蟹挖象拔蚌挖生蚝成了我们的固定曲目,乐此不疲,我因此有机会接触到岛上的夏日野花。这两个城市离温哥华不算太远,雨水比温哥华少些,全年平均温度比温哥华高一摄氏度左右。本以为岛上的野花品种应该和大温地区差不多的,我却在岛上发现了温哥华不常见的几种野花:胶草(gumweed),菊苣(chicory)和泽泻(Commonw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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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我爱花叶青木(AucubaJaponica)
“一叶知秋”这个成语,是妈妈教给我的。
我那时九岁,语文老师要求全班每个同学贡献一条不为其他同学所熟知的成语,在讲台前推荐给大家,然后全班笔试,看谁学到的新成语最多。我小小简单的心里只装着一些浅显的成语,比如不三不四,一马平川,一心一意等,全是小朋友熟悉的,显然不够新意。我向妈妈讨教,她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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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一月初买了一小袋混合野花种子,准备撒在前院的空地上,初夏时就可以欣赏满院的五彩缤纷了。
老公知我性子急,再三叮嘱:四月中下旬再撒籽吧。
我们俩一个来自福建,一个来自广东,从小习惯了温暖的春天。温哥华的冬天常常下雨,偶尔出个太阳,也不要高兴得太早,这很可能是下雪的前兆。雪停了之后的天寒地冻是南方人极不喜欢的。我俩情愿冬季日日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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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山楂树背后的文化和宗教含义
自从十几年前在一条叫做山楂岭的小斜坡上置业后,我和山楂树结下了不解之缘。家门口的小路两旁栽着至少三个品种的山楂树,一侧开的是重瓣红花,一侧开的是单瓣白花,山楂成了我们家的幸运树。
我在博客上陆陆续续发表了几篇关于山楂树的文章,国内的朋友惊讶地发现:原来国外有粉色和红色的山楂花啊。中国的17种山楂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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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在风光旖旎的白城海边,我们好想谈一场恋爱。这场爱情没有功利算计,如此纯粹,我们迎着冬日凛冽的海风大声歌唱,歌声随着渐渐退去的浪潮缈缈远弛。我们在心中默默憧憬着:等春天来了,我一定拉紧你的手,一起去逛大学水库旁的情人谷。谷中春花盛开春水荡漾,我放飞的思绪是蓝天中的一枚风筝。那年,厦大的女生们掀起了一股编织热,无数恋爱中的女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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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加拿大红豆也相思-红豆杉(Yew)的传说我叫太平洋红豆杉(PacificYew),生长在太平洋西海岸。我是一种古老的杉树,在地球上已经有250万年的历史,经历了第四纪冰川。我的同族兄弟散布在欧洲,非洲西北部,伊朗北部和亚洲西南部。我只是很普通的杉树,四季常青,主干不突出,小枝互生,细长的针形叶子,人们常常把我和松树植在一起做为护篱。我开花时非常普通,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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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杜松(Juniper)在为我的第二部berryguide查找资料时,我发现好几个英文网站将杜松子也列为可食的berry。我若干年前很偶然地在某个公园里撞见一棵杜松,看到枝条上深蓝色的球果时,不禁纳闷:为什么这棵松树上结的松果很不一样啊?现在我知道了,尽管中文名里有一个“松”字,杜松(Juniper)却是货真价实的柏科植物。说来惭愧,经常去原始森林,却不太分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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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野扇花(FragrantSweetBox)的传说元始之初,上帝创造天地时,第一天创造了光,将光与黑暗分开。第二天,上帝造了苍穹,将苍穹上的水和苍穹下的水分开。第三天,他创造了陆地,让陆地长出青草,长出结种子的稻麦蔬菜;让果树结满带核的果实,每种植物在地上各得其所。为了让草木永远欣欣向荣,上帝给它们配上不同的花朵。花是繁殖器官,主要功能是结合雄性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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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禅意的日本茵芋(JapaneseSkimmia)
从我家步行几分钟,就到了一个环境优美的日本人社区中心。社区花园也是日式的,简约自然,人行道用碎石铺成,绿草如茵,红枫,海棠,牡丹,山茶,杜鹃等错落有致地孤植在各个角落。
花园的外围有一排不到一米高的日本茵芋,枝叶翠绿光亮,嫩叶是浅绿色,老叶是深绿色,下面的深绿托出上面的浅绿,十分养眼。秋末,翠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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