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乡在海边,上小学前回去过几趟。我十八岁时考回了那里的重点大学,一呆就是四年。工作后,我以出差的名义又回了老家几趟。
仅仅因为它是父亲的故乡,出生在另一个城市的我,必须在户口簿里的“籍贯”一栏填上它的名字—厦门。
不知为什么,它在我的心里,总是一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坐在老式蒸汽火车或者长途汽车里的我,尽管次次仔细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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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我爱火棘(firethorn)与栒子(Cotoneaster)
我是个城里娃,幼年时在闽中山区断断续续呆过一段时间(加起来只有几个月吧),和乡下的孩子相比,我读了很多世界名著,却很少有机会读山读水,更不用说认识丰富多彩的植物世界了。
移民温哥华后,情形发生了很多改变。我们家建在斜坡上,附近有一片原始森林,一出门,就能见到松,杉,枫,花楸,山楂,栒子,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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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来加拿大时,全凭着心头的喜好,我兴冲冲地买了很多郁金香和唐菖蒲的球茎种在前院。头一年,几乎所有的球茎都发芽了,开出五颜六色的花。花谢后,我懒得将球茎挖出来晾干储藏,为下一轮栽植做准备,而是让它们继续留在土里。偷懒的结果是-每年春天发出的新苗越来越少。好容易发出的一小丛郁金香苗,没过几天,叶子几乎全被某种小动物啃光了。几个朋友家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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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我爱枸杞(Gojiberries)和沙棘(sea-buckthorns)
我在附近人家的院墙外见过几串探出头的枸杞枝,枝条细长,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上面挂着好几个鲜红的果,像红辣椒。
它是什么时候开花的呢?花朵长什么样?果实能吃吗?一开始,我并不认得新鲜的枸杞的,一直以为这家种的是某种辣椒,枝上还有硬刺,从心底一下子冒出无数问题。
屋主赶紧答我:“这就是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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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店里最常见的配花莫过于满天星和蕾丝花了。
满天星花如其名,花朵洁白如雪,只有指甲盖大小,花期很长,整个花瓶的主打花都谢了,只有它还像满天的星星灿烂着。满天星一点也不香,很容易养,在清水里插着,只要勤换水,就能维持生命。花儿大方朴素,说不出美在那里,却能把主打的玫瑰花衬托得分外娇贵端庄。再高冷的女子,也抵挡不住爱人的一束环绕着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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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我爱鹅莓(gooseberry)
与云莓一样,我与鹅莓(gooseberry)也是在散步途中不期而遇的。家附近的邻居恰巧在院中栽了两株鹅莓。国人称鹅莓为刺儿李,别名灯笼果。
相对地挪威文中有一个更真实的名字,Stikkelsbær,刺莓,因为Gooseberry的果实都躲在茂密的绿叶底下,披着细毛,长在大量针刺的枝茎之间,采摘不易。
鹅莓有两个大类:美国鹅莓(Ribeshirtellum)和欧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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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院的两棵灌木枯死了,留了一小片空地出来。我对老公说:“还是栽野花吧,又好种又好看。”
我们去了家附近的gardenworks,花15刀买了最省事的混合型种籽包。密封的塑料袋里有几十种野花的种子,还配着少许上好的营养土,只待温暖的春天,往泥土里轻轻一撒,发芽率和成活率都颇高。厂商在说明书上清清楚楚地写着:一小袋的花种子,可以覆盖16平方米的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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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我爱云莓温哥华附近的原始森林里是见不到野生的云莓(cloudberry)的。野生的云莓一般产于寒冷的北极和北温带近北极地区。我夏末傍晚散步时,在公园附近的小道两边见到了人工种植的云莓,果实已经成熟了。我弯下腰忙不停地一边摘一边放进嘴里品尝,几个路过的中国移民见了,小心翼翼地问:“你怎么知道莓子没有毒呢?说不定还撒了农药呢。”我哭笑不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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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里有一位教国际贸易的黄老师,身材颀长,古文造诣极高,喜欢在讲课时冒出几句自创的五言诗或者七言诗。受了他的影响,我的某位师哥在大病一场后,用古文写了一封信给黄老师,其中两句:“近来一病欠舒适,体重减轻约两斤”。黄老师回信,点评道:“过于直白,不妥。建议改为‘比来一病轻似燕,扶上雕鞍马不知’,如何?”师兄拍案叫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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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解读沙伦的玫瑰《圣经》里有一句:“IamtheroseofSharon,thelilyofthevalley”,中文版的翻译是:“我是沙伦的玫瑰,也是山谷的百合。”国人顾名思义,以为沙伦的玫瑰指的是蔷薇科的玫瑰,山谷的百合指的是百合科百合属的六瓣百合。我曾经写过一篇《解读山谷百合》的文章,指出山谷百合其实是“铃兰”,铃兰的英文名字就叫做“lilyofthevalley”。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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