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我爱日本雪铃花(JapaneseSnowbell)我家后院有一棵修长玉立的日本雪铃花(JapaneseSnowbell),树冠与三楼的卧室窗口平齐。它专门选在五月底开花,一夜春风拂过,躲在茂密枝叶下的洁白的繁花齐刷刷地绽放,如一个个白色的铃铛凑在一起演奏一支欢快的舞曲。我必须钻到树底下,猫着腰抬头望,才能一睹她们如月光般皎洁的花容。她们的前世是六瓣雪花吧,微风将她们吹到[
阅读全文]
四:我爱南天竹(heavenlybamboo)在这灰冷的冬季,本以为见不到鲜红的色彩,却在一条小街的转角,不经意地再次“遭遇”数株修长的南天竹。才一个月不见,树上已是红果累累,将枝条全压弯了。一个多月前经过时,它们已经不惧霜冻,热热闹闹地打蕾开花。白色的花蕾只有米粒大小,上百个花蕾凑成一个圆锥花序。花蕊是淡黄色的,在迷蒙的秋雨中暗香浮动。南天竹[
阅读全文]
三:我爱小檗(barberry)十几年前进入银行系统工作时,在一个伊朗人聚居的地区做高级客户经理。几个伊朗同事带我去附近的波斯餐馆品尝美食,其中一道叫ZereshkPolow(RicewithBarberries,即小檗饭)的主食吸引了我。伊朗人蒸饭时,会加上一把红色的刺檗(学名Berberisvulgaris)干果,蒸出来的米饭是浅棕色的,配着酸酸甜甜的刺檗,非常开胃。(伊朗人的刺檗饭)刺檗是小檗科[
阅读全文]
二:我爱玫瑰果(rosehip)那首忧伤的歌是这样唱的:夏日里最后的一朵玫瑰,还在孤独地开放;所有她可爱的伴侣,都已凋谢死亡;再也没有一朵鲜花,陪伴在她的身旁,映照她绯红的脸庞,和她一同叹息悲伤......哼着这首歌时,人们会不会这样想:秋天里的玫瑰丛一定是枯黄一片无比凄凉吧。我喜欢秋日的阳光,它是柔和的温暖的,劲道恰到好处,不似妩媚中略带寒凉的春天[
阅读全文]
3.地中海荚蒾(Viburnumtinus)
最近约朋友在列治文喝午茶,我特地拐到繁忙的三号路中央的一小块安全岛,去看那一片“红霞”。安全岛内种了一排地中海荚蒾,殷红色的米粒小花蕾密集地覆盖在绿油油的枝顶上,如一片红霞漂浮在墨绿色的树冠上。小小的五瓣花朵是粉白色的,有股暗香,上百朵花聚成直径约10厘米的花伞。去年花朵凋谢后留下的深蓝黑色的玲珑小浆果[
阅读全文]
几位大学同窗在温哥华聚会,席间谈起久违了的冰,马上有人赞:“了解他后,才知道福州好男人一点也不输给上海好男人。冰好疼老婆啊,买的房子要靠近老婆的工作单位;买的车是给老婆开的,自己成天骑自行车上班;还会煮一桌好菜哄老婆开心……”
冰是我中学和大学同班,福州大帅哥,娶的是娇俏活泼的福州姑娘。我俩几乎同时移民温哥华,冰跑去西[
阅读全文]
十九岁那年,大学同班旭领了一个女孩到我的宿舍。旭是我高一同窗,高二时我去了文科班,旭在理科班。后来我俩一同考上了厦大国贸系,又做了大学同窗。旭领来的女孩叫爱华,是旭高中理科班的同学,脸庞圆圆的,一副好脾气的样子。我在中学校园里和她打过几个照面,从未交谈过。旭说,爱华在福州大学读书,特地翘了几天的课来厦门玩,就让她借住在我宿舍里吧。[
阅读全文]
2.川西荚蒾(David'sviburnum)川西荚蒾(学名:Viburnumdavidii)是中国特有的植物,分布于四川境内海拔1,800米至2,400米的山地,在国内尚未由人工引种栽培。可是早在19世纪六七十年代,一个名叫JeanPierreArmandDavid的欧洲人在川西发现了它,将它引为园艺花木。为了纪念他,川西荚蒾在西方被称为大卫的荚蒾(David'sviburnum)。从此,这个在荚蒾属中最低贱的品种被广泛栽培。它[
阅读全文]
前言:
《北美森林的精魂》是我的第一部berryguide,涵盖的全是我在本拿比原始森林里亲眼见到的各种berries,第二部的berryguide涵盖的植物如下:
一:我见到的生长在人类生活小区的各种berries,它们中有相当一部分是野生的品种,可是我在家附近的原始森林里尚未找到
二:我在网站上查找到的美加西海岸常见的berries,我尚未在家附近的森林里发现它们的踪影,有待我走到更[
阅读全文]
14:我爱那个有毒的女人-记桂叶芫花(Spurgelaurel)
每年的一月底是一年中最寒冷的时刻,我家门口木篱边的一株一米多高的常绿灌木却悄悄开花了。花朵很微小,是极罕见的浅绿色四瓣花,鹅黄色的花芯,几朵小花聚在花枝顶端。如果不是凑近了仔细观察,我根本注意不到世上还有绿色的美丽小花,而且花香淡淡的,沁人心脾。
因为花型和树形酷似瑞香,我以为是瑞香的[
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