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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小鹿 (热门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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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11-27 06:52:38)

宋慧乔嫁给宋仲基时,手里拿的是一束纯纯的铃兰花,大概有五十枝。这让很多亚洲粉丝大跌眼镜,想象中,她应该捧着名贵妖艳的玫瑰,而不是朴实典雅的铃兰。铃兰种在地上时,一簇簇一丛丛的,绿叶互相缠绕,看起来有些杂乱,叶子下面的一串串白花开得太过热闹,有点熙熙攘攘的感觉。每一朵小花都像一只白色铃铛,默默在风中吐露着芬芳。因为植株矮小,除非你特[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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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年前,凤鸣夫妇被两个女儿接到加拿大定居。从小体弱多病的她,到了花甲之年后,身体却一天天好起来,看来移民加拿大是个不错的选择。一年多前,她的左脸颊上长了一个小小的血管瘤,家庭医生建议她去动美容手术拿掉它。凤鸣磨蹭着,一直没有去。几个月前,凤鸣脸上的血管瘤突然爆裂,血流不止,几条毛巾都没有止住。晶晶赶紧开车送母亲去急诊室。七十五岁[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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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初期,凤鸣敬重的叶省长被打倒。红卫兵们组织了万人批斗大会,公开羞辱省长夫妇。批斗省长那天,凤鸣也去做了围观的群众。看着头发灰白的省长跪在台上唉声叹气,省长夫人怕被剃阴阳头,拼命用手护着自己脑袋的情形,凤鸣心如刀割。她永远不会忘记,当初弱小无助的她差点被省长的轿车撞倒,省长亲自扶着她进了办公室,嘱咐工作人员给她倒热茶,耐心地听她[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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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谔释放回来的那一天,几个公安人员陪着他,特地经过了家附近的西湖派出所,放了几串鞭炮。邻居们纷纷跑出来看热闹,只见一脸喜气洋洋的凤鸣挽着一谔的手,到处广播:“我伊爹回来了,他是清白的,政府全查清楚啦!”“清白”二字,是她用血泪拼出来的。凤鸣帮手母亲做了一桌的好菜,开了一瓶青红酒为父亲接风洗尘。饭后,凤鸣拉着父亲去逛西湖公[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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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多位省市级领导的过问下,一谔和老江在看守所被关押了五个多月后,终于被证实是清白的。但因为这单建国后的特务案性质特别严重,牵涉到好多人,还没有完全结案,一谔和老江暂时还要被关押在看守所。看守所免去了一谔和老江的重体力劳动,根据他们的专业背景,将他们分到了监狱中的医务室,日子过得很清闲。一谔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好。凤鸣每个周末来看他,父[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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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谔被抓回看守所后,凤鸣知道父亲一定会被盯得牢牢的,再无逃跑和自杀的可能性。但他的意志已经垮了,大强度的体力劳动迟早会摧毁他的身体。 凤鸣绝不能让自己的父亲死在大狱里,她要为他洗刷冤屈。 再次到看守所探望父亲时,凤鸣问:“伊爹,你仔细地想想,你和江叔叔什么时候和那个特务结下冤仇的?为什么他会平白无故地陷害你们?” 一谔冥思苦[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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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鸣去看守所见了父亲两三次后,一谔趁看守人员没注意,悄悄在女儿耳边说:“凤鸣啊,这大牢我受够了,伊爹想越狱回家,你帮帮我。”凤鸣历来崇拜父亲,对他言听计从。父亲说要越狱,她根本没想过后果,马上问:“伊爹,我怎么帮你?”“你替我把牢里的私人用品全部带回家,记着,要不动声色,别让人看穿了。”一谔吩咐。其实,一谔在看守所[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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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鸣这才从母亲的嘴里比较详细地了解老江。老江年轻时贪玩贪杯,性情幽默,爱捉弄人。比如说,他和一谔一起在新式学堂念过中医,知道鬼火的原理,却偏偏和人说世间有鬼。一谔比较憨直,无数次当着一群朋友的面纠正老江的说法。一谔和华玉是虔诚的天主教徒,不信鬼神,家里没有任何迷信的摆设。因为绝大多数的家族实业在乡下,城里只有商行和酒库等,他们福州[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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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鸣搂着父亲哭了一阵,突然想起此行的目的,赶紧擦干眼泪,强忍着悲伤问父亲:"伊爹,他们为什么抓你?"一谔说:"他们说我是国民党潜伏特务,要我老实交代。"凤鸣全身打了一个冷颤,这是她料想不到的回答啊!她一直以为父亲入狱与几年前的土改运动有关,他们全家是从碧岭村逃到福州的,父亲还特地改了名字,试图掩盖(或者说淡化)这段黑历史。[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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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鸣惊恐万状,嘴上却不停高喊:"不许开枪,你们是中国人民解放军,解放军从来不杀好人。我是来给父亲送吃的......"她举起了随身背的布包,扬起的手不小心打落了戴在头上的男工装帽,两条粗黑的辫子垂了下来。喔,原来是个小姑娘。解放军松了一口气,放下枪,仔细打量凤鸣。凤鸣满脸尘土,衣服又脏又烂,显然走了很远的路。即使如此,露出女儿面目的少女[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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