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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小鹿 (热门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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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谔性情豪爽,交友广泛,他的好友大多是民国时期的精英,解放后和他一样,纷纷落难。
一谔搬去黄巷后,朋友们照样和他来往。难兄难弟们佩服一谔睿智达观的性格,经常跑来找他聊天,排遣郁闷。
来的最多的,是一位叫陈学友的长乐人,与一谔是同乡。他四十年代为民国南京警察厅刑事科长,破了数起大案,名噪大江南北,受到蒋介石的嘉奖,被称为民国第一神[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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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3-24 08:15:44)

家附近有一片不大的原始森林,四周被人类文明环抱。森林里植被还算茂盛,峡谷深邃溪流潺潺,你可以把它当成一个以绿色为主要色调的美丽花园。阳光从高高的赤杨树冠穿透进来,光影在树底下一米多高的蕨类植物的叶片上晃动。几场春雨之后,溪水暴涨,于狂奔中发出淙淙声,似乎在为水中游弋的三文鱼幼苗等各类生灵伴奏。我顺着水边散步,本想寻找一片飘着幽香的[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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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住的葛家大院面积特别大,大约两千多平方米,一、二、三进大厅内每根柱子上都挂有抱柱联。晴家的厢房在一进。凤鸣去晴家的次数多了,渐渐与晴的三哥成为好友。三哥很健谈,向凤鸣抖了不少的家史,其中一段趣闻是这样的:三哥的外祖父出自寒门,高中状元后回福州省亲,胸佩红花骑着高头大马经过葛家大院时,被绣楼上的小姐看中。葛小姐命丫头拿了绣球,自己[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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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3-22 18:16:28)

每年阳春三月,我注定要去家附近的日本人社区中心赏海棠。那儿唯一的一株贴梗海棠被花匠做成病梅的造型,枝干弯弯曲曲,疏落有致,黑色的虬枝在寒冬时分冒出了无数个花蕾,待春风袭来,那些花蕾便赶趟似地开了,三五朵红艳艳的精致小花紧紧地贴着树枝簇拥在一起,明丽多姿,和樱李花一同争春。 今年的春天来得特别迟,去了几趟社区中心,仍未见到花开。海[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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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的外公外婆本不住在黄巷的。我的母亲凤鸣小学毕业后不久,政府强行没收了林家在下杭路的商行和西湖口的豪宅,一家人几乎到了流落街头的地步。我的外婆华玉用仅有的一点积蓄从一户人家手里买了黄巷小黄楼斜对面的一间不足二十平方米的破破烂烂的厢房,全家人狼狈地迁了过来。一谔坐了两年冤狱,刚刚从狱中无罪释放出来,搬到黄巷后开了医馆,厢房的一[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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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坊七巷是福州市鼓楼区南后街两旁从北到南依次排列的十条坊巷的简称,分别是衣锦坊、文儒坊、光禄坊、杨桥巷、郎官巷、塔巷、黄巷、安民巷、宫巷、吉庇巷。三坊七巷在古时候是出相入将,名人荟萃的地方,解放后一度成了城市中心的“棚户区”,破旧残败,很有“乌衣巷口夕阳斜”的味道。1997年我离开时,那里的脏乱差(连抽水马桶也没有)还是很令人[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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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回国前的一个月,闺蜜敏特地预约了福州市最有名的导游黄玉麟老师为我的三坊七巷之行作向导。黄导曾上过央视,是福州地区的活化石,以解说福州的"名片"三坊七巷和马尾船政蜚声海内外。
其实,我对三坊七巷并不陌生。我的外公外婆在三坊七巷的黄巷生活了四十多年。从我九岁开始,每年的大年初一,我们全家都要穿戴整齐去黄巷给二老拜年,在他们家吃[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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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3-18 17:39:46)

如果不是七十年不遇的寒冬来袭,十几场大雪延缓了春天的脚步,我不会注意到家附近(尤其是捷运天车沿线)原来生长着那么多赤杨。这个时段本应该赏樱李花的,我三天两头开车经过著名的赏樱地点去探访,无奈风刀霜剑严相逼,犹未见花枝俏。性急的我只好前往家附近的原始森林踏青。几场春雨之后,想必林间的溪水已经暴涨。那里水流清澈,是三文鱼幼苗生活的家园[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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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3-17 17:30:25)

一整个二月,我都在盼望早樱枯枝上的一粒粒小小花蕾赶紧醒来。最好是一夜春风,花儿悄无声息地绽放了,一团团桃红粉红等温暖的颜色逼退了冬天的寒意。可是气温隔三差五地骤降,接着是漫天飞雪,我开始在心里担忧:樱花应该不如梅花抗冻吧?这稚嫩的花蕾怎禁得起夜里的风寒?我这个樱花迷三天两头往赏樱地点跑,却发现花蕾没有冻死,似乎越发越多,生机勃勃的[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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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国前,我只见过晒干的当归根,从没有见过鲜活的当归草。在温哥华生活了十几年,费了一番波折才识得当归草,其中的过程颇为有趣。
最初在很多沿街的小院里见到开着白花的野当归时,我以为是满天星。数百朵细碎的白色星星小花聚成伞状,相互鄂首致意,玲珑可爱,点缀在嫩绿的花茎上,宛如夏日夜空点点的繁星。好几次经过花丛时,我都有剪下几枝素花和鲜红的[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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