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乡的第一天,感觉不到温哥华和厦门之间的时差,晚上十点多了仍睡意全无,在厦大附近闲逛。南普陀紧挨着厦大原先的正大门,二十八年前友好宿舍的山东帅哥涛哥去厦大报到时,差点将南普陀的大门当作厦大的门。那时南普陀的寺门是不关的,大殿前的放生池还未修好,池边长满杂草,石碑散乱地摆了一地。我们可以在夜晚偷偷溜进南普陀许愿,有一回我和几个女生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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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乡记-我的真水无香厦门行(一)坐上从温哥华直飞厦门的航班,我从随身的书包里取出舒婷的散文集《真水无香》仔细阅读。舒婷在很小的时候总问外婆:为什么会生长在鼓浪屿这样一个地方?外婆回答得很明确简练:上帝的旨意。可是,按西方人的习惯,“出生地”一栏,她必须填上“石码”;籍贯一栏,她必须填祖辈的“泉州”-这是几乎所有的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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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夏天到家附近的GardenWorks买花时,发现苗圃对面的野地里开了一大丛美丽的野花。野花植株修长亭亭玉立,约莫两米多高,绿色的茎看似中空,边缘泛着紫色,有点似娟娟翠竹。花茎上端顶着一朵朵酷似猴儿脸的粉色花,在艳阳下显得璀璨烂漫,完胜苗圃里面摆放的种种娇艳的家花。我看得痴了,赶紧用手机拍下一组野花照,不时拿出来作片刻欣赏。
我爱路边不知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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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人童年时曾在南方山区生活过短短的几个月。
邻家的小哥哥遥遥上山掏鸟窝,抓回两只未成年的小八哥送给懒人。懒人的舅舅亲手做了一个竹鸟笼,里面配上竹食具竹水杯。鸟笼挂在了懒人睡房的木窗边,每到清晨,笼里的两只八哥开始叽叽喳喳叫唤,搅了懒人的好梦。懒人起床伸懒腰一推窗,发现天边的一抹霞光正悄悄地穿透云层,土坡上的一排木槿花渐渐展开笑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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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上次冬天落雪,足足憋了三年,温哥华终于又下雪了。
受寒流影响,这次的雪花可是鹅毛牌的。第一场雪下足了一晚,几天后的第二场下足了几乎一整天。有人在微信里打趣:第一场雪是“多伦多式”的,第二场是“蒙特利尔大雪”。
气温骤降十度,还有更夸张的好戏在后头:从下周开始,温哥华几乎天天在零度以下,甚至低达零下十度。
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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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夏天,我载着八岁半的小儿与一个年纪相仿的小女孩去童子军活动,女孩在车里问小儿:“Didyouhaveacrushonsomeone?”(你迷恋过某人吗?)小儿斩钉截铁地回答:“No,never"(从来没有)小女孩接着说:“我曾经喜欢过班上的Tony,最近我觉得Jack也很有魅力。”我天生“八卦”爱讲花边新闻,如此精彩的话题怎可不参与?我一边开车一边打趣小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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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na是我家附近著名的花草连锁店GardenWorks的园丁。认识她纯属偶然。我去GardenWorks买花,忽然想起苹果手机里还有好几张散步时随性拍的花草照,我查找了半天,仍是不知道花名。我灵机一动,拿着手机里的照片向工作人员求教。他们说:“你去问Dina吧,她什么花都认识。”
Dina在大学里选修园艺专业,在苗圃里工作了将近二十年,果真像其他工作人员说的那般神乎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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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问我:最喜欢世界上哪座城市?我一定答你:斯德歌尔摩。
在北欧读MBA时,我先后去了斯德歌尔摩三次,领略了这座美丽城市的秋天和冬天。斯德歌尔摩坐落在数个小岛与半岛上,有深刻的出海口。优越的地铁系统将我这个还不会开车的留学生带到城市几乎的所有景点。斯德歌尔摩是个步行观光的好地方,我喜欢漫步在老城区蜿蜒的狭窄巷道里,流连于各个贩卖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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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其芳的诗我读的不多,但有一首叫《罗衫》的情诗却是我极喜欢的,里面写到了我钟爱的锦葵:
我是曾装饰过你一夏季的罗衫/如今柔柔地折叠着,和着幽怨。/襟上留着你嬉游时双桨打起的荷香,/袖间是你欢乐时的眼泪,慵困时的口脂,/还有一枝月下锦葵花的影子/是在你合眼时偷偷映到胸前的。/眉眉,当秋天暖暖的阳光照进你房里,/你不打开衣箱,检点你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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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男人,为了爱妻的一句“好想有一个自己的花园”,卖掉了广州的房子,在四川郊县租了1200亩荒山,用了四年的时间,在山谷里种上一千多种花草。
他收集,培植,挽救已然是濒危物种的蜀葵,在山谷里种了600多种蜀葵,从一个植物方面的门外汉,一点一滴跌跌撞撞,成了国内第一个研究蜀葵的植物学家,还出版了国内第一部蜀葵专著。
记者去采访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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