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文学城里发文章,巧遇钟大哥和邹大哥。他们比我年长十岁,小时候都住在省重工业设计大院,一个和我同一座楼,一个住在我的对面楼。钟大哥在我出世前搬走了,邹大哥上高中时离开了大院。我和他们从未见过面,他们在文学城上读了我的文章,猜到我是他们的学妹,给我留言。我们三人,一个在美国,一个在澳洲,一个在加拿大,来回几次通信,方知“同居长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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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人海子曾经写过:从明天起,做一个幸福的人/喂马、劈柴、周游世界/从明天起,关心粮食和蔬菜/我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这首诗唤起无数人对美好生活的向往。绝大多数靠近海边的房子成了富豪们争抢的香饽饽。
可是面朝大海,真的可以看见春暖花开吗?
一般来说,海边风大,砂石松软,盐分高,太阳辐射强烈,气候多变,在这种环境下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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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到冬天,只要不下雪,我仍是喜欢外出散步。温哥华的冬天不算太冷,偶尔下雪,三五天就融化了。我走在略显萧瑟的街道上,路边不时有一面面淡黄绿色的“绣帘”向我拂来。仔细一看,这是我不认识的一种大树,笔直的树干光秃秃的,叶儿全掉光了,花儿却抢在隆冬时节开了。花儿是典型的柔荑花序,十厘米长,一条条从树枝上垂了下来,错落有致,成了一面天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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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送大宝去日本人社区中心上中文课,总要经过一排不知名的秀丽的小树。
小树只有两米多高,卵形的叶子对生,树冠比较稀。每到夏天,上百朵乳白色的小花从花枝顶端冒出来,聚成不整齐的扁平状的花序。远远瞧着,扁平花序又似一个个花盘悬在半空中。每朵花的直径不超过一厘米,如果不是凑近了,根本无法分辨出那是四瓣花。花朵散发出淡淡的微香。夏天经常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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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活的地方没有成片如紫色海洋的薰衣草,邻居们只是在庭院里零零散散种了几株法国薰衣草和西班牙薰衣草。我读了很多关于薰衣草的散文,以为淡蓝紫色小花盛开的时候,应该是香飘十里的。所以邻居家的薰衣草一开花,我赶忙将鼻子凑到了花朵前,使劲地嗅,却闻不到香味,非常诧异。
我特地去查谷歌,网站上说薰衣草的花,叶,茎有很多油腺,稍一碰触就会散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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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在前院种了几株百子莲。一到盛夏,直立的花茎上朵朵蓝紫色漏斗状的小花聚成伞型花序。仔细一瞧,蓝紫色的花瓣间透出一股很纯净的白色。大自然中最常见最舒服的蓝天和白云的颜色,都通过百子莲花瓣的蓝紫白三色巧妙地反映出来,让人啧啧称奇。
百子莲原产自非洲,是来自非洲的爱情花。喜欢百子莲的人,相信爱情,相信爱情会开花,而且开花时是非常美丽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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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年前读过一篇文章,是关于犹太人如何纪念被德国法西斯残酷屠杀的几百万同胞的。他们将这些罹难者的照片和生前物品收集在一起,为他们做familytree(家谱),家谱里详尽记录了死者的生平点滴。他们的幸存亲戚的后代看着这份“特殊”的家谱后,那些素未谋面的前辈顿时在他们的眼前“鲜活”起来。
我们中国人也是有宗族家谱的,可惜文革中很多宗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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寓言故事:葡萄叶铁线莲
N多年前,有探险家在亚非欧大陆发现了一种非常漂亮的野生葡萄叶铁线莲,将它引进北美,种在林地和森林的边缘。
北温带的原始森林是最柔美最充满诗情画意的。春天和夏天时深深浅浅的绿,如望不到边际的一池湖水,缓缓地涌进你的视线。春天的雨多,雨后森林的味道很清新,到处是青草香,树叶香和不知名的野花香。小溪从林间缓缓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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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傍晚,当夕阳试图在参差不齐的花树间留下斑驳的花影树影时,你一定不会忘了毛蕊花。它是如此修长亭亭玉立,将近两米高的被着浅灰黄色密毛的绿色身影努力向天空拉长着,朵朵小黄花顺着细长的花穗往上爬,似乎赶去天堂与月亮爱人相见。有时我想说:苍凉已成定局,月光还是那么清凉,月亮也很孤独。无论你怎么努力,始终无法与时空有个交点,无法袒露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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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旧同事在微信的朋友圈发了这样一条信息:谢谢亲爱的朋友们,每次从国内回来,都不远万里捎来上好的茶叶送我。真的很感动。目前的茶叶已经够至少三年喝的了。亲们,可以弱弱地提个小建议吗?如果您一定要送些小礼物,可否送一两本书。这里很难买到中文书。文学,经济,政治或宗教都行,新书旧书不挑剔。只要你喜欢,我就喜欢。提前谢谢亲们。
这位旧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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